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師父...先包紮..."
她是既心疼又自責,可哪怕再來一次,她的本能依舊會讓她,毫不猶豫地擋在江離麵前。
她動作輕柔地捧起江離的手,幫著江離包紮起了傷口。
床榻上的上官悅璃雪死死攥著被角,指甲幾乎要掐進掌心。
此刻她好像看見了自己跟菱公主的差距。
上官悅璃雪死死咬住下唇,胸口泛起一陣尖銳的疼痛。
她終於明白自己與菱公主的差距在哪裡?
不是身份,不是容貌,而是江離看向菱公主時,那眼底藏不住的溫柔與心疼。
那雙冷冽如霜的眼睛,此刻竟盈滿她從未見過的深情。
江離為菱公主拭淚的指尖輕柔得像在觸碰易碎的晨露。
而方才看向自己時,卻隻有命令般的冰冷。
她忽然想起昨夜江離的溫柔,此刻才驚覺那不過是浮於表麵的形態罷了。
真正的愛意,原來是這樣灼人的溫度。
錦被下的手指深深陷入掌心,卻比不上心頭撕裂般的痛楚。
“唔~師父!很疼嗎?”
看著江離突然抽動的嘴角,菱公主小手略微一頓。
“沒有,藥冰冰涼涼的,徒兒包紮的很舒服!”
江離看著手背上菱公主打的蝴蝶結,忍不住笑了出來。
果然是女孩子,包紮都整的這麼精致。
“現在讓本王幫徒兒換衣服,不然著涼了可不好!”
"不...不用!"
菱公主頓時漲紅了臉,小手慌亂地抓住自己濕漉漉的裙擺。
她羞得連耳尖都泛起粉色,聲音細若蚊呐。
"我...我自己來...師父都受傷了!"
江離卻已經取來乾淨衣裙,蹲在她麵前時眼底帶著促狹的笑意。
"徒兒又不是沒讓師父幫忙換過?"
他故意壓低聲音,湊到了菱公主耳邊。
"還是說...徒兒長大了,知道自己穿衣服了?"
菱公主的眼淚還在眼眶裡打轉,但被江離這麼一說,頓時就不哭了。
因為江離說過,隻有小孩子才會哭,她已經是江離的女人了,不再是小孩子了。
江離輕輕解開菱公主腰間係帶,動作嫻熟得像做過千百遍。
"抬手。"
菱公主輕閉著眼睛,長長的睫毛輕顫。
當冰涼的新衣裙貼上肌膚時,她突然小聲問了一句。
"師父...我是不是...很丟人?"
江離整理衣帶的手頓了頓,看了一眼舊裙子上的舊痕。
菱公主這不得是隱忍了一整晚?何種程度才會未曾乾過?
那綿長的情絲,此刻都化作粘稠的蜜絲,粘稠纏綿,將兩顆心牢牢黏在一起。
再瞥一眼還在被窩裡的上官悅璃雪,確認沒露頭。
他忽得將少女摟進懷裡,在她粉嫩芳唇上落下一個輕吻。
"沒人看見,徒兒怕什麼?而且...我的徒兒,永遠都是最好的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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