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概是我臉上的表情過於凝重,他居然笑了。
“我什麼也沒想。”我忍不住拍了一下欄杆,手上的傷口受了震動,痛得我深吸了一口氣,要說的話也說不出口了。
“你手怎麼了?”薛辰歌著急了。
“我沒事,”我看他明顯不信的表情,隻好解釋,“就收拾東西的時候蹭了一下,破了層皮。”
“破了層皮需要包成這樣?”
“哎,就彆說我了吧,”我把手藏到了背後,“這不重要......”
“你比什麼都重要。”
我話還沒說完呢,就被薛辰歌截斷了。他望向我的眼神也特彆認真,“安廈,我不會消失的,到那邊我會第一時間聯係你,放假我也會回來,你不用擔心我,你隻需要照顧好自己。”
這人怎麼煽起情來,這麼肉麻啊。我仰起頭,使勁眨了眨眼,一句話跟從嗓子裡擠出似的,“我知道了!你也一樣。”
“好。”他應了。
“那,你現在能不能過來幫我收拾一下東西,”我感覺就在這一刻,這段時間纏在心上的枷鎖儘去,整個人是說不出的歡暢,“那些盲盒擺的太高了,我拿不到。”
好像也能拿到,搬張椅子踩一踩的事兒罷了。我這時候倒是想起來了,但說出去的話又收不回來,隻好衝著薛辰歌扯出個笑靨來。
“行,我跟施佳男一起過來。”
“施,家男?就你那位朋友?”哪兩個字啊,這名字取得也夠藝術的啊。
“措施的施,南方有佳人的佳,男人的男。”薛辰歌跟我比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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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名字。”一看也是被家裡人寄予厚望的後代。
“我們現在過來啊。”
“那我去開門。”
我的新疆之旅源自一個突如其來的邀約。工作了這些年,年假也漲到了十天,但我從沒有完整地修完一整個十天。這些年假通常都被我消耗在了日常的修整裡。直到今年年初,有兩撥朋友幾乎同時給我發了消息。一位朋友打算組個四人的歐洲自由行小團,約我加入她們預計7月底出發的雙牙之旅。在我猶豫的時候,又有一位朋友給我發來了消息,她約我去新疆,五月份。
這位朋友叫嶽忱,她告訴我,她聯係上了一位多年不見的大學同學,是青海人,但現在烏魯木齊工作。兩人久彆,聊得投機,對方就邀請她去新疆旅遊。
我想起網上科普過的一些“殺豬盤”騙局,就問她,“她跟你是多要好的朋友?邀請你去新疆,是怎麼跟你說的?”
我打算先分析一波這封邀請函的真實性。因為我對這個提議動了心。
“她已經給我發了行程表,有23天和30天的兩份,我微信發你看看?”嶽忱問我的意見。
我讓她把行程表發過來,然後給自己預留了一段時間,“等等,我看完再回複你。”
嶽忱又說:“她說我們可以租輛車,她老公能開北疆,加上我和你,盛陽和崔曉,正好一車。”
“盛陽和崔曉也去?”這兩位是我的大學同學,從校園情侶走入婚姻殿堂,我是這一路的見證者,關係有多鐵可想而知。
“你先看,我們回頭說。”嶽忱賣了個關子。
掛斷語音後,我查看了她發過來的exce表,又搜了幾個時下正當火的平台的推薦,確定方案可行。
於是我給嶽忱發了信息,“拉個群,找時間大家聊一聊。”
飛機從喀什機場起飛時,溫玖靠在椅背上,長長籲出了一口氣。太好了,要回家了。那逐漸過渡成為噩夢的行程結束了,不會再有第二日的旅行清單跳出來攪擾她的睡眠,也不會再有六點半的鬨鐘催促她起床了。她的新疆之行終於結束了。
我其實比較偏愛隨遇而安的旅行方式。選一個地方,找一家好的酒店,每天睡到自然醒,然後吃吃喝喝逛逛,悠哉悠哉,度過一段不長的假日時光。但這種模式隻適用於同和我年紀相仿的好朋友們一起出遊,往年我都與他們一起隨處躺去,也跑了不少地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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