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她不是鄂倫春族的人,但她既然認了昂幫做爺爺,就會尊重他族人的風俗習慣。
兩人走了一陣,在懸崖峭壁邊停了下來。
那裡有一處洞窟,洞窟前有一棵很粗的樹。
昂幫在那棵樹前停下,拿出一把小斧頭,在樹根下削起來。
白杜鵑舉著火把為他照明。
昂幫一邊削著樹根一邊輕聲祈禱。
削去一些樹皮後,昂幫又拿出一根在火堆裡燒好的木炭,用黑炭畫上眼睛,鼻子,嘴巴。
畫完後昂幫便在那“神像”前跪倒,祈求白那恰保佑。
白杜鵑也學著昂幫的樣子,拜了。
“鄂倫春族的女子可以隨男子一同出獵,我年輕時就跟我老婆一塊外出遊獵。”昂幫望他親手雕刻並畫出來的神像,喃喃道,“你以後要是在附近打獵,遇到不順的事,可以到山神像前訴說。”
白杜鵑點了點頭,沒說話。
兩人往回走的時候昂幫話明顯多了起來,和她講了好多關於白那恰的事。
“鄂倫春人最敬白那恰,過節舉行家宴時,長輩必須用手指蘸酒,向上三彈,以示給白那恰敬酒。”
注:現在還有不少東北人喝酒前有這種習慣,用指蘸酒,向天彈三下。
三這個數字源自東北薩滿文化中的古老敬酒禮儀,稱為彈酒祭,或是酒祭三界。
薩滿信仰認為宇宙分為上,中,下三界,彈酒三次象征以酒為媒介,分彆向三界的神錄獻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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後來也演變為普通家庭聚會時,喝酒前,家裡長輩會單指彈酒一次)
……
第二天一大早,白杜鵑帶著鄭國峰乘著雪橇再次翻山,來到林場。
馬公安帶著人已經等在那裡了。
鄭國峰興奮地向馬公安彙報戰果。
眾人一塊翻山到達廢棄林場,把徐大駝等人帶回林場,然後開車回縣城。
臨走前鄭國峰還有馬公安等人向白杜鵑他們敬了一個禮。
“白杜鵑同誌,等過完年我再來跟你學怎麼馴狗。”鄭國峰最後一個上車。
“你要來之前給我打個電話吧,如果我在山上的話你過來也是撲個空。”白杜鵑道。
鄭國峰點頭,然後上車關了車門。
眾人目送馬公安等人的車離開。
昂幫問白誌勇,“你要回東屋嗎?”
白誌勇還沒回答,他的胳膊就被白杜鵑抱住了。
“爺,你得跟我回家!”
“為什麼?”
“你答應我過年要下山陪我的,而且你都受了傷,我不放心你一個人在山上。”
“什麼受了傷,我就是手劃了個口子。”白誌勇想要甩開她。
白杜鵑就像塊牛皮糖似的耍賴皮,“不行,你必須跟我回去,再有一個月就過年了,你就下山陪我一塊吧,還有昂幫爺爺,你也彆回去了,咱們一塊下山,回家過年!”
昂幫咧嘴笑,“哎呦,還是我孫女最疼人,行,我就跟你一塊下山。”
白誌勇見昂幫也要去,隻好答應了。
蘇毅安默默回到他的雪橇上。
他一直都是一個人過年,他的身份現在還是“黑戶”,見不得光。
他臉上雖然表現的很不在乎,但其實他真的很羨慕白杜鵑。
有疼愛她的爺爺在,她就還是個孩子。
而他……早已被迫長大,再也回不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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