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夢!"
我攥緊玄龜老祖的龜甲,元氣不要命地往傳送陣裡灌。
老祖的背甲又裂開一道縫,滲出淡金色的血:"小友...這傳送陣承受不住元嬰期的強行穿越!"我咬碎舌尖,血腥味在嘴裡炸開:"撐不住也得撐!
青兒要是..."話沒說完,魂契裡突然傳來刺痛的熱——周青把丹爐殘片塞進了嘴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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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他瘋了!"紅蓮的蛇信子掃過我耳垂,"丹爐是混沌金鐵鑄的,吞下去會割穿臟腑!"可我能感覺到,那團灼痛裡混著周青的執念,像團燒紅的炭:"寒兒的劫期等不得,就算我死,丹也得送到。"他的本命精血突然在魂契裡翻湧,我這才發現他腰間的紫紋匕首不知何時插在了大腿上——他把最後一滴血都逼出來了。
青雲宗方向的天光突然暗了。
我抬頭時,雷劫祖巫的"天罰之錘"正帶著壓頂的悶響砸下來。
這是我渡元嬰劫的第九道雷,本應三天後才到的殺招提前了,現在離我頭頂隻剩十丈。
玄龜老祖吼道:"小友快躲!"可我望著那團裹著黑霧的雷光,突然笑了——因為我聞到了焦糊的藥香,混著血味,從雲層裡直灌下來。
"周青來了!"紅蓮尖嘯一聲,化作血色光柱衝天而起。
我抬頭,就見一道焦黑的身影破雲而下,衣袍全成了碎片,半邊臉還沾著丹爐的熔渣。
他的右手托著枚流轉漩渦紋的丹丸,左手死死攥著半塊爐壁,指縫裡淌出的血滴在丹丸上,像開了朵小紅花。
"接著!"他的聲音啞得像砂紙,可我聽得比任何仙樂都清楚。
我抬手去接,指尖剛碰到丹丸,就覺出不對——那表麵的光太刺目,刺得我眼皮發疼,仔細看才發現,原本流轉的漩渦裡,不知何時爬滿了蛛網狀的裂紋。
"丹藥已受汙染,但..."周青咳出一口黑血,染臟了丹丸的邊緣,"能替你擋三道雷。"他的瞳孔開始渙散,我這才看見他脖頸後的黑霧,正順著脊椎往天靈蓋鑽——那反噬陣根本沒停,還在啃他的魂魄。
"青兒!"我抓住他手腕,想把我的元氣渡過去,可他反手攥住我,力道大得驚人:"彆浪費...這是我選的。"雷劫的轟鳴就在頭頂炸響,我顧不上彆的,捏著丹丸就要往嘴裡送。
裂紋突然"哢"地一聲。
不是脆響,是骨裂般的悶響。
丹丸表麵的網紋瞬間爬滿整顆丹藥,藍光從裂紋裡滲出來,像要把天地都泡進寒潭。
我本能地把周青往身後拽,可那藍光比雷更快——它裹住我們,裹住紅蓮,裹住玄龜老祖,甚至裹住了正在下劈的"天罰之錘"。
"這是..."我感覺識海突然空了一瞬,像是被人強行扯走了什麼。
周青的身體在我懷裡變得冰涼,他最後扯了扯我的袖子,嘴型是"小心"。
然後我就聽見,藍光裡傳來鎖鏈摩擦的聲音,像極了古碑裡那些鎮壓魂靈的鎖鏈。
有什麼東西在藍光深處動了。
不是風,不是雷,是某種熟悉的、讓我後頸發炸的氣息。
我望著那團越來越濃的藍光,突然想起三個月前在藏書閣翻到的《幽冥誌》——"藍霧起,陰人至"。
而這藍光裡浮現的輪廓,寬肩,腰間懸著玉牌,那是...
"李慕白?"我脫口而出,聲音被藍光吞得隻剩氣音。
雷劫的轟鳴突然弱了,像被人按了靜音。
我盯著那輪廓,看著它舉起手,指尖凝聚的黑霧,和周青丹爐裡爬出的一模一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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