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出一段路後,朱慈烺等人突聽前方傳來陣陣的放肆調笑聲,中間還夾雜著一些怒斥聲,朱慈烺使個眼色,三人快走幾步。
轉過彎,就看見了一大群少男少女,各個器宇軒昂,衣著華麗,正在河邊的一個長亭中分成兩撥對立。
朱慈烺走近打眼一瞧,好家夥,趕上狗血劇情了,一方一看就是書生群體,帶著不知是夫人還是小妾還是花姐,十幾人正怒目而視對麵放肆大笑的一群人。
再看對麵這群人,好家夥,這群人以朱慈烺的看法,不必多說,大概率是二世祖,因為這些貨一個個騷包的很,穿的華貴就不說了,隨身的行頭更是沒的說。
“大錦,去路邊這個茶肆搬幾張凳子來,爺要看戲,還有買零嘴的,讓快些。”
朱慈烺興衝衝的將馬交給身後的錦衣衛,帶著丘致中和祖澤清就到了亭子外不遠處的草地上站定。
裡麵的兩幫人都轉頭看了朱慈烺一行一眼,誰也沒理會,繼續他們的事。
隻聽得二世祖一方的領頭人開口笑道:“真是可笑之至,就你們這水平,也好意思說是貢士副榜,也是,北方無才子,南方無白丁。”
“想我南直隸數千舉人,每年殺的頭破血流,爭那幾十個名額,不知道有多少才子折戟沉沙,報國無門,而爾等這種才情,卻可以竊據副榜,甚至輕鬆取得進士功名,何其不公?”
“如今來到南直,以後若要和南方仕子一同製藝,本公子勸你們,還是早點找個書院去當先生吧,好歹還能給蒙童開開蒙,發揮一下你們僅有的作用。”
“哈哈哈,就是,就你們這才學,也敢在江南賣弄,真是貽笑大方。”
“不如我們再比一局,要是輸了,就讓女伴為對方斟茶遞酒,舞悅為伴如何?”
“我看行,讓他們劃出個道來,咱們江南仕子接著便是。”
“哎呀,就怕某些自以為是的人不敢呢。”
一群二世祖起哄嘲諷激將。但對麵男女本就人少,現在更是被擠兌的說不出話來,臉色各個漲紅無比。
劉大錦擺好桌椅,朱慈烺三人就坐,吃了口茴香豆,喝口小酒,朱慈烺一副看猴戲的樣子,令裡麵的笑聲漸低,慢慢的所有人都反應了過來,兩方都看了過來。
“哼,哪裡來的土包子,把爺當戲看呢?徐少,我帶人去修理他們一番。”
“哎~~~,彆衝動,你也不看看,對方還是有點東西的,不要貿然行事。”
“徐少太看得起他們了,在南京,誰還有徐少的地位高?難不成他們還能翻了天不成。”旁邊的其他人不以為意。
“話不能這麼說,以前是,現在就不一定了,你們不必多言。”說完他從桌上端起一杯酒,遙遙向朱慈烺一行舉杯示意:“三位兄台既有興致,何不入亭一敘?”
“嗬嗬,有點意思,看來二世祖不一定都是無腦的,這個腦子就很不錯嘛。”
朱慈烺低聲說了一句,也端起酒杯站起身來,回道:“兄台不必介懷,小弟一行今日出門,也是出來遊玩的,所謂賞花賞景賞夫人,隻為舒心。”
“現在看諸位在這唱戲,也是一景,亦可賞之,兄台不必理會我等,你們接著唱,說不得等會兒兄弟我也要上台露一手呢。”說完,遙舉酒杯示意,一口飲儘。
“下流。”二世祖一方,旁邊坐著的一桌少女,各個美豔不可方物,豆蔻年華,聽得朱慈烺的話,卻是不少出言嗬斥。
“狂妄,竟然把咱們當場唱戲的給他表演樂子。”
“是可忍孰不可忍,我去教訓他一頓。”
“就是,讓他知道知道南京是誰的地盤。”
“行了,彆人沒有那個意思,沒聽見他說等會他也想唱戲嘛?姑且等等看。”
徐少還是有些顧忌,己方明顯富貴在身,地位不低,他們還敢如此放肆,必有所依,還是摸清楚了再說,在南京,今天收拾他和明天收拾他,區彆不大,還怕他跑了不成?
“那小兄弟請自便。”徐少朝朱慈烺一行回了一句,將手中酒一飲而儘。
轉身看向了對麵的一群人,開口道:“怎麼樣,剛才的提議你們是否敢應下?我們這邊的小姐,可各個都是千金之軀,金枝玉葉,比你們那邊的小家碧玉,可是高貴不知多少,你們要是贏了,可是賺大發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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