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些天憋了一肚子火,駱欣欣捶了幾十拳,才勉強消了些火氣,女人臉上糊滿了眼淚鼻涕,又醜又惡心。
“真醜,豬都比你清秀,難怪隻能勾搭鬼佬,華國男人隻要不瞎,都瞧不上你!”
駱欣欣看她的眼神很嫌棄,長得是真醜,在村裡估計嫁不出去。
找鬼佬也沒啥,可這娘們反過來歧視同胞,那就是欠罵了!
“真晦氣!”
駱欣欣啐了口,她有點想念發哥和露露了。
雖然乾的是皮肉營生,可當鄰居很不錯啊,也不招人嫌,每天還有熱鬨看,而且這次能賺一百五十萬,也是托發哥的福。
也不知道這兩口子在澳城咋樣了?
應該還活著吧?
駱欣欣摸了摸肚子,餓了。
厲嶸鬆開了兩人,鬼佬還不服氣,揮起拳頭還要再乾。
“給臉不要臉!”
厲嶸冷哼了聲,隻用一隻手就製服了鬼佬,再輕輕一拽,哢嚓一聲,鬼佬的右手卸了,他疼得嗷嗷直叫,臉上全是冷汗。
再哢嚓一聲,鬼佬的左手也卸了,他的臉上血色全無,連酒糟鼻都變成灰白色了。
“我的手……警察會懲罰你們的,你們等著坐牢吧!”
鬼佬疼得滿頭大汗,氣焰也弱了,可還是不服氣。
畢竟現在的港島還是腐國的殖民地,歐美是上等人,華人處處受歧視,如果華人和洋人打架,警察肯定幫洋人。
所以這對狗男女才會趾高氣昂,因為他們確實有底氣。
但他們偏偏碰上了駱欣欣和厲嶸,注定要倒黴了。
“叫警察來看你哭嗎?”
厲嶸聽懂了警察這個詞,他冷笑了聲,利索地接上了胳膊,一分鐘都不用。
鬼佬疼得大叫,可隨後他發現,兩隻胳膊不疼了,而且活動自如,仿佛剛剛隻是錯覺。
他在身上摸來摸去,一點傷痕都沒有,叫警察肯定沒用。
“你對我做了什麼?你是魔鬼!”
鬼佬看厲嶸的眼神充滿了恐懼,明明他的胳膊剛剛斷了,疼得要死,怎麼會突然好了?
聽說華國有很神秘的巫術,難道這對年輕男女是巫師?
“他是你祖宗!”
駱欣欣罵了回去。
“我才不要這種醜八怪子孫,會氣死!”
厲嶸十分嫌棄,長得醜,還一身騷氣,有這種子孫可不是福氣。
隨後他又想到了八國聯軍,越想越氣,又給鬼佬的兩隻胳膊卸了,欣賞了幾分鐘鬼佬的鬼哭狼嚎,才給他接上。
“你們彆打了,我給你們錢,彆打邁克了!”
女人嚇壞了,她好不容易才傍上個洋老頭,才能在家裡揚眉吐氣,以前看不起她的親戚朋友,現在都要來巴結她。
洋老頭可不能出事。
“她說給錢。”
駱欣欣眼睛亮了。
厲嶸眼睛也亮了亮,還給鬼佬的胳膊揉了幾下。
女人顫抖著手,從錢包裡拿出幾張錢,也就二百來塊港幣。
“這麼點?打發叫花子?”
駱欣欣沉了臉,衝鬼佬的下麵踢了腳。
“嗷……上帝,我要死了!”
鬼佬蜷縮著身體,有氣無力地呻吟,他現在很後悔租在這個鬼地方,原本以為好欺負的年輕男女,其實是一對惡魔啊!
“還有錢,全都給你,彆打邁克了!”
女人不敢再心疼錢,拿出了錢包裡的所有錢,大約五六百塊,錢包裡還剩下些鋼鏰。
“都拿來!”
駱欣欣一把搶了錢包,連鋼鏰都掏了出來,一分錢都沒留。
打劫不掏空,是對打劫的不尊重!
“這些錢不夠,你們罵了我們四天,造成極大的精神傷害,至少得十萬八萬才能彌補!”
駱欣欣理直氣壯地訛錢,一個鬼佬,一個漢奸,她訛起來毫無負擔。
“你怎麼不去搶銀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