伍佩霞說:“聽到了。看來這樁買賣做不成,那就拉倒吧。”說完就把電話掛了。
彭妍莫名其妙的說:“什麼意思?怎麼成做買賣了?”
趙念珠也莫名其妙的說:“我也不知道。”
彭妍說:“你再打電話問一問。”
趙念珠又撥了伍佩霞的電話,伍佩霞直接就給扣了,趙念珠連撥了三遍,伍佩霞都直接給扣了。趙念珠也好生尷尬,表姐從沒有這樣扣過她的電話,這是怎麼了?
於生強說:“這還不明白嗎?不就是想誆我們,要進省醫科大學附屬醫院嗎?你還把他當真了。”
彭妍一下爆發了,說:“廢話!我知道你不把女兒的命當回事?你恨不能把我們娘倆都一腳踢開……”
於生強也坐不住了,站起來也急眼的說:“你說什麼呢?你瘋了嗎?”
在床上倒著的於欣語這時一下坐起來,哭著說:“你們彆吵好不好?都是我不好,連累你們了,我現在就出院,我不治了行了吧。”
於欣語說著就下床,就要拔針頭。她自己心裡也是絕望的,整日以淚洗麵,聽了趙念珠的話,內心也是升騰起一絲希望,渴望去嘗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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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一直在一側旁聽,心思比較冷靜,完全理解珠珠的姐姐提的要求,珠珠的姐姐也是個病人,受了恩惠,想給那個醫生辦事。
她爸爸卻以治好她的病為條件,可醫生說她要吃兩年多的藥,她也說不清是醫生在誆人還是她爸爸在誆人,反正兩年時間都有變數,都有回旋餘地,可不履行承諾。但她理解珠珠姐姐說:買賣做不成的意思,細細一想,雙方這不就是在做買賣嗎。
彭妍黑著臉,站在一旁不言語。於生強立刻走過來製止和安撫女兒,說:“你媽媽在鬨,你不鬨好不好?”
趙念珠也是尷尬的不行,說:“都怨我,我對這些事知道的也不多,我也不知道我表姐是什麼意思。反正是我提起這件事鬨得你們不愉快。”
彭妍忙說:“這不怨你,你是好心為語語的,這怎麼能怨你!”她說的是實話,同時她也知道珠珠和語語不僅僅是好同學,珠珠的爸爸還是省衛生廳的副廳長,不但不能得罪珠珠,還要維護好和珠珠的關係。
於欣語也忙說:“珠珠沒你的事,是我爸爸要拿我的病和人家做買賣,現在做不成了,你姐說的沒錯。”
於生強氣的臉都黑了。於欣語說著已經下地,在穿著鞋,果真要走。於生強沒法子,拉住女兒,說:“聽話,彆任性了,等爸爸回頭了解一下再說。”
於欣語停住了,還是沒拔輸液針,咬著嘴唇,坐在床邊,眼淚撲簌簌的滾落著。
於生強無奈的問:“珠珠,你媽媽看那個中醫,你爸爸知道嗎?”
趙念珠小心翼翼的說:“知道,我爸爸還找了齊院長。齊院長還想把他留在省中醫,可是沒辦成。”
於生強一聽趙玉成知道,還找了齊院長,想把小神醫留在省中醫,態度立刻不一樣了。趙玉成和齊院長都是省中醫的專家,他們都認可的,看來這個小神醫不假。他隻是好奇的又問:“為什麼?”
趙念珠又說:“聽我媽說,小神醫是省醫科大學畢業的,學的是西醫,學曆不匹配,齊院長沒敢留。”
於生強愈發好奇了說:“這就奇怪了,學西醫的怎麼看開中醫了?”
趙念珠說:“我爸爸說是縣醫院把人家西醫醫生的名額頂了,沒辦法了,安排看中醫了。”
於生強在屋裡來回走了幾步,還是拿出電話撥了出去,接著說:“您好,齊院長,我是小於,於生強。好久不見!好久不見!我想問齊院長一件事,就是寶安縣有個小神醫,您曾想留在省中醫,有這回事嗎?哦!哦!是趙廳長推薦的?這麼說他看中醫的確有些本事?對!對!我也聽說他是學西醫的。哦!是嗎?自學中醫還能成神醫,那肯定不凡。是!是!所以我了解了解,回頭我會問趙廳長的。好的!好的!拜拜!”
於生強掛了電話,在屋裡不停的來回走著,顯然這其中的事讓他為難了,說了會問趙廳長的,卻遲遲沒有問。
趙念珠雖然不知道大人們的事,但也感覺到於生強為難,不願和他爸爸聯係,她便乖巧的告彆離開了。
其實於生強和趙玉成原來是兩個醫院的,相互就開會時見見麵,算是認識,點頭之交。後來競爭省衛生廳副廳長時,二人才針鋒相對,動用了各自所有人脈,於生強花了五十萬塊錢,還是輸給了趙玉成,沒能競爭上。從此兩人成了路人,仇人。再開會時彆說連頭也不點了,都裝作不認識。
要不然說讓趙玉成把李秋水安排進省醫科大學附屬醫院,趙玉成說不好辦,要找機會,事實上他還真安排不進去,起碼於生強這一關就過不去,趙玉成就是把於生強送出去的五十萬補上也白搭。現在可好,該於生強要主動聯係趙玉成了,於生強有多為難,老婆和孩子自然無法體會。
這時候於生強真有些後悔,剛才趙念珠和她姐姐聯係時,他彆拒絕就順理成章了。要進省醫科大學附屬醫院對他來說沒難度,給人力資源部說一聲讓辦理,到時候再給院長說一聲批一下就行了。
可他畢竟是副院長,什麼情況也不知道,對小神醫一點也不了解,要是個騙子呢?趙念珠一個孩子的話他怎麼就能信。現在是了解到李秋水的確有些道行,可又把他難在這了。妻子和女兒都迫切想去看,他沒法阻攔,否則女兒就會和他鬨翻,現在女兒這種情況,他也不忍心鬨,隻好一試了。可趙念珠已經無法聯係了,他隻好聯係趙玉成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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