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夜捏著餅乾的手指微微收緊。那動作雖然很輕微,但卻透露出他內心的緊張和擔憂。平靜隻是假象,暗流從未停止湧動。
“知道了。”鄒善摘下手套,拿起一塊完整的餅乾,走向客廳。那餅乾在他的手中顯得格外珍貴,仿佛是一種力量的象征。“先吃早飯。”他的語氣堅定而沉穩,仿佛在告訴大家,無論遇到什麼困難,都要保持冷靜和鎮定。
客廳裡,林晝已經醒了,正裹著毯子坐在沙發上,那毯子毛茸茸的,將他包裹得像一個可愛的小團子。他眼巴巴地看著廚房方向,眼睛裡充滿了期待和渴望。諸葛亮坐在一旁,羽扇上的星圖投影比昨夜更加複雜,幾顆代表血月和江口的星辰光芒刺眼。那星圖投影仿佛是一個神秘的世界,裡麵隱藏著無數的秘密。夏侯傑也來了,魁梧的身軀幾乎占滿了單人沙發,正擦拭著一把造型奇特的戰術匕首,刀刃寒光凜冽。那匕首看起來鋒利而危險,仿佛是一件殺人利器。
鄒善將那塊溫熱的蜂蜜杏仁餅乾放在林晝手裡。小家夥眼睛立刻亮了,小口小口地咬著,幸福得眯起了眼。那表情可愛而純真,讓人看了不禁心生歡喜。
“哥!好香!”他含糊不清地說,那聲音裡充滿了滿足和快樂。
林夜看著弟弟滿足的小臉,又看看手中剩下的半塊餅乾,再看向窗外——天色已大亮,血月隱去,城市沐浴在初升的陽光下,仿佛昨夜的風暴隻是一場噩夢。那陽光灑在城市的每一個角落,給人一種希望和新生的感覺。
但所有人都知道,這隻是暴風雨來臨前短暫的寧靜。三天倒計時,正隨著太陽的升起,無聲地流逝。江口的“門”在積蓄力量,那門仿佛是一個巨大的黑洞,吞噬著周圍的能量。暗潮在陰影中窺伺,像是一群饑餓的野獸,隨時準備發動攻擊。林晝體內的血脈印記如同定時炸彈,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爆炸。
林夜將剩下的餅乾放進嘴裡,細細咀嚼。黃油的香醇,杏仁的酥脆,還有那點蜂蜜的甜,混合著決心,一同咽下。那決心如同一塊磐石,在他的心中堅定不移。
他拿起桌上的銅鑰匙,指腹清晰地感受著每一個齒痕。那齒痕像是一個個密碼,隱藏著他的秘密和使命。
風箏線還在手裡。
風暴眼內的寧靜,是他們最後的備戰時間。而鄒善烤的餅乾,便是這寧靜裡最堅實的錨點。那餅乾仿佛是一種精神的寄托和力量的源泉,讓他們在麵對即將到來的風暴時,有了足夠的勇氣和信心。
清晨,柔和的陽光宛如一條金色的絲帶,透過窗簾那細微的縫隙,小心翼翼地鑽進了客廳。陽光在空氣中舞動,帶著絲絲縷縷的暖意,輕柔地灑落在每一處角落。林晝蜷縮在柔軟的沙發上,就像一隻慵懶的小貓,小小的身子緊緊地團在一起,小手還緊緊地捏著半塊鄒善親手烤製的蜂蜜杏仁餅乾。那餅乾散發著濃鬱的香甜氣息,上麵點綴著的杏仁片在陽光的映照下閃爍著誘人的光澤。
此時,諸葛亮羽扇上的星圖投影如同一個神秘的宇宙,不斷地變幻著模樣。幾顆代表血月和江口的星辰,宛如燃燒的火焰,閃爍著危險的紅光,仿佛在無聲地訴說著即將到來的危機。
“能量讀數又上升了0.3個百分點。”諸葛亮輕輕地推了推鼻梁上的金絲眼鏡,那副眼鏡在陽光的照耀下反射出一道明亮的光。他的眉頭緊緊地皺在一起,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憂慮和緊張,“按照這個速度,三天後血月當空之時,江口遺跡的能量將達到臨界點。”
林夜靜靜地站在窗邊,窗外的城市在清晨的陽光下顯得格外寧靜。他的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那把銅鑰匙,那把鑰匙表麵已經有些斑駁,仿佛承載著無數的故事。鑰匙齒痕傳來的細微觸感,就像一陣清涼的風,讓他保持著清醒,努力對抗著體內萬年寒髓心帶來的奇異麻癢。那種麻癢如同無數細小的蟲子在身體裡爬行,讓他的身體微微顫抖。
突然,門鈴清脆地響起,打破了客廳裡的寧靜。夕桐如同一隻輕盈的燕子,無聲地滑向門口。她的眼睛緊緊地盯著平板,平板上清晰地顯示出門外的監控畫麵。
“是何局長。”夕桐鏡片後的眼睛微微眯起,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警惕。
林夜聽到這個消息,快步走向門口。而林晝也從沙發上興奮地跳了下來,餅乾屑像雪花一樣紛紛掉落在地上。門緩緩地打開,一位身著深灰色西裝的中年男性站在門外。他的短發利落而整齊,眼神銳利如鷹,仿佛能看穿一切。他就是北京安全局局長何笙,手裡提著兩個印有老字號標誌的紙袋,紙袋上的圖案在陽光下顯得格外醒目。
“聽說你們這邊有情況,正好路過。”何局長的聲音沉穩有力,仿佛帶著一種讓人安心的力量。他的目光掃過客廳裡的眾人,當看到林晝時,眼神中柔和了幾分,“帶了點稻香村的點心。”
“何叔叔!”林晝歡呼一聲,像一隻歡快的小鹿,撲過去抱住何笙的腿。何笙微笑著彎腰揉了揉他的頭發,那頭發柔軟而順滑,然後將點心遞給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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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夜接過另一個紙袋,一股熟悉的棗花酥香氣撲鼻而來,那香氣仿佛帶著童年的回憶。“您怎麼親自來了?局裡不是正在處理南郊的異常能量事件嗎?”
何笙脫下外套,動作乾練而迅速,將外套掛在衣帽架上。“南郊是幌子,聲東擊西。我們截獲的情報顯示,有人試圖在血月之夜開啟江口的那扇‘門’。”他走到諸葛亮身旁,恭敬地問道:“孔明先生,看來您已經發現了?”
諸葛亮微微頷首,神情莊重,“何局長慧眼如炬。”他指向星圖中特彆明亮的紅點,那紅點在星圖中格外顯眼,“能量讀數比前三次周期總和還要高。”
這時,鄒善從廚房走出來,手裡端著剛泡好的茶。那茶冒著嫋嫋的熱氣,散發著淡淡的茶香。“何局。”他點頭致意,將茶杯輕輕地放在茶幾上。四十歲的特工眼角的皺紋裡仿佛藏著無數的故事,每一道皺紋都見證了他的風雨曆程。但此刻他的眼神異常清明,仿佛能洞察一切。
何笙接過茶杯,輕輕抿了一口茶,茶的清香在口中散開。他直接切入正題:“‘清道夫’體內的微型炸彈確認來自黑市,但買家身份不簡單。加密等級達到了軍方絕密級彆。”他的眼神變得更加嚴肅,“更麻煩的是,我們內線報告,有人在收集林晝的血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