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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3章 艮其趾,未失正(1 / 2)

此時呂維卻無暇管他家裡一個忙著想男人,一個忙著泡妞的這對兒女。

卻為這大慶殿之事操勞不已。

咦?這呂維愚麽?本是工部頭疼的事,你便讓他頭疼去嘛!這也要攬了去?

不過話又說回來了,工部都解決不了的問題,你這狗見屎的搶過去乾嘛?搶了過去了能乾嘛?看著玩?

而且此事饒是一個怪異很,那個好人家的房子地基,無緣無故的往外流黃湯?還臭?

這事說來且是個不好建功。

那他為什麼要費心費心將此事攬到自己身上?

而且這事燙手,若是管好了便是一個“天命所歸,皇恩浩蕩”,倘若管不好倒是你這呂維無能。

況且,你這搶功的嘴臉,吃相也太難看了,好死不死的跨行業攬工程。

尚不說這事乾好了也罷。若是一個乾不好,且不說是與人看了笑話。但凡那朝中看不慣他的臣工,一個上疏呈上官家,參你一個“都是你這個夏尼瑪摻乎的後果,而且後果很嚴重”。

都說是看熱鬨不嫌事大,你這沒事攬熱鬨上身的,也算是個奇葩。

於是乎,造成的一切後果就順理成章的變成你的事了,而且是一件頂麻煩的事。

那呂維為何如此?

還為何如此?掙命爾!

“真龍案”說白了,是呂維置之死地而後生之策。

呂維想借此行那借勢、離間、立威之事。手裡沒點真東西?與官家講條件?說的跟鬨著玩一樣。

手中沒點資本的話,也沒人願意搭理你。況且這人還是你的領導。

朝廷也好,官場也好,那就是一棵爬滿猴子的樹啊!向上看全是屁股,向下看都是笑臉,左右看,還有一幫眼珠子都瞪紅了的同事,衝你笑裡藏刀。

這種情況講條件?手中沒點硬貨?彆說講,想想都一身冷汗!

領導答應不答應姑且放一邊,就你左右那幫眼睛通紅的都能玩死你!

真要他暗地裡殺掉那“踔一目”陳王倒不是不可為。

那呂維也不是真傻!這事不是說一個風險太大能說明白的!不過可以肯定的是,這事乾完絕對落不下一個好!

有些事能做不能說,有些事,卻是能說不能做。

事做完了,究竟是個什麼境遇,這呂維想必也是心知肚明。

畢竟乾的事已經不能用乾淨不乾淨來說了。

但是,這臟活一旦乾完了,他也就沒什麼用了。

誰也不會對一塊沾了那啊咋之物的抹布發生什麼感情。也不會把擦屁股紙,張張珍藏了,寫上年月日留作一個念想。如果真有,這肯定是有大病,且得找好大夫好好的給瞧瞧。

對於抹布,但凡心理正常一點的人處理方式都很簡單。實在是臟的不能用了,那叫一個洗都不願意洗,直接丟掉了了帳。因為抹布被製造出來就是乾這事的,它的使命已經完成了。

呂維也是不甘之人,也不想自己是那塊臟的讓人洗都不願洗的抹布。

雖是做了大惡,卻也有這“清君側,輔佐皇圖而天下得治”之大誌,也有那“百姓安康,國泰民安”之弘願。

這古話說得好,但凡“大惡之人必有大為”。

此話不虛,你讓一個整天惦記人家姑娘的淫蟲,偷雞摸狗的小流氓去禍國殃民?倒是有些玩笑了,他倒是能把自己給霍霍嘍。

“道阻且長”這話也不假。“大誌大為”的路途亦是個有些太長遠。

路長了,阻礙也就多了,與這層層的阻礙糾纏中,忘記了“初心為何”亦是常態一樁。要不然也不會有“人間正道是滄桑”之感歎。

現下,這呂維也隻剩那爭權奪利,自保要緊。命都被自己給玩沒了,道,這玩意也就那回事了。

“了卻君王天下事,贏得生前身後名”這事太過遙遠。

且也隻剩下眼前這苟且。當務之急的是,先拉起一幫屬於自己的隊伍,在那朝堂之上培養自家的勢力。

卻不敢說與官家抗衡,然這大家團結起來,做一個“侍道不侍君”卻也不是從呂維這裡才有的先例。

這種集團性的非暴力不合作,從神宗朝就開始這樣乾了。

而且不是一兩個臣工如此,而是朝野上下的群人。人少了也不敢這樣乾,那叫一個作死!

到時候,朝堂之上眾口一詞,即便你是官家,即便是你有意見,即便你有與奪之權,最後也隻能落得一個唾麵自乾。

按說這北宋的文官集團,應該是自幼接受了儒家文化熏陶的吧?這孔子《論語》所言“所謂大臣者,以道事君,不可則止”這句話應該都讀過吧?

既然事後狂噴那宋徽宗荒淫無道,怎的當時就沒有大臣辭官罷印“不可則止”?倒是和這個無道的昏君同流合汙?

蓋因這榮華難舍,富貴難求。倒是利益在身,便將那聖人之書朗朗出口,卻無支字入心。

閒話少說,書歸正傳。

大慶殿的黃湯寒水之事便是一經傳出,呂維便是動了心思。

在他眼裡卻有著比皇權更有威勢可倚仗的東西,那便是“神權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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曆代皇帝皆從於神權,宋朝曆代官家崇道更甚也。

自那元豐年皇室地脈的堪輿而出的“龍踔一目”便是攪得三帝不得安寧,兄弟之間暗藏殺機也。

而天像有異,一個“彗出奎、婁”便是廢了一個當朝集權的蔡京。

觀那宋家似乎也有茅山的往來。

宋邸弄瓦之喜,過府者皆言那茅山妙先生麵目言談。皇城司的親事也有言:那茅山的妙先生也是被那宋正平認下了乾親。

如此這般,那呂維怎能又不以此事動了心思去?隻是沒甚機會結交如此有大為之人,也隻能心下暗自看那龍虎山背景的天覺先生,酸酸的道一句:我好羨慕他。

而此時大慶殿異象在他看來卻是一個機遇也。

呂維要和那茅山結盟麽?

此事太過唐突,意圖也太明顯,且若被官家得知無論這臟活乾不乾的都是一個死。

有那麼嚴重麽?這個是有先例的,

宋帝崇道,茅山的勢力雖常人不得見,然卻能左右皇權的歸屬去。

自那茅山上清派第二十三代宗師朱自英親授上清經戒法籙予“章獻明肅皇後”便鬨出來一個“臨朝稱製”。

紹聖三年“瑤華密獄”,“孟氏所生之女福慶公主重病,藥石罔效,孟氏之姐持道教治病符水入宮醫治”。

這兩件事之後,其他人還是彆湊熱鬨了,能躲多遠,就躲多遠。

即便是那狂的要跟侄子搶皇位的吳王,亦是對這茅山敬而遠之。

那積年皇城司經曆的呂維卻沒那麼傻,但是這官家崇道,且這京中道士頗多,奈何卻不如那茅山得那官家崇信。

隻因那茅山幾代掌門自那大宋開朝便是一個共輔皇圖。

且不說茅山上清派第二十代宗師,被敕封的紫陽衝虛先生,成延昭。

茅山上清派第二十三代宗師朱自英,曾為真宗祈嗣,得生仁宗。由此頗得二帝尊寵。

親授上清經戒法籙予仁宗之母明肅皇後劉氏。這劉氏便是被後世稱之“有呂武之才,無呂武之惡”的劉娥。

慶曆四年,茅山上清派第二十四代宗師毛奉柔奉召入京平疫患,上疏“重建靈感塔”。

茅山上清派第二十五代宗師劉混康,且是輔佐過三帝,帝皆以師待之。

到得現在這官家便又是恩寵有加,敕封了三茅真君不說,但凡茅山之事那官家必是親力親為。

連那“元符萬寧宮”的匾額也是官家親手題寫的。

此等的殊榮且是看的那呂維眼熱得很。

心道:若能得一個道人相助,必能無往不利也。

想罷卻一聲歎息。

怎的?

這道士麽,倒是個滿大街都是,且那有本事的倒是難尋。

然,有本事又肯幫自己的卻也是如那瀚海尋針一般,隻能是一個可遇而不可求。

卻在百般無解做無奈之歎時,聽得有門客有言:

“京中倒是有一個,此人喚做王仁道。”

此道人,自言是那趙升道人門下。善施五雷之法,遣鬼驅神,著實有些本事。此道人卻是一個雲遊。此時便暫居京城,且與那左街道錄徐知常交往甚厚。

呂維聽的這“趙升”二字便是心動不已。

咦?這趙升很有名嗎?你把“嗎”字去掉,問號改成感歎號,說的再自信一點就行了。

此道人在蜀中且是大大的有名也,相傳是那真人張道陵的弟子。《雲笈七簽》卷二十八《第一雲台山治》記載中的白日飛升的主!

這王仁道即然是趙升的門人,又與那左街道錄徐知常交往甚厚,如此便是得到了官方的認可了的道士。況且,這“騎牛麵聖”的事,除了他趙升也沒彆人能乾的出來了。

於是乎,便央告了那門客,暗中通了關係將那王仁道引薦與他。

那門客也不含糊,當即便通了那左階道錄徐知常,下了拜帖送到那王仁道落腳清修的道觀階前。

不到一日,便有消息過來,言:王道人允下。

呂維聽了這一聲“允下”,且是不敢耽擱,便是著人備下了大禮,不拿拜帖,青衣隻身前往。

到的那道觀,見那大殿中,真武座下蒲團上端坐一道人。

見那道人:花白的頭發,盤了一個陰陽扭,一柄荊簪豎插。臉龐清瘦,形貌昳麗。胸前五綹長髯花白,且是一派仙風道骨也。

呂維見了趕緊上前拱手,口稱先生。那王道人便也不讓座,冷臉以指點那呂維麵門道:

“爾父股中有痣如七星,乃武曲星下凡,隻是天命在身,不嘗有官運,隻作得皇城司勾當。爾母乃九天玄女座下財女。雖仙根留你,卻是個父母早亡的天煞孤星,有官運卻無財。一雙兒女且是討那前世之債也……”

句話說罷,且是讓那呂維不免的心驚。彆的不說,這“父母早亡,有官運卻無財”說的倒是個貼切。更是家裡那一對生就的討債鬼,整天的不讓他帶消停的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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