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杜鵑和楊建設各抄家夥衝向野豬。
狗子們還在戰鬥,就算吃了虧,它們也沒有退縮。
大嘴被野豬挑了後背上見了血,白杜鵑猜測很可能是野豬的尖牙戳的。
但是這個時候她沒時間去查看大嘴的傷,戰鬥才剛開始呢。
她握著紮槍尋找著最佳刺入位置。
受傷的野豬還沒死,它還能動。
不過狗子們此時已經顧不上它了,它們全都去咬剛才傷了大嘴的野豬。
那頭野豬看到白杜鵑過來立即後退。
白杜鵑紮槍刺空。
“這貨真狡猾。”楊建設繞到側麵想用獵刀刺野豬,也被它躲過去了。
野豬跟狗子們混在一塊,它似乎也知道隻要貼著狗子們人就不敢開槍。
白杜鵑紮了兩次都失敗了,有一次紮中了卻不是要害。
他們這邊在跟野豬周旋,那邊受傷的野豬不知什麼時候晃晃悠悠地站起來了,它衝向了王自強他們幾個知青。
一直在狗堆裡劃水摸魚的笨笨最先發現了這個情況,它大叫著撲向受傷的野豬,咬住了對方的屁股。
它試圖拉住野豬。
可惜它這小身板怎麼可能拉住一頭兩百斤重的野豬?
這可把王自強他們嚇壞了,轉身就逃。
白杜鵑和楊建設還在跟另一頭野豬戰鬥,顧不上他們。
其實白杜鵑心裡有數,那頭野豬傷的已經很重了,隻要再來一刀就能結果了它。
可惜,王自強他們被恐懼的本能控製了,他們的第一個反應是跑。
王自強他們幾個知青跑了幾步,發現野豬沒有追上來。
轉頭看,發現笨笨撕咬著野豬的尾巴,正拚儘全力試圖拯救他們。
笨笨一邊咬野豬,一邊衝他們吭嘰吭嘰的叫,似乎在叫他們快點逃。
王自強眼淚差點下來,他抓緊手裡的紅纓槍,對其他人喝道,“跑什麼,難道咱們還比不過一條狗嗎?”
其他人這時也都冷靜下來。
是啊,這頭野豬中了兩槍,看樣似乎不太行了。
他們跑什麼?
於是他們在王自強的帶領下拿著武器回了頭。
……
白杜鵑這邊一紮槍刺中了野豬的胸口,野豬瘋狂地原地起跳。
白杜鵑及時抽回紮槍並後撤。
楊建設從另一邊用獵刀捅進了野豬的脖子。
熱血飆出來,狗子們聞到血腥味更加瘋狂的撕咬,搞的它們身上的皮毛全都沾了血。
戰鬥終於結束了。
野豬躺在地上不動了。
白杜鵑回頭看了眼王自強他們那邊,那六個人正對著快不行的野豬亂紮亂捅。
白杜鵑實在看不下去,對楊建設道,“你去告訴他們怎麼放血,再過一會他們好把野豬捅成篩子了。”
“大嘴它沒事吧?”楊建設也看到了大嘴背上的血窟窿。
“我帶著蘇毅安配的傷藥,我去看看它。”白杜鵑把大嘴叫到身邊。
大嘴還在興奮呢,沒心沒肺地衝白杜鵑搖尾巴。
白杜鵑抱住它,檢查它背上的傷。
血窟窿挺深,不過狗子很皮實,一般的外傷它們自己都不會放在心上。
白杜鵑拿出蘇毅安配的外傷藥,給大嘴的背上塗了藥,還用布條把傷口包紮上。
大嘴很不喜歡身上綁的布條,它想把布條用嘴扯掉。
白杜鵑嚴肅地製止。
大嘴馬上明白了主人的意圖,忍住了繼續扯布條的念頭。
白杜鵑抽出獵刀,給野豬開膛。
王自強他們那邊的野豬也被楊建設放了血。
野豬徹底不動了,王自強他們癱坐在地上,感覺手腳都在顫抖。
“王哥你沒事吧?”楊建設關心地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