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忠祥多聰明,他幾乎能預見到自己今後的結局。
老人牙關咬緊,口腔裡因為過於用力滿是血液獨特的鐵鏽味道。
“你……你有本事就直接弄死我。”
弄死他?
他想得到輕鬆。
這些折磨都沒受過一遍,想一死了之?
哪有那麼容易?
男人唇角帶著淡漠的笑,眸底是看不清的莫名情緒,他聲音低沉,“犯法的事我可不做。”
“老爺子,您千萬保重身體,告辭。”
話落,容珩帶著江雪硯從病房出去。
對於容忠祥來說,活著遠比死去更為痛苦,他在普通病房待的每一秒都是折磨。
那兩人的身影走到病房門口時,容忠祥終於忍不住,“你不想知道你母親的下落嗎?”
對於容珩來說,他母親就是那唯一的軟肋,這麼多年來是最最好用的。
用他母親的下落,換一個自己苟且偷生的機會。
大不了他就認下這個私生子,讓容珩重新將容氏發揚光大。
“你如果願意將蓬萊改為容氏,我可以--”
容珩聽見了,卻腳步未停,大步離開。
容忠祥剩下要挾的半句話,就這樣卡在嗓子裡,不上不下。
這是他威脅容珩的最後一個把柄。
為什麼,他不停下?
他不在意自己母親的死活了嗎?
不想知道那個賤女人的下落了嗎?
還是他已經從彆的途徑……知道了。
一想到這種可能性,容忠祥灰敗的臉色更是一寸一寸黯淡下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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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是他唯一的倚仗。
以為是製勝的法寶。
現在看來跟廢銅爛鐵也差不多。
唯一的後路被堵死,容忠祥生了好大一場氣。
他揮手將床邊能夠到的所有東西全都劃拉到了地上。
也包括長邊那座巨大的鐘。
鐘表被砸到地上,發出四分五裂的碰撞聲。
巨大的聲響吵到了病房裡的其他人。
容忠祥被氣狠了,摔東西還不夠,開始用破爛的嗓音咒罵。
病房裡其餘人被他吵的受不了,他們不知道容忠祥是什麼身份,也不屑於知道。,老不死的。煩不煩?”
“你再他媽再亂扔東西吵到我媽睡覺,我直接給你丟走廊。”
“呸,什麼玩意兒。”
“你再罵你再罵!信不信我給你把嘴縫上!”
什麼董事長什麼掌權人,狗屁不是,他現在就是個沒人管的糟老頭子!
護工平時那樣折磨他都沒人出聲,還敢砸東西。
隔壁病床守著病人的男人衝過來對容忠祥一陣罵,容忠祥氣得渾身發抖,也沒有辦法站起來。
出去打水的護工回來看到老頭跟病房人起了爭執,而病床旁邊的地麵上一片狼藉。
護工瞬間火大。
伸手就逮著老頭子腰上、胸口處、胳膊上的軟肉,使勁掐。
容忠祥痛得直吸氣。
“老不死的,就知道給人添麻煩!”
“你不喜歡摔東西嗎?好啊,餓你三天看你還敢不敢摔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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