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彆動。”朱連長按住他,“幸好杜鵑帶著我們大隊小蘇大夫製作的止血藥,不然你這條命就交代了。”
“我……我這是怎麼了,林愛國他們呢?”孫大富隻覺得大腦像是斷片了,他怎麼也想不起來之前發生了什麼。
朱連長冷冷道:“你們去叫倉子,被熊瞎子給一鍋端了。”
孫大富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,“什,什麼意思?一鍋端?”
朱連長看向扒犁後方,“為了救你林愛國和另外幾個民兵都被熊瞎子咬死了,隻活了你和其他三個民兵,不過他們三個能不能撐到回去還不一定……杜鵑帶的止血藥就隻有一瓶,全都給你用了,他們三個……隻能聽天由命。”
孫大富如冰水澆頭,他拚力撐起身體,望向扒犁後麵。
在他們後麵跟著另一輛扒犁,上頭橫七豎八裝滿了……屍體。
孫大富眼前一黑,暈了過去。
朱連長歎了口氣。
這次砬子大隊損失慘重。
兩個負責人一死一重傷。
民兵全軍覆沒。
回去了孫大富肯定沒法交代。
白杜鵑和朱連長把隊伍帶回了公社,把失蹤郵遞員的屍體上交。
臨走前,她把裝著氣味源的鋁飯盒拿出來,悄悄放在郵遞員的屍體邊。
砬子大隊的大隊書記和大隊長在看到孫大富他們時,感覺天都要塌了。
林愛國死了,民兵也全都死了。
看他們身上的傷,全都是被熊瞎子咬過的痕跡。
“朱連長,你彆走,你得跟俺們說清楚了,這是怎麼回事?”砬子大隊的大隊長扯著朱連長不放,眼睛發紅,“憑啥死傷的都是俺們大隊的人啊!”
朱連長十分同情砬子大隊的大隊長,他耐著性子把事情的經過說了。
砬子大隊的大隊長聽完後氣的直跺腳。
孫大富躺在擔架上,人還在昏迷著。
砬子大隊的大隊長恨的想要上去踢他,但是又怕一腳踢死他,自己要擔責任。
砬子大隊的大隊書記問朱連長:“那頭熊瞎子最後被打死了嗎?”
“沒有,它跑了。”
“你們沒有把它打死?”大隊書記震驚。
“我們離的遠,再說那塊雪厚一米,我們帶的獵狗根本施展不開。”朱連長無奈道,“我們勸過孫大富,可他不聽,非要去……熊瞎子從樹洞跳出來直接坐死一個,孫大富他們開槍了,沒能打中要害,反而激怒了它……”
砬子大隊的兩位領導黑著臉,默默把不滿咽下去。
人家熊皮溝大隊的人把事情做到這份上已經是仁至義儘了。
人家該提醒都提醒了,也幫著把死去的人帶了回來,還儘力救治了重傷的。
他們還能說什麼?
這也怪不到人家頭上啊。
朱連長把事情交代完就帶著白杜鵑回去了。
路上朱連長問白杜鵑,“孫大富那個傷……用了小蘇大夫的藥,真能活下去嗎?”
“應該可以,謹慎哥的藥很管用。”
朱連長:???
“謹慎哥是誰?”
白杜鵑覺得這句問話似曾相識。
楊建設之前好像也問過她同樣的話。
“是……蘇毅安。”
“為啥叫他謹慎哥?”朱連長不解。
“他很注意自己的名聲,生怕被女知青給……那啥了。”
朱連長差點笑出聲,“真不愧是小蘇大夫,小心謹慎總是好的。”
旁邊幾個民兵也跟著嘎嘎地樂:“小蘇大夫的身體真的是太弱了,真要是結了婚,估計沒幾天就被榨乾了。”
朱連長假裝咳了聲,衝他們瞪眼,“胡說八道些啥玩意兒,杜鵑還在這呢!”
大夥這才想起白杜鵑還沒成親,當著她的麵說這種葷話不太好。
白杜鵑回到家後喜迎兩隻小羊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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