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把這件事告訴了於金生,“於叔,你去通知她們一下。”
於金生一百個不願意,“你自己跑一趟就得了,為啥非要讓我轉達。”
“我不想跟她們有任何的牽連,我很快就會登報正式和她們還有金鳳斷親。”
即使是同母異父的妹妹,她也要斬斷關係。
她可不想這兩個妹妹嫁人後,妹夫家的人借著她的名頭搞事情。
再過些年,動亂的時期到來,她的狗場會受到更多人的妒忌和關注。
她不希望自己有任何的弱點。
啥親戚?
沒有!
她這輩子隻有白誌勇這一個爺爺!
其他的親戚少來沾邊。
白杜鵑第二天帶著從縣城買來的東西上了山。
她去了白誌勇的東屋。
大嘴和小玉不緊不慢地在前頭跑,時不時停下來回頭等她跟上來。
太陽出來時她到了東屋附近。
四眼和黑虎最先發現了她,汪汪地叫起來。
大嘴和小玉搖著尾巴,歡天喜地地跑過去和四眼、黑虎互嗅,交換信息。
“爺,我來啦!”白杜鵑拉開地倉子的木門。
屋裡沒人。
白杜鵑一愣,“爺?你在嗎?”
四眼和黑虎都在,白誌勇不可能去彆的地方。
地倉子就那麼大的地方,不可能藏得住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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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杜鵑把帶來的東西放下,轉身出來四處尋找,“爺!你在哪?”
沒人回應她。
不過她注意到四眼和黑虎都在往柴堆的方向看,雖然它們掩飾的很巧妙,但對於很熟悉它們習性的她來說,還是一眼就識破了它們的心虛。
白杜鵑輕手輕腳靠近柴堆,突然跳到柴堆後,大聲的咋呼:“哈!”
柴堆後的白誌勇嚇了一跳,“你想嚇死你爺嗎!”
白誌勇身上穿著汗衫,外麵的褂子隻穿上了一隻袖子,一旁劈柴的木墩上還放著他的獵槍。
白杜鵑震驚地瞪大眼睛,“爺,你這是跟誰鑽草垛啦?”
白誌勇老臉騰地紅了,然後又變黑,“你個臭丫頭,胡咧咧啥呢?”
他一邊說一邊匆匆往身上套褂子,剛穿上突然“啊”地一聲,“啊,紮……紮……快快……”
白杜鵑懵了,“爺,你這是咋了?”
“有針……針……”
白杜鵑上前仔細尋找,在褂子的一個補丁上找到了一根針。
原來白誌勇褂子破了,他脫了衣裳在破褂子。
山裡頭又沒有彆人,他就是脫光了也沒人看。
但他沒想到白杜鵑來了,老頭子怕她看見自己身上上次留下的傷還沒好利索。
他是真的不想再被這丫頭照顧了。
他匆匆跑到柴堆後躲起來……
白杜鵑還是看到了他汗衫下麵腰側的傷口,“爺,你要不還是下山吧,蘇毅安在咱們大隊,讓他幫你看看傷。”
“不用不用,都好的差不多了。”白誌勇飛快地背過身去,把衣服穿上,“你找我有事?”
“我買了些東西帶上來給你,還有就是告訴你金鳳和莫征程都要被判了,死刑。”
白誌勇穿衣服的手沒有一絲停頓,老頭子冷哼了聲:“便宜他們了。”
白杜鵑問:“行刑時我要去現場,爺你去嗎?”
白誌勇係著扣子,抬頭瞥了她一眼,“不怕?”
白杜鵑輕笑,“我是你孫女,會怕?”
白誌勇得意地點頭,“那我們到時一起去。”
…………
注:60年代槍斃犯人時,現場是允許群眾圍觀的。
那時候為了起到警醒和威懾的作用,犯人在審判時都是公開的,過後還會經過遊街。)
我還記得小時候曾在路邊見過大卡車上站著一排一排的犯人,男男女女都有,他們低著頭,每人的脖子上都掛著個大牌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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