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娘的……”
“我的命咋這麼苦啊——”
“嗚嗚嗚——”
陳厲看著刀哥哭了起來,一時之間有點不知所措。
“刀哥,你要不先彆哭了。”
“嗚嗚嗚——”
…
第二天一早。
天色剛剛亮,雞叫聲傳來。
徐成仁起來,拿著軍大衣和手上破碎的衣服往家裡走去。
到家後,剛一進門,看見了正在洗菜的媳婦錢小娟。
“回來了,當家的。”
“嗯?”
“你手上拿的是啥?”
徐成仁拿著破碎的衣服,笑著說:“媳婦,還真讓你說準了。”
“我這次去對了。”
聽到這裡,錢小娟快步走了過來,瞅著徐成仁:“你……你沒事吧?”
“周炮家裡麵真遭賊了啊?”
“真遭賊了,不過這倆賊還沒有翻牆跳進去,被我從牆上拽了下來。”
“你沒事吧?”
“我沒事我沒事。”
徐成仁臉上神秘一笑:“媳婦,你猜這兩個賊是誰?”
“咱屯的?”
“對,咱屯的。”徐成仁繼續說:“是陳厲和刀疤。”
“啊!”
“他倆啊。”
錢小娟點點頭:“是能乾得出來這種事的人。”
“那你沒把他倆抓住?”
徐成仁尷尬一笑:“差一點,差一點就抓到了。”
“他倆詐我。”
“沒受傷就好,你身上沒傷吧?”
“沒有,沒有,對付這兩個小崽子,手到擒來的事。”
錢小娟點點頭:“既然沒事,那我先去忙活了。”
“我去廚房給你們做飯吃。”
…
另外一邊。
徐峰,周炮倆人還在呼呼大睡,外麵已經傳來了敲門聲。
當當當當——
房間內的徐峰,周炮被吵醒。
周炮沒好氣的喊道:“誰啊?”
“爹,是我,是我!”
隔著門傳來了女兒周莉的聲音,要是其他人,周炮會立馬罵回去。
但對方是自己女兒,罵個屁啊。
“爹,你們還不起啊?”
“外麵都出太陽了。”
“起了,起了,彆敲了。”
周炮無奈回答著,徐峰,周炮倆人穿好衣服,打開房門。
徐峰還是一副沒有睡醒的感覺,打著哈欠。
“峰,你昨天沒睡好啊?”
二姐徐英看著徐峰打哈哈,關心的問。
周炮說:“你們倆昨天晚上沒有聽到一點動靜?”
“聽到了一點,好像是什麼砰的兩聲,我們房間是沒有窗戶的,我去走道瞅了一眼,沒人,以為沒什麼事,就回去睡覺了。”
周莉聳了聳肩:“我什麼都沒有聽到,昨天睡得很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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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就你能睡……”周炮說:“走,咱們下去。”
“看個熱鬨。”
“看啥熱鬨?”
“等會你就知道了。”
周炮敷衍的回答著女兒的話。
四人從樓上下來,就看到李滿秋,李滿秋迎了上來,周炮給周莉,徐英幾人互相介紹一番。
這時,大堂內一個房間傳來動靜,李滿秋瞅了一眼,說:“老周,走,看看去,昨天晚上抓的這兩個賊,應該是醒了。”
“咱們去瞅瞅。”
“好。”
…
房間內。
熊老黑此時已經醒過來了,醒來後,他便發現自己被綁了起來。
“我……我怎麼被綁起來了?”
“我記得我剛剛是要給驢放放血啊……”
“咋自己被綁起來了?”
“嘶——”
“腦袋咋這麼疼。”
“想起來了,想起來,我記得我被驢踢到了腦袋,然後就暈過去了……”
看著地方上呼呼大睡的豺老二,熊老黑踹了對方一腳:“睡你媽比啊!”
“大難到頭了!”
“誰……誰他媽敢踹我!”
被踹醒的豺老二滿臉怒氣,剛剛還做著春夢呐,馬上要實現了,一腳給踹醒來了,擱誰身上,誰不氣!
“我!”
熊老黑滿臉怒氣:“咋回事?咱們咋被綁起來?”
豺老二沒好氣的說:“你問我,我去問誰啊。”
“昨天你非得跟驢較勁,整出來一大堆的動靜,搞得我也沒有辦法逃走。”
現在倆人都被綁著,不出意外的話,倆人等會都要蹲牢子的人,而且自己被綁,還是因為熊老黑,對他客氣?客氣個毛啊!
想的餿主意!
偷錢?!
偷個鬼啊!現在把自己給送進去了。
我還沒娶媳婦呐……嗚嗚嗚……
我還是一個單身漢子,嗚嗚嗚……
熊老黑還想發作踹對方一腳,此時房門已經被打開了,進來了五個人。
這五人正是徐峰一行人,李滿秋看著熊老黑,戲謔的問:“醒了啊?”
“感覺咋樣?”
“被驢踢到腦袋的感覺不好受吧?”
“就你這副模樣還想做小偷,也不看看自己是不是那塊料。”
熊老黑,豺老二:“……”
“怎麼不說話了?”
熊老黑哼哼道:“你都把話給說了,我們還說什麼?”
“我這次算是認栽了。”
“要不是那頭驢,我怎麼可能會被綁在這裡?”
“快把我們送公安吧!老子一年後,還是一條好漢!”
聽著熊老黑慷慨激昂的聲音,旁邊的徐峰忍不住發笑:
“一年後還是一條好漢?”
“被驢踢了腦袋的好漢嘛?”
“你……”
熊老黑被說的臉色發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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