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抹櫻桃紅不屬於沈棠,但她什麼也沒說,隻是伸手撫平他的衣領。
他們之間最近形成了某種心照不宣的默契——
不過問對方的行蹤,不在公共場合讓彼此難堪。
厲川看出沈棠笑容裡的一絲僵硬,他可不允許她受傷,於是低頭吻住那副嬌滴滴的唇。
“來,夫人檢查一下,有沒有其他女人的味道?”
被厲川這麼偷襲,沈棠輕喘一聲,不由自主地蜷著身子,鑽進厲川懷中更深的地方。
“搞什麼?”
厲川鬆開沈棠時,沈棠輕聲埋怨,
“我什麼都沒說呢!”
“我不喜歡彆的女人碰我,夫人知道的。”
“但……攔也攔不住啊……”
“那回頭我就把這件襯衣燒了。”
“不用……”
“要的。”
厲川輕吻沈棠的額頭,
“早點休息。”
厲川說罷,起身離開。
他怎麼如此正直?
若是他鶯鶯燕燕有滋有味地活著,沈棠或許並不會為自己接下來要做的事情感到可恥。
厲川走後,沈棠重新展開十大老錢的家譜。
她輕輕摩挲著相冊裡薛紹的笑臉。
那個曾與她共騎一匹馬穿越暴風雨的少年,如今將成為她棋盤上最關鍵的一枚棋子。
這個念頭讓她的胃部微微絞痛。
但想到可能還活在某個角落的"姐姐",想到渾身是傷的慕江雪,沈棠的眼神重新變得堅定。
梳妝鏡映出她此刻的模樣——
唇角帶著溫柔的弧度,眼睛裡卻結著冰。
這一刻她忽然理解了被全錦城稱為活閻王的厲川,
要與惡魔對抗,首先自己就要曆經地獄之火的淬煉。
第二天早晨八點——
沈棠兩眼一睜。
窗簾縫隙漏進的天光像把鋒利的刀,將黑暗割開一道口子。
她翻身下床,赤腳踩在羊絨地毯上。
此刻,這女人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冷靜,像棋手俯瞰棋盤般清晰地知道自己接下來要走的每一步。
首先,必須穩住厲川——
東區教父做事向來比彆人多想一步,即便他聲稱不再監視她,那些藏在暗處的眼睛也從未真正閉上過。
在白鴿商會周年慶之前,在她踏入那個充滿危險的會場之前,在她順利見到慕江雪之前……
任何風吹草動都可能讓計劃夭折。
所以,她和厲川之間不能再出任何問題。
除了厲川,其次還要考慮到一個人——
她必須神不知鬼不覺地調動薛紹的情緒,讓那個青梅竹馬徹底為她所用。
想到這裡,她的指尖無意識地撫過鎖骨,眼神變得幽深。
必要時,她不介意犧牲一點色相——
畢竟薛紹看她的眼神,從來都帶著未說出口的情愫。
衣帽間裡,梳妝鏡前……
沈棠嘴角微微上揚。
她對自己即將做什麼並不感到驕傲,但卻莫名其妙感到得意。
沈棠從衣櫃深處抽出一條黑色吊帶睡裙,真絲麵料如水般滑過肌膚——
那是他為她置辦的第一件東西。
他頭回對她失控時,她身上穿的就是這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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