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開顏想到這裡,頓時一股涼意從脊背直衝天靈蓋,瞧她雙眼楞楞發直,瞳孔明顯收縮。
狠狠的倒吸一口涼氣,因為直到此時,她才終終於於是琢磨明白。
看清想透了關鍵中的關鍵點,那就是:“李富全!絕不是表麵上看著的那麼簡單!”
但是她醒悟的太遲太遲,因為現在已經被管韌絲後來居上!捷足先登!半道截胡!
周開顏背心裡冒出的冷汗,早已浸透襯衫,她將此時的局麵,在腦子裡過了一遍。
忽然發現:“李富全昨天還在我麵前,搖尾乞憐像條哈巴狗,眼巴巴的希望追求我。
這他瑪才隔了一晚上的時間,怎麼這場定軍山之戰的形勢,就會如此急轉直下呢?
猶如決堤洪水,已經泛濫成災,一發不可收拾,這種糟糕趨勢大有不受我掌控了!”
於是此時已然大徹大悟的周開顏,隻能悔恨萬分的閉上雙眼,並學著幼兒園的小朋友。
在心裡撕心裂肺,歇斯底裡的狂叫瘋喊:“小!全!全!居然連稱呼都改了)。
死雜種!你這個鄉壩裡頭曹蛋的爛斯娃賊!農村裡來超市撿垃圾的邋遢肮臟男人!
你狗日的膽敢欺騙老子!瑪麥瑪批的!老娘上當啦!張大爺!師傅!老大!二姐!
三兒!小五!你們在哪裡呀?!老子後悔呐!我他瑪居然把明明已經都揣進兜裡的金山玉!又自己掏出來拱手送給小賤人呐!
周!開!顏!我日你個溫桑的先人板板兒哦!全世界就找不出來第二個!
像你這樣愚蠢呆笨的憨逼婆娘哦!這下小全全牽著那個賤婊子走了!靈魂清靜了!
整個世界安靜了,內心滿足了!”
她在心裡把自己狂曹了一百多萬遍,同時又在腦子裡瘋狂思索著挽救的各種辦法。
“拉下老逼臉,跪在釘板上,去求張萌萌再幫一次忙;
或是跪在火炭上,去求馬家軍的眾姐妹再想想辦法;
或是找機會,去和我的小全全,私底下再好好談談;
最好找個天時地利的絕佳機會!把我的小全全綁到床上強辦了!讓生米做成熟飯!
總而言之!言而總之!一定要想對策!耍手段!玩心機!絕對要將我的小全全!
從管韌絲的手上搶回來!我的小全全隻能屬於周開顏一個人!
誰他瑪也彆來和老子搶男人!人擋殺人!佛擋殺佛!嗷嗚!嗷嗚!嗷嗚!”
周開顏在心裡,發出了聲聲觸及靈魂的母狼嚎叫。
“喂喂喂!我在和你說話呢,你怎麼一直不理我呀?咱倆的愛情雖然沒有了,但是再怎麼說,我們也是《曾經擁有》過嘛。
我知道剛才你看見那位美女,被那個小哥們兒牽著手離開,心裡不太好受。可你知道嗎,其實我他瑪心裡也鬼冒火好吧。
唉,同是天涯淪落人,相逢何必曾相識,開顏,你看我們同病相憐一次好嗎?”
“賈雨禛,我他瑪看到你就犯惡心,倒胃口。我喉嚨裡麵現在全是包的清口水,隔夜飯。
要是不想你的西裝被我吐臟,就請你以後永遠不要再出現在我的眼前,也算是我求你,給我有多遠滾多遠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