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哪有老年人不愛熱鬨的。
都是借口罷了。
他看著人家老爺子就像自己那個鄰居。
年輕的時候脾氣暴躁,獨斷專行,就像有厭世情節一樣,誰都不愛誰都不親,還會動手打人。
他也說他不喜歡熱鬨。
可等到老年的時候生了病,孤家寡人一個,可憐兮兮地求著兒女回來看他,恨不得後人每天都在他的床前守著。
容家老爺子肯定就是嘴硬,老人哪有不希望團團圓圓的。
不過這些話他也隻敢在心裡麵想想,不敢說出來。
那位容老爺子可不一般,他還沒有膽子大到敢當著管家麵隨意編排的地步。
管家續上茶水,走進老爺子的書房。
“雨墨小姐也說今年有事,回不來。”
容忠祥待在他的書房裡,大白天拉著厚重的窗簾,屋內僅靠一盞燈來照明。
或許是習慣這樣陰暗的環境,他隻有在這裡,才能冷靜思考。
“嗯。”
孫女不回家,容忠祥沒說什麼,捂著胸口發出兩聲沉悶的咳嗽聲。
管家一臉關切,“老爺子,您可要保重身體呀。”
“沒什麼事兒。”
容忠祥擺擺手,他自己的身體自己清楚。
“容珩出國的消息告訴老三了嗎?”
“透露過去了。”
管家畢恭畢敬,低順著。
“好,容煜浮躁,恐不能成事,你多看著點。”
“必要的時候,讓我們的人補上,絕不能讓他再回來。”
容忠祥對容珩沒有半分父子情,隻恨沒有早些動手殺了他。
害得容氏股票一路狂跌。
他在國內,一直沒有下手機會。
可一旦出了國,那就由不得容珩了。
泰國。
芭雅宮,清邁最大的銷金窟。
包間裡,紙醉金迷,靡亂澀情。
隻有想不到的花樣,沒有玩不出的。
三個漂亮的女人守在容煜身邊,喂他吃葡萄,端茶遞水,幫他潤潤嗓子。
風月女子最懂男人,容煜在這樣的溫柔鄉裡,好不快活。
女人脈脈含情看著容煜,迎著容煜的視線,開始賣力表演,目送秋波。
氛圍火熱。
“叩叩——”
敲門聲響起,容煜吐出一口煙,“進。”
小李低頭進來,包間裡煙霧繚繞,大多是煙,還有那些女人抽的快樂粉。
內裡的場景,淫靡混亂,聲音也令人臉紅心跳。
“少爺,有容珩的消息。”
聽到那一個名字,容煜臉色瞬間變黑,倒胃口的東西。
女人還不知道容煜興致全無,她使出渾身解數,想多掙點元子。
容煜陰沉著臉,一腳把女人踹下去,“滾!”
房間內眾人看他發火,如鳥獸般四散逃走。
容煜掐滅煙,“容珩什麼消息?”
這個名字,他在心裡念了千百回。
恨。
恨啊。
幾乎成了他的心魔。
如果不是容珩,他不會被流放,如果不是容珩和他媽,容家不會是現在這樣。
私生子就該死。
憑什麼霸占著容家基業?
被趕出容家之後,憑什麼又開企業,試圖淩駕於容家之上?
要不是容家的培養,容珩能達到今天這個地步?
當初如果沒有接私生子回來,容珩靠他那個媽,估計連上學錢都沒有,隻能去送外賣撿垃圾。
是社會最底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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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輩子吃不上滿漢全席。
他分明得了容家的好,卻還想著複仇。
太貪婪了。
容煜在泰國待了很久,無時無刻都在想怎麼殺了容珩解氣。
終於他等到了機會,目的地是冰島,那種鳥不拉屎的地方。
容煜起身穿好褲子,勾唇,眼神狠厲,“小李,準備動身。”
他們落地冰島的時候,室外天氣15度。
此次行程的導遊已經在機場等候,是個胖胖的華人。
“旁邊有個咖啡館,我剛點了熱咖啡,喝點熱的會好一些。”
江雪硯回頭。
她們這一行人除了爸媽、容珩四個外,明裡有兩個保鏢,暗裡有十三個安保人員。
一等一好身手,全力保障安全。
暗處的人員,除了江雪硯和容珩外,其餘人都不知道。
導遊安排了兩輛車,頂配,空間大又舒適。
當然和容珩車庫的豪車沒有可比性。
但這種車又有它的優勢,抓地穩,能適應各種極端路麵。
喝著咖啡,身上微微冒出些汗。
舒服。
導遊先帶他們去住的地方休息。
畢竟坐了十五個小時飛機,好好休整倒下時差,明天才正式開始行程。
約莫一小時的車程,她們抵達冰島南部的一棟住宅。
三層洋樓,頂樓可以泡溫泉。
住宅裡設施一應俱全,十分鐘車程就是集市商店。
江母檢查廚房廚具後,表示滿意。
“可以,今晚上煮火鍋。”
“你們倆在飛機上都沒怎麼睡,等會我和你爸出去買菜,給你們做飯,咱吃火鍋哈。”
她媽到哪都勤快,閒不住。
精力甚至比年輕人還好。
“外麵冷,你還是讓他們買回來吧?”
江母固執,“能有多冷?我覺得還沒哈爾濱冷呢。”
冰島冬季的氣溫大概在負十攝氏度左右,哈爾濱的氣溫一般都是負三十。
“都說國外東西貴,我想去超市看看到底有多貴。”
既然她想去,江雪硯沒阻攔,導遊等會跟著一塊去。
安保方麵不用擔心,容珩安排有人。
“行吧,早去早回。”
“我先上去睡會,好困。”
主臥床單被套全都新換的,江雪硯撲上去,沒多久就進入夢鄉。
容珩忙完進來,看她手腳都露在外麵,幫她蓋好被子。
“睡吧。”
……
再次醒來時,窗外的天都黑了。
冰島日照時間短,才六點,外麵已經黑透。
國外確實人煙稀少。
房子也不密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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