不是蔡邕自誇。
其他人家的女兒，未必能有蔡琰更出色。
不過方默還看到了另外的人選。
中山甄氏的長女。
甄薑。
這個人名可能並不熟悉。
但是她有一個小妹，很多人一定聽過。
那就是甄宓。
怎麼說呢。
甄薑的顏值還可以。
不過顯然不可能比得上蔡文姬。
但最終方默還是選擇了甄薑。
倒不是因為她是甄宓的姐姐。
而是因為甄氏後來無名。
甄宓的大哥、二哥先後去世。
隻剩下三弟繼承家業。
人丁單薄來形容一點也不為過。
所以甄氏未來必然要潛伏起來。
反倒是蔡邕作為官學榮譽校長，他的門生故吏太多。
方默並不想為大漢埋下隱患。
甄薑原本也沒想過自己能夠入選。
尤其是在得知蔡邕之女蔡琰也入圍之後。
結果沒想到峰回路轉，她倒是成功入選。
不過方默卻和甄薑見了一麵。
並且方默告知了自己一年之後就要離開這個世界，再回來不知道多少年了。
甄薑遲疑了。
畢竟方默的妻子雖然好，但如此一來，就相當於守活寡。
就算大漢的各種法律條文已經改變。
可人們的觀念卻並不是一時半刻能夠扭轉的。
所以甄薑遲疑了。
方默雖然有點失望，但也笑著送走甄薑。
甄薑離開之後，張角無奈而至。
張角：“你啊……”
方默：“師傅，瞞不住的，倒不如早早說開。”
張角沉默了片刻，點了點頭。
不過方默沒想到，就在他這邊放出消息之後，沒想到蔡琰竟然主動找上門來。
方默：“蔡小姐，你這是……”
蔡琰看著方默，認真地說道：“我嫁給你。”
方默：“我明年就要離開了……”
蔡琰：“我知道。”
方默：“為什麼？”
蔡琰：“你讓大漢重新煥發了活力，你讓大漢變得更好……我想給你留個後。”
方默笑了笑：“如果蔡小姐是為了報恩之類的話，那還是算了，我還沒脆弱到這種程度。”
蔡琰：“我原本以為你會選我……”
方默：“抱歉。”
蔡琰：“為什麼？”
方默：“什麼？”
蔡琰：“為什麼沒有選我？我有哪點不好麼？”
方默：“你很好，但我不能為後世的人留下隱患。”
蔡琰很聰明。
她立刻就明白了原因。
蔡琰：“你是擔心我蔡家尾大不掉？”
方默：“是的。”
既然人家已經猜到了，方默也就不隱瞞了。
蔡琰：“我父親就隻有我一個女兒，我生是方家的人，死是方家的死人，再說，你留下的製度，根本沒有我摻和的事情。”
方默：“我需要考慮考慮……”
蔡琰：“我可以當著其他人的麵立誓，方家、蔡家兩家人，永遠不當官。”
方默笑了笑說道：“可以。”
蔡琰點了點頭，輕聲問道：“現在……”
方默：“我的婚禮不適合大操大辦。”
蔡琰：“我知道。”
兩人約定好之後，方默送蔡琰離開。
過了一周，在賈詡、劉備等人的慶祝聲中，方默和蔡琰結婚。
婚禮十分低調，隻停留在高層。
蔡琰當著賓客和父親的麵，做出了保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