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引璋,你怎可如此粗俗,你簡直……”
駱為安說不下去了,眼神很失望。
“我倒是想優雅,天天要割那麼多草,我怎麼優雅?老爺你天天待在辦公室裡,站著說話不腰疼!”
怨氣深深的駱老太,雙手叉著腰,衝駱為安憤怒咆哮,其中又夾雜了幾句滬粹。
駱欣欣一邊聽,一邊默默學習,沒想到這老太太罵人的詞彙還挺多,她得收藏起來以後用。
“你你……你簡直不可理喻!”
駱為安氣得全身顫抖,結婚幾十年,妻子還是頭一回頂撞他,太橫蠻太粗俗太無禮了。
“我要是早知道你是這麼粗俗的人,我就不會娶你了!”
憤怒的駱為安有點口不擇言,說完他也後悔了,想說幾句軟話圓場,卻聽到駱老太罵道:“我要是早知道你會倒黴,我還不如嫁給小王呢!”
小王正是駱老太父母相中的小夥子,藥堂抓藥的小夥計,家世清白,現在在滬城過得很好,至少不用來西北割草。
“好啊,你總算說出心裡話了,行啊,你現在去找那個小王,看他還要不要你!”
駱為安腦子都氣成了漿糊,脫口而出。
“你耽誤了我幾十年,現在我都老了,你想拋棄我了?你就是黑了心的陳世美,我……我不活了!”
駱老太愣了幾秒,隨即捶胸頓足地哭嚎,並且召喚起了陰間的公婆,海外的兒孫們,控訴駱為安‘罄竹難書’的‘惡行’。
“不想過就散夥,奶奶你離婚就能回滬城享福了。”
駱欣欣不耐煩地建議,既然過不下去就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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駱老太的哭聲戛然而止,她趕緊說:“誰要散夥了,你彆瞎說!”
雖然割草很苦,可她一個人回滬城像什麼話,她可不是那種黑了心肝的人。
“不想散夥就好好過,吵吵什麼呢,一把年紀了還爭風吃醋,你們不嫌丟人我還嫌呢!”
駱欣欣雙手叉腰,板著臉訓了一通,老兩口都乖乖站著,一聲也不敢吭。
“都彆杵著了,吃飯!”
她吼了聲。
駱為安鬆了口氣,轉身朝飯桌走,駱老太朝曾大丫姐妹嫌棄地看了眼,小聲說:“欣欣,你把她們弄來乾啥,臟死了!”
“人家是根正苗紅的工人階級後代,你是人人喊打的走姿派,你嫌棄個啥?”
駱欣欣衝她吼。
農場有個小酒坊,曾父是酒坊的職工,成分非常清白。
駱老太噎了個半死,她悻悻道:“那麼多虱子呢,萬一跳到床上,全家都逃不掉。”
“讓爺爺配點殺蟲藥不就行了,大驚小怪啥!”
駱欣欣白了眼,農場好多人都長虱子,以後遲早得習慣。
“我明天就配藥。”
駱為安很配合地答應,他也沒問曾大丫姐妹的來曆,反正家裡現在是孫女說了算,他聽著就是了。
“再弄點寶塔糖來!”
駱欣欣將吃食從袋子裡拿出來,咣地甩地桌上,像小山一樣。
駱老太本來還想再念幾句,可看到這麼多好吃的,她什麼都顧不上了,眼裡隻剩下好吃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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