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還見過八卦算盤,共二十三檔一百六十一個算珠。蘊含算經精粹,可計算無限大數。
隻不過其用法已經失傳,到現在,也就變成了一個擺件,當成吉祥物使用了。沒事了給它燒個香,拜一拜的也是有些個心理安慰的。
好吧,這硬件有了,那麼再看軟件。
一套手指撥珠規則的運算口訣就可解決各種複雜運算,甚至可以開多次方。
於是乎,一個混合進製的“變態”玩意兒就此產生了!
中國的二五珠算盤是可以支持十六進製和十進製的,並且可以支持兩種進製混合運算。
更變態的,這玩意兒還能支持八進製和二進製的運算。
什麼?過去有二進製?彆吹了!那不是計算機語言嗎?
還真不是我吹,你真當我們的陰陽八卦就單單是封建迷信?
聽我父親說過,以前就是有人用算盤來算八卦的陽爻和陰爻,據說那個玩意就是二進製。
有那麼神奇嗎?
我的數學,不,不,不,我的算數,算數不太好,所以我也不知道。
我就知道我國的兩彈一星就是一幫數學家拿這玩意生生給摳出來的。
哦?按你這樣說,“算卦”就是這樣來的?
對啊,卦就是個概念性的定義。
也就是剛才我們探討過的哲學範疇上的“度”,和數學範疇上的“極限”,隻不過概念的名稱不一樣罷了。
你非得搞什麼“天人合一”、“神仙老虎狗”的,我有什麼辦法?
魯班尺上不單有長度數字,也標注了“丁、害、旺、苦、義、官、死、興、失、才”。
110上方所示“官”,主牢執、公事。
119上方對應的是“災至”。
120上方死絕、病臨。
看到這裡,發現什麼規律了嗎?你也說他們迷信去。itoffunction就是科學了?
科學?據我所知,一切科學的基礎——數學,這個玩意本身就不是科學,因為它不具備任何的科學屬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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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不否定科學,但是一切把科學當成不容置疑的真理的,我覺得都是偽科學,也是一種迷信。封建不封建的,看用哪。
用培根的話說,“科學的真正合法目標,是賦予人類生活以新的發明和財富”。
它隻是一種方法論,公式化了的知識而已。
其先進性是不斷的懷疑,否定,求證。隻有這樣才能發展。
得嘞,且不說那麼多了,說了也白說。大家是來看小說找樂子的,說多了也招人煩。
書歸正傳。
望那眾道長誠懇且充滿鼓勵的目光,那太史局的局正徐子平先生且是個心有餘悸,哢哢的撓頭。
心道:上次且隻算了一下,便算瘋了一個去。我這沒事乾就流鼻血玩的毛病也是打那會留的根!乾嘛,嫌我們死的不透?還來?但凡能打得過你我他媽的早翻臉了!再逼我信不信我立馬死給你們看?
但是,攝於那龜厭的淫威,這嘴裡也是一個不敢抱怨。
隻能吭哧了半天,憋出一句:
“非人力可為也!”
聽他這麼一說,幾位道長不樂意了。
乾嘛?撂挑子?合著你就是一庸醫?滿懷深情的告訴我,我知道你什麼時候死,但是我無能為力?
那你告訴我這事,究竟是為了什麼?閒的?逗悶子玩?沒事偷著樂?
好歹你也號個脈看個舌苔裝個樣子什麼的,糊弄我們一下也成啊?
這弄的這麼突然,我們是一點思想準備都沒有啊!說好的“人定勝天”呢?
於是乎,這位子平先生,又在幾位道長嚴厲目光的鼓勵下,心有惴惴的抓耳撓腮。
最後,索性將心一橫。來吧,破罐子破摔,遇到我算你們倒黴,就這麼招了!便是作出一個咬牙切齒的麵目,道:
“需集眾人之力而為之……”
得,這話還不如一個屁呢!屁還有點臭味,讓人惡心一下。
眾人?就是人多唄?
但是人多就行了嗎?
我讓一百多海漂小白領去挑糞種地?他們不造反才怪!你信不信他們能把我當地給種嘍?
於是乎,道長們又用關切的目光再次“鼓勵”他。
那子平自知這話說的漏洞百出,隻能“嗨”了一聲,甩手道:
“需尋那且能算計之人也!”
算計?這一下又讓那幾個道長迷茫了。
剛把自己弄死的呂維算不算能算計的?但是,算計到自己沒事乾連臉都不要了上吊玩,倒也是個奇葩。
活著的也有,那旁邊摘菜的蔡京也成,反正這倆貨都挺能折騰。而且,現在還剩下一個,還是活蹦亂跳的。
要不叫他來?
那蔡京倒是在眾人的目光直視下著實的有些不太自在,且在思忖一番後,便摳了嘴起了身,猶自道:
“許是水燒開了,放些蘿卜煮了做湯?”
說罷,便是一改往日老態龍鐘之態,一路健步如飛嘟囔著跑路。
那子平見眾人如此,便又擊腿氣道:
“唉!且不是如此算計!”
叫罷,便是個環桌兒走。
這一下又讓那認真聽講道長們鬱悶了。心道:有什麼你說麽,什麼時候添的沒事乾推磨頑?看得我們眼暈。
卻在愣神,又見那子平突然止步,忘了三位道長無奈道:
“且需得四柱推算,風水八卦,精通術數,通讀《周易》之人也!”
嗯?這話聽著耳熟。
龜厭聽罷身上一震,這話在那汝州就聽的耳朵長繭子了。
最後,還真真的就被那宋粲給乾成了!於是乎,便有了汝州詞作院的百人籌算大廳。
這心有所思,便是個口無遮攔,隨嘴念叨:
“這百人籌算大廳,且也是有得……”
然,且是說者無意聽者有心。
什麼意思?
就這樣的人?聽你這意思,你們生生的弄出了個“百人”來?
還有個大廳?還籌算?
我沒理解錯的話,也就是這些人還有個他媽的固定的工作場所,讓他們一起辦公?
這事讓你說的,怎麼聽都跟鬨著玩一樣?
你們且是用了什麼妖法,把這一群倔驢全拴在一個槽子上的?
我那太史局攏共就那十幾個,還是各玩各的,誰都不服誰!讓他們一起籌算,我的先保證不打起來!
那子平聽了那龜厭的話來,且是一個意難平!
也不顧什麼禮數,上前啪的一把便抓了龜厭衣領,那激動的心,顫抖的手,聲音且是帶了顫音。
急急了道:
“道長所言可當真?饒是真有此等事體?此物且在何處?是何模樣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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