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發生什麼稀奇古怪,離經叛道的荒唐事情,我都不會再感到震驚好奇,惶恐錯愕了,因為已經司空見慣,見怪不怪。”
陳大柱聽到她這話,才收回慍怒神色。
張萌萌繼續吃油條:“好了,既然若涵和我們是一家人,那就不用再避諱彆扭,小姨夫,先說說你的意見吧。”
“你讓我說什麼?事情的起因經過是怎樣的我都還不清楚,怎麼能隨便發表意見呢?”
馬雯雯拈著筷子,舉手表述:“柱柱,其實關於這件事兒,本雯知道實情。
這是一塊來自宋朝時期的青銅兵符,是作戰軍隊以號令行事的一種委命信物。
前日潘陽從上河溝村,把這玩意兒帶出來並贈予萌萌,說是某位上山采藥之人撿到的。
當時萌萌也沒當回事,所以就給揣在褲兜裡麵,後來她對這玩意兒似乎很感興趣。
我見她常常躺在床上置於掌心把玩,一番詢問才知道,原來有個宋朝軍人的靈魂被困囚在裡麵。而且他是,是,是……。”
馬雯雯說到這裡,略微膽怯的瞥了一眼徐穎,沒敢再往下說,後者一邊喝著豆漿。
一邊白了她一眼,然後接過話茬兒替她解釋:“不用吞吞吐吐,遮遮掩掩。
直接說了吧,祁風其實是小青子的斥候都尉。官職充其量,也就相當於現在的連長一級,連營長都算不上,沒什麼大驚小怪。”
“老二,那什麼,畢竟這是你的私家之事,為師不便插手,還是你和柱柱說吧。”
徐穎清了清嗓子,看著陳大柱,正色而言:“那是我進山采蘑菇的時候發生的事情。
那時候我才19歲,無意間在某處草叢裡麵,撿到一把鏽跡斑斑的銅鏈鐵鎖。
當時我沒瞧出有什麼奇葩古怪之處,也許出於好奇,就鬼使神差的放進籃筐裡麵。
采完蘑菇回家後,我便將這把鎖順手放在牆角,那天晚上我正睡的迷迷糊糊。
忽然聽見一陣美妙動聽的悅耳歌聲,我在恍惚之間,似乎見到了一位。
穿著古代將軍服裝的帥氣男人,他自稱是宋朝的什麼玩意兒將軍。
名字我真記不清了,隻叫他小青子,與他認識以後,覺得他這個人非常風趣幽默。
唱歌十分有感染力,因此很快被他的魅力吸引,我經常與他談天說地,評古論今。
兩個人的關係隻能用突飛猛進來形容,那段時間我過的特彆輕鬆,非常喜歡睡覺。
因為隻要一睡著就能見到他,就能開心快樂,會心歡笑,所以我理所當然的變成了一個《追夢人》。
心與心的距離快速縮小,情與情的默契不會遲到,我和他自然而然建立戀愛關係。
儘管我知道這隻是《一簾幽夢》,但還是期盼這段《仙履奇緣》的奇幻夢境。
能夠再長久一點,後來我們順理成章的發生了男女關係,哪怕那個時候在現實裡。
我還與監獄裡的那個死胎神打的火熱,但我並不覺得這是移情彆戀,一心兩用的《罪孽深重》。
畢竟現實和夢境,終究是兩個不同的世界,我想我還是拎得清重量,分得清是非。
後來小青子三番兩次,明裡暗裡要我把鐵鎖搗毀,救他脫離苦海,我委婉拒絕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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