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她看起來這麼年輕,比那個資本家的女兒還漂亮,真的一點也不像神醫啊!
他裝腔作勢地問道:“你是誰?什麼身份?這病你能治嗎?”
夏書檸冷冷地說:“我是夏書檸,才從京市來的知青。你這病,隻有我能治。”
她在心裡默默補了一句:能治但不會給你治。
不僅如此,夏書檸還很大方的花1000功德值,兌換了十個細菌培養皿。
她一次性全用在汪主任的背上,加速他瘡口感染的速度。
汪主任隻覺得就說話的這會兒功夫,他背上的瘡越來越疼了。
可這夏書檸不過是一個新來的女知青,才剛來沒幾天,為什麼能一口說準自己的病情?
她要是沒點本事在身上,應該也不敢這麼囂張吧。
汪主任驚疑不定地打量著夏書檸,越想越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活不過三天了。
夏書檸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,無所謂地搖了搖頭,說道:
“你這大瘡,中西醫都看過了,打了不少消炎針,也吃了不少金銀花和甘草吧!”
眾人聽到這,驚訝不已,這夏知青,太神了!
她連脈都沒把,不僅知道病情,還清楚病人吃過什麼藥。
汪主任這下都顧不上找茬了,他急需弄清楚夏書檸的醫術到底如何。
他往裡瞧了瞧,抬起下巴,問禹老:“那個聶老頭怎麼了?”
“中風了,夏知青剛把他搶救過來。”禹老滿臉是血,捂著腦袋,縮著肩膀,低著頭回答。
汪主任一聽,額頭直冒冷汗。
聶老頭身份特殊,讓他吃點苦頭倒沒什麼,可要是真死在這兒,他可沒法向上頭交待。
他能頂替前任主任上位,除了送禮送到位了,還因為之前有個大人物在牛棚裡心肌梗死。
汪主任指著禹老,又問夏書檸:“他有什麼病?”
夏書檸看向禹老,說道:“禹爺爺,您的偏頭痛有十年了吧?”
沒等禹老點頭,她接著說,“發作的時候整個頭部都會脹痛,右側最為嚴重,每隔兩三周就會發作一次。”
禹老大概猜出了汪主任的意思,點點頭道:
“夏知青,我這頭疼無藥可醫,京市的醫生全都看過了,每次發作隻能靠吃止疼藥緩解。不用你幫我治。”
他手上的止疼藥已經沒了,今天要不是聶老先發病。
他疼得都想趁夜深人靜的時候,上吊一死了之。
汪主任抱著手臂,眼中帶著惡意,對夏書檸說:
“那你今晚就給他治病,如果今晚治不好他,你明晚就跟我回家睡。”
他刻意把“睡”字加重音。
反正不管這夏書檸會不會治病,他都要把她弄到手,嘗過鮮,再送給那位貴人。
夏星朗宋佩蘭兩人氣得渾身發抖,暗下決心,拚死也不會讓他帶走夏書檸。
而夏書檸十分淡定。
她正拿著紗布和藥膏幫禹老包紮被砸破的頭。
夏書檸從頭到腳認真看了看汪主任,心想:
那你好好等著,我包你活不過今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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