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是聽到什麼好笑的笑話,鱗螭的那俊妖異而又俊美的臉上,肌肉抖動起來。
“嗬嗬,我不僅會殺他,我也會殺掉你,你們今天在這的所有人,所有...妖!”
話音落下的瞬間。
鱗螭周身靈氣如洶湧的潮水般四溢,一身恐怖實力顯露無疑。
“這......這是玉枕關後期的威壓嗎!”人群中不知是誰顫抖著喊出了聲,聲音裡滿是恐懼與絕望。
緊接著,此起彼伏的驚呼聲和壓抑的抽泣聲響起,有人的雙腿發軟,幾乎站立不穩。
有的修士直接癱倒在地,眼神空洞,滿眼心如死灰。
有妖族趁著黑夜掩護,悄然逃離,可卻被一股無形的刀刃奪去了生機。
白鷺洲雖然麵色平靜,可額頭上細密的汗珠滲透出,還是暴露了他不是那麼的風輕雲淡。
若是普通的玉枕關初期,他或許以命相搏或許能有一線生機,可...
他下意識地將溫清婉等人護得更緊,可心中清楚,在如此懸殊的實力差距麵前,這微薄的保護顯得無比無力。
焚烈雙腿一軟,若不是天炎宗眾人扶著,已經跌倒在地,聲音帶著哭腔:“完了...我們都完了...
秦逸軒瞳孔劇烈收縮,嘴唇顫抖,想要說些什麼,卻被那股靈氣帶來的威壓壓得喘不過氣,隻能緊緊握著劍柄,指節泛白。
“你想獨吞這生命之泉。”
白鷺洲目光如炬,盯著前方那妖異男子,語氣淡淡。
鱗螭發出一陣陰森的笑,笑聲在黑暗中回蕩,忽然他笑聲一收,質問道:“何為獨吞?不過是能者多得罷了。”
“你獨吞了這生命之泉,你能承受你南詔國國主的怒火嗎!”
秦逸軒麵色難看,咬著牙喊出這句。
“嘿嘿,那老家夥都要死了,我如何不能承受?再者你們都死了,待他知曉,我早已遠遁,他又能奈我何?”鱗螭冷笑一聲,語氣中無半分對南詔國主的敬意。
白鷺洲聞言眉頭一挑,這些妖族在此大肆尋找生命之泉,果然是因為那南詔國主活不了多久了。
“那四人怕是已經死在你手裡了吧。”白鷺洲淡淡道。
“哦?那倒沒有,還活著兩個。”鱗璃嘴角微微翹起,笑道。
“窸窸窣窣”
他的話音剛落下,隨著一陣細微的腳步聲,一中年男人從一棵巨樹後緩緩走出。
藍袍上暗繡的水波紋在月光下若隱若現。
其麵容冷峻,棱角分明,目光冷猶如幽潭,暗藏銳利。
一頭烏發整齊束起,幾縷銀絲悄然夾雜其中,平添幾分曆經歲月的痕跡。
男人手中提著一人,那人渾身浴血,氣若遊絲,發絲散亂覆蓋上臉頰,微弱的呻吟聲在寂靜的夜色中若有若無。
“師叔...求...求你...”
待白鷺洲在看清那人臉龐的一瞬間,不由得呼吸一窒,脫口而出:“柳無痕!”
他剛剛叫那人什麼?
師叔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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