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頭再看時,搖椅上的灰塵重新落定,茶桌抽屜嚴絲合縫,隻有槐樹枝頭的風,還在輕輕搖晃著十幾年前的陽光。
夏天搭著牛車顛簸到王蘭花老家時,日頭正曬得土路冒油。
雖然她手上有錄音證據,可這錄音終究沒有做為證據合法性。
如若再沒有更實際直接的證據,就算有他們的口供,怕是也很難定罪。
夏天是有更痛苦,更直接的辦法給夏芷蘭報仇,能讓那些醃臢貨在午夜夢回時受儘蝕骨之痛。
隻需操控精神力碾碎他們的中樞神經,就能讓張建設像條蛆蟲般在地上抽搐,看王蘭花的眼球爆出血管時的驚恐表情。
可這樣的痛快太私刑了,就像用淬毒的刀剜爛肉,膿血濺在自己手上,終究臟了自己。
這些縫隙裡滋生的垃圾,最該被釘在法治的恥辱柱上暴曬。
腐爛的果子就要掛在枝頭示眾,讓陽光把遮羞布燒個乾乾淨淨。
想起當年夏芷蘭案件那疊薄薄的卷宗,“疑罪從無”四個字像冰錐紮進原主爺爺的心臟。
當年多少雙眼睛盯著張建設,最後還不是讓他拍著屁股從派出所走了?
現在已經有血型檢測了,可也隻能推斷孩子不是親生的,這種親生的反而不好判斷。
所以夏天決定反其道而行之,看能不能證明張玉婷不是她大伯的孩子。
王蘭花娘家所在的槐樹村和張建設老家隻隔條河,說不定老輩人嘴裡藏著當年的線頭。
她隱了身形掠過村裡廣場,找到了王蘭花娘家大哥家,居然還是村裡的大隊長,他家的青瓦白牆在村中格外顯眼。
神識如蛛網般掃過堂屋櫥櫃,卻沒見到半張收養協議,或者付撫養費憑證什麼的。
隻有壓箱底的紅布包裡都隻有幾張褪色的紙幣。
夏天撓了撓頭:“這麼費勁,這些人怎麼連個證據都不留,全都要自己摳。”
那就隻能檢測他們的血型了,夏天忽然想起星際世界買的仿生蚊子探測器。
黑色光澤的蚊群從掌心湧出時,田裡的幼苗正被風吹得東倒西歪。
這種蚊子體型小的和真蚊子一樣,也帶有比針頭細很多倍的口器,腹腔有毒藥和微型炸彈。
夏天操控著偵探蚊子,找到在田裡找到正勞作的一家人。
看著它們依次叮上王蘭花大哥,嫂子,每人吸了一小口血液。
等收回蚊子,仿生蚊腹腔的微型試管裡已攢了兩個人的血樣。
夏天把血液都扔空間裡用試紙檢測了一遍。
先檢測張玉婷所謂的親生父母倆人的,等檢測結果一出來夏天就知道這種方法沒戲了。
王蘭花大哥是a型,嫂子是b型,而張玉婷的a型血剛好在遺傳概率範圍內。
看來血型檢測這條路暫時堵死了,那就隻能走訪試試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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