韋青接到通知,三天後到東川市委報到,由東川市委組織部派人陪同她到寶安縣委宣布她任職。韋青立即辦了鄉村振興局的離職手續,當即離開單位回了家,把情況給爺爺和媽媽說了。韋有長和陳雨晴麵麵相覷,有些措手不及。
還是陳雨晴開口說:“還有九天就是你們的婚期了,你能不能給你們領導說一說,等你辦完婚事再走?”
韋青認真的說:“您說什麼呢?這是組織決定,上上下下都開會安排了,我能因為自己的原因再讓更改?可能嗎!我去了還可以請假回來,再說一定不行,婚期還可以推遲嗎。”
韋有長自然支持孫女,說:“那不行,婚期定了再更改不吉利。該去的你去就是了。到時候請不脫假,回不來,就提前給我們說,我們都到寶安縣去給你舉行婚禮。”
陳雨晴犯難了,省城婚房什麼都準備好了,再跑去縣城舉行婚禮,成什麼了,她說:“這合適嗎?婚房怎麼辦?”
韋有長卻不以為然的說:“有啥不合適的?寶安縣有秋水的房子,布置布置做婚房就行。簡單些就簡單些,也正符合青兒組織的要求。”
韋青一聽婚房,心裡一熱,好像把自己的婚房忘了,說:“說起婚房,好多天沒去紳士豪墅小區了,現在我們去看看。”
陳雨晴一聽要去紳士豪墅小區,忙說:“前幾天我剛去了一趟,把婚紗,婚服,床上用品都給你檢查了一遍,應該沒什麼遺漏,還說提前一天我們再去檢查,鋪床。”
韋青隻是來了興趣,說:“我就是想去再看看,至於鋪床那些,到時候再說。”
韋有長立刻迎合著站起身,說:“走,青兒想去看就去看。”
陳雨晴也隻好迎合這爺倆,起身叫了霍師傅和高菲,開了韋有長的勞斯萊斯和韋青的長城汽車,一前一後,去了紳士豪墅小區。期間陳雨晴到這裡來過不下十次了,她現在的主要任務就是給韋青的婚事做準備,幾乎天天在網上和實體店給韋青買東西。而韋青自裝飾公司完工,她和李秋水來檢查過,就再沒來過。
她們直接把車開進地下車庫,坐電梯直接就上了二樓。因為韋青她們的婚房就設置在二樓,陳雨晴每次來都是這樣,直接就上二樓,完事了就從二樓直接走了。今天大家也是這種心理,其它樓層和房間都看過了,也沒變化,主要是二樓的變化。
到了二樓,陳雨晴便介紹著她買的東西,在屋子碼放著五六垛。彆人無動於衷,韋青卻一件一件的檢查著,最後滿意的說:“媽,您用心了。”
陳雨晴也是滿心滿肺的為女兒著想和謀劃,見女兒歡喜的樣子,心裡也是樂開了花,又說:“媽能想到的都給你買了,你看還需要什麼,媽給你買。”
韋青卻摟著媽媽說:“這麼多東西,我一輩子也用不完了。我最缺的還是媽媽,世上隻有媽媽好,也隻有媽媽這麼想著我,為我的事操心。”
陳雨晴也心頭一片潮濕的撫摸著女兒的臉,又臉貼臉的說:“媽心裡也是隻有你啊!”
娘倆竟都紅了眼圈,噙著淚水。霍師傅和高菲都躲開了,韋有長也在門外,默然矗立。女子大了,自然和媽媽更親近一些,又依又靠又摟又抱,說不儘的悄悄話,感動了就一起摸眼流淚的。
陳雨晴看了一眼門外的韋有長,說:“媽很慚愧,隻是為你做了這麼一點點事,還是你爺爺為你付出了太多的心血。”
韋青揉著眼睛說:“我知道,可媽不一樣,我不能光有爺爺,我還要媽媽,還是有媽媽最貼心。”
陳雨晴說:“好,媽以後再不離開你了。”
娘倆嘰嘰咕咕的抹著眼淚,在房間說了有半小時的貼心話。臨走時,韋青才又想起三樓準備做健身房的事,隻是和李秋水議論了議論,還沒有實施,於是,又提議到三樓看看。上了三樓,韋青一下看到健身房和書房都碼了許多拉杆箱,又看到主臥室的床也拆的放一邊了。
韋青意外的扭頭問:“媽,買這麼多拉杆箱乾什麼?”
陳雨晴也納悶的說:“不是媽買的,媽從來沒到三樓上來過。”
韋青又看爺爺,韋有長搖頭說:“不是我買的,可能是秋水買的。”
韋青直皺眉頭,猜疑是李秋水進的健身器材?不可能啊,李秋水沒和她商量,再說健身器材哪有用拉杆箱包裝的,她搬了搬一個拉杆箱,還很重,一下沒搬起來。於是她想打開來看看,裡麵是什麼,試著打了幾個,竟然都有密碼,打不開。
而且一看這些拉杆箱都是高強鋁合金的,很貴很好的那種,輕易破壞不了的。這李秋水搞什麼?也不跟她說一聲,就弄回來這麼多東西。她有些惱的撥了李秋水的電話,電話一接通,她就責備的說:“你搞什麼搞?”
李秋水還莫名其妙的說:“怎麼啦?”
韋青還是沒提拉杆箱,說:“我在紳士豪墅彆墅的三層。”
“哦!”李秋水顯然一驚,說:“你不好好上班,怎麼想起到哪裡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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韋青解釋說:“我後天就要到寶安縣去報到了,今天想過來看看啊。”
李秋水沉吟片刻,說:“你和誰在哪裡?”
韋青說:“我和爺爺,媽媽,還有霍師傅,高菲都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