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貼了幾天的虎骨膏藥,沒事了。”
白杜鵑把大白拴起來,這才帶著鄭國峰進了屋。
屋裡燒著炕,一進屋鄭國峰就感覺到了熱。
他把大衣脫了,把小狗放在炕上。
虎斑犬最特彆的是它那一身黃黑交織的虎斑紋路。
喜歡它的會覺得它很帥氣,不喜歡它的會覺得這身毛顏色雜亂。
小狗黑鼻頭濕漉漉的,好奇地嗅聞著陌生的空氣。
它的身上一點奶膘也沒有,腰又瘦又細。
白杜鵑用手摸了摸小狗的肚子,“它生過病嗎?”
“沒有,它命挺大的,就是沒了狗媽沒有奶水給它吃,喂的都是米湯。”鄭國峰道。
虎斑搖搖晃晃地站著,抬頭看向白杜鵑。
嘴裡發出細微的“嗯嗯”聲,像是在撒嬌,又像是在哭泣。
白杜鵑伸出一根手指,讓虎斑嗅聞著它的手指。
虎斑聞著聞著,突然張口把她的手指含在嘴裡。
沒咬,輕輕的含著,吧唧吧唧地。
“它應該是餓了。”鄭國峰無奈道,“一路上怕它尿在我身上,沒敢給它吃東西。”
三個月大的小狗已經可以自己進食了,也不用再喝奶。
但是它實在是太瘦小,以至於走路都打晃。
白杜鵑弄了一小碗紅薯粥來,放在虎斑跟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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虎斑聞到食物的氣味,口水瞬間滴了下來。
可是就算它餓成這樣,還是先抬頭觀察白杜鵑的臉。
“它可會看人眼色了。”鄭國峰道,“我昨晚臨時把它帶回家,我媽嫌它臟,說了它幾句,結果我媽在的時候它不吃,非得我媽走了它才出來吃。”
“看來這是個有脾氣的小家夥。”白杜鵑語氣放緩,把小碗往虎斑跟前推了推,“吃吧。”
虎斑又看了看鄭國峰的臉。
“吃吧吃吧。”鄭國峰衝它點頭。
虎斑這才埋頭進碗裡吃起來。
白杜鵑等小狗吃上食兒,試探地伸出手去乾擾它進食。
虎斑沒有護食,繼續吃。
“挺好,可以試著馴一馴。”白杜鵑滿意地縮回手,“正好我這裡也有兩隻和它差不多大的小狗,到時它們可以一塊馴。”
“我平時住哪?”鄭國峰問。
他知道白杜鵑一個人住,臨來的時候馬公安已經把白杜鵑的事都告訴了他。
“你晚上住在楊建設家,我乾媽會過來和我住一塊。”白杜鵑道,“不過暫時你不用擔心住宿問題,因為我們上山去抓徐大駝,晚上還不一定住在哪呢,你能大概和我說說徐大駝的事嗎?我要上山去抓人,總不能一點內情都不知道。”
鄭國峰在炕沿上坐下,“我們懷疑徐大駝跟一夥特務有聯係,為他們當聯絡員,幫他們購買藥品和食物送進山裡。”
“為什麼隻是懷疑,你們沒有證據?”
“被抓到的特務服毒死了,我們去靠山大隊抓人,徐大駝不在,我們怕打草驚蛇也沒有聲張。”
“那馬哥有沒有說關於我那枚銀鎖的事?”白杜鵑問。
“他說過,他之前甚至還懷疑過你。”
“啥?”白杜鵑差點跳起來。
鄭國峰笑著擺手,“你彆激動,我們的工作就是要懷疑一切,不過好在我們很快就調查清楚了你和他們的關係,你和金鳳還有老莫家斷了親,這件事與你無關。”
“徐大駝為什麼要把我的銀鎖送給特務?”白杜鵑問。
“關於這件事,我們到現在還不清楚,隻有抓到徐大駝才能揭開真相。”
“那我們明天就上山抓人,早點抓完好回來過年。”白杜鵑道。
鄭國峰一愣,“隻有我們兩個人去嗎?”
“不是,我先去打個電話,明天早上集合隊伍上山。”
鄭國峰大為震驚,“還有彆的人也要去?抓徐大駝的事要保密,不能隨便把社員卷進來。”
“你放心,我隊伍裡的人都和徐大駝有仇,明天我們以獵熊為借口上山,不抓到徐大駝絕不回來!”
“啊?不是,這也……”鄭國峰一時不知道說什麼才好。
這山裡的姑娘咋這麼野呢,大冬天在山裡幾天,還不得凍死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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