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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魏國公上道啊,接著就報數了:“臣等南京勳貴不似北京勳貴那般富有,但也算世代積累,薄有家財,三十四位公侯伯爵共捐國四千萬兩白銀,以資國庫,平定叛亂,請殿下明察。”
說這話的時候,徐文爵臉上在笑,心中卻在滴血啊,南京勳貴不掌權,沒北京勳貴那麼大的權利能耐,能刮錢的無非就是提領京營,和長江水師等有兵權的幾個公侯伯爵。
其他勳貴,頂多做些小買賣,沒多少餘錢,而且南京勳貴的人數也不及北京一半,這四千萬兩,是真的把他們幾個有領兵權參與走私的勳貴差點榨乾了。
但不出不行啊,大家都知道你們幾家在賺大錢,你要不這麼做,以後如何領導勳貴團體,誰還聽你的,要真是害的大家丟爵位,他們第一個恨的可能就不是朱慈烺了,而是徐文爵他們了。
保不準被哪兒二五仔一舉報,那就是錢、爵兩丟了,所以,還是乾脆點,拿出個讓朱慈烺滿意的數字,隻要爵位在,錢以後還是能賺回來的。
“哦?魏國公好氣魄啊,孤心甚慰。”朱慈烺沉吟少許,臉上笑容不減,“不過,孤向來賞罰分明,南京勳貴沒有那麼大的罪過,相反,南方治理的還算不錯,直隸浙江一帶還算繁榮。”
“所以,諸位不用多心,爵位是軍功得來的,要削爵,也是要有相應的罪責,不然何以服眾,我大明的爵位以後誰還敢領?”
“北方除爵,沒一個是冤枉的,整個北地基本淪陷,他們罪不容恕,除爵理所應當,但孤還是給了他們機會,讓他們擔任高級將領,自己去把爵位再掙回來,行不行就是他們能力的問題了。”
“至於南京勳貴,不可同論。國庫剛抄了他們五千萬兩,暫時不缺錢,你們的家產就留著吧,要真有一天,南方都守不住,孤自然不會客氣。”
“這。。。謝殿下理解,殿下英明神武,臣定當頂禮膜拜,但為國儘忠,是大家的一片心意,還請殿下不必推辭,臣等。。。臣等。。。臣等願意,再追加五百萬兩,還望殿下恩準。”
徐文爵再次跪地,深吸幾口氣,語氣艱難沉重,但還是毅然的說完了。
‘嗬,老小子你還真是下血本啊,以為老子試探你?瞧不起誰呢?’朱慈烺心裡吐槽幾句:“曹大伴,快扶魏國公起來坐下,魏國公莫不是以為孤在試探你?”
“嗬嗬,大可不必如此擔心,孤乃君,做事必有所依,豈可不罪而罰,孤剛才說了那麼多,就是讓你們明白,北地勳貴,罪有應得,咎由自取,你們當引以為戒。”
“好了,此事就此打住,魏國公準備準備,過幾天,帶幾個勳臣,去接父皇巡幸南京。”
“殿下聖明,可昭日月,臣五體投地,臣明天親自選幾個勳臣,一同前往,迎接陛下聖駕。”
“嗯,告訴大家,好好乾,有賞,誰要是暗自扯後腿,孤在南京設的南鎮撫司和都事府可也不是吃乾飯的。好了,去吧,晚上帶上夫人去好好陪皇伯母熱鬨熱鬨。”朱慈烺起身準備走人了。
“殿下,等等,臣還有一事請裁。”徐文爵急忙說道。
“何事?”朱慈烺站定隨意問道。
“殿下,北京撤退,大多數勳貴跟隨朝廷到了天津,但還是有個彆到了南京,不知道該如何處置這些人?”
“嗯,這個孤已經交代錦衣衛去辦了,你不必操心,處置方式大概就是文官抄家,男丁充入役夫,女的充入教坊司,武將抄家,當職者斬首,男丁發配雲南,充入礦奴,女的充入教坊司。”
“勳貴嘛,除爵就不用講了,當爵者,充入軍中,從士卒做起,既然不願來天津當新軍長官,那就做個小卒吧,家產全部抄沒,家屬就不追究了,這些在錦衣衛都事衙門立牌後,會緝拿辦理的。”
“是,臣多慮了,臣告退。”
當晚,在南京紫禁城大肆操辦了一場賜宴,南京官場數百文官和武將,以及數十位勳貴和朱慈烺帶的詹士府、翰林院官員,倒也熱鬨非凡,整個場麵和諧歡快。
主要是南京文武勳貴,因為魏國公探過太子口風的情況,大家已經知道了,太子確實沒有動南京官場的意思,大家之前提心吊膽的擔心,終於出了一口氣,不用向北京文武勳貴那樣被趕去打仗了。
所以大家都是如沐春風,歡聲笑語不絕於耳,南京上百年了,何曾這樣熱鬨過,而且,現在聖駕已南幸南京,這裡就是都城了,不再是陪都,自己這些人,也就是正兒八經的京官了。
因為太子根本就沒帶多少文臣南幸,除了幾位南京本就沒有的閣臣,剩下的就是太子詹士府的人員和翰林院的人,數量也是有限。
南京本就沒有詹士府,南京翰林院的人更少,所以,太子帶的人,和南京原本的官場體係根本就沒什麼衝突。
所以,大家還是比較認同太子不會大動乾戈的猜測的,而且魏國公都已經探過了,大家能不歡喜?在南京坐冷板凳的滋味可不舒服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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