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東梅:“……”有點聽不懂這話什麼意思。
你咋還真就問出來了?
靳敏也沒想到沈穗這般直接,“說誰誰知道。”
說著她彆過臉去嗑瓜子,牙齒一闔,瓜子裂開,瓜子仁進了嘴裡,皮被她吐了出來。
果然如此。
若真是不心虛,何必避開自己的視線呢?
看似興師問罪,實際上就是紙老虎。
沈穗再度對薑教授感激涕零。
她臉上依舊掛著笑,“我不敢當,今天孟姐過來是商量值班的事吧?我看也不用商量了,學校裡給咱們開工資可不是讓咱們吃空餉的,一周也就上六天班,比我在紡織廠輕鬆多了。咱們都在這還能說說話打發時間,挺好的。”
孟東梅整個就懵了。
沈穗跟變了個人似的,和昨天完全不一樣!
和和氣氣的人露出獠牙,尖銳的讓人幾乎跳腳!
靳敏跳腳的更快,“你這是在威脅我?”
“我隻是按章程辦事,哪裡不妥當嗎?”沈穗冷眼看著她。
是的,沒什麼好怕的。
隻要自己想明白無所畏懼,有什麼好怕的?
靳敏再可怕,還能比林母可怕嗎?
她連那個婆婆都無所畏懼,又何必在乎這個同事。
又不是靳敏給自己發工資。
靳敏氣得拍桌子,“你彆以為……”
孟東梅連忙捂住她的嘴,“你少說兩句,小沈你彆跟她一般見識,她就是身上不舒服心情不好,不是有意針對你。”
沈穗神色平和,“我死了男人心裡頭也不舒服。”
孟東梅:“……你節哀。”
她真不知道該怎麼勸說了。
沈穗也知道這事跟孟東梅無關,人家昨天認真地教她帶她,中午還帶她去食堂吃飯。
因為沈穗才入職,學校該給她發的飯票還沒到位,昨天中午還是孟東梅請的客。
或許孟東梅天性如此,老好人的性子。
但沈穗也知道感恩。
至於靳敏……
“靳姐從我來就不滿意,我不知道什麼緣由,但這工作,是軍區委托、省裡關照,市裡特意給我安排的,你要是不滿意去找他們說理去,彆欺負我一個帶孩子的女人。”
靳敏眼睛瑟縮了下。
“你要不想跟我當同事,也成。咱們去找趙大姐,讓趙大姐安排。”
軍區、省裡、市裡都太遠了,那是縣官不如趙大姐這個學校的副校長這個現管好使。
說著沈穗就拉著靳敏的胳膊,一副要抓著她去辦公樓的模樣。
靳敏聽到“趙大姐”這個稱呼,就想起了孟東梅昨晚說的話,“她跟趙校長關係好,你打狗也得看主人啊。”
不慌是假的。
隻不過她又不甘心,嘴巴上鑲了鴨子嘴似的,“你彆以為我怕你。”
“我又不會吃了你,你怕我乾啥?”沈穗被逗笑了,拽著人往外走。
她這兩天吃了東西,身上也有了力氣。
靳敏還真不是她的對手。
孟東梅急忙慌的關上圖書館的門,死死抵著不讓倆人出去。
嗓門也高了起來,“靳敏你乾啥呢?真不想乾了就直說,還想繼續乾這活,就跟沈穗道歉。”
看著那一臉錯愕的人,她狠狠踢了一腳,“趕緊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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