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北司彙報上來的抓捕細則上就能看出,像俞富貴那般極其猖狂、口不擇言的表現,很明顯就是在這裡當慣了土皇帝啊!
能養出這種人的俞家,在這裡有多幾座彆院很奇怪嗎?
“咳咳,徐指揮使?”
正漫步在小花園裡的徐子寧,悚然一驚。
扭頭看去,站在石板路儘頭的俞富貴正看著他。
“拜見霍國公。”徐子寧走上去,禮儀周全,不見任何有壞心思被發現的窘迫,拱手作揖道:“壽春郡王仙逝,在下也深感悲痛,還請您節哀。”
俞富貴擺了擺手,臉上確實還帶著淚痕,但也沒打算跟他表達什麼傷悲。
隻是請他去附近的涼亭坐坐,似乎有話要說。
徐子寧看看身後,似乎沒人能解圍,便知已不好拒絕,隻能跟著去了。
兩人行至院中涼亭,周圍沒人,但石桌上卻有一壺沏好的茶水和擺好的兩個杯子,旁邊還擺著一個木製的食盒,裡麵應該是裝著配茶喝的點心。
“有人提前來過,並布置好了。”
徐子寧心中暗戳戳的想著,哪怕是坐下之後也在悄悄觀察四周。
雖然他不認為俞富貴敢對自己出手,但這種事誰能打包票呢?
自從上回差點被兩個抽象鄂圖曼諜子給秒了,他就一直有點警惕性過高的感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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畢竟那兩個家夥都距離成功隻差一步了啊!他再不警惕點能行嗎?!
可惜今日是來參加人家的喪儀,帶著太多護衛來屬實不像話,所以他隻帶了阿忠。
但現在阿忠不見了,他真就剩自己了!
“徐指揮使不必緊張。”
俞富貴看出了他的不安,便喝了茶、吃了點心,以此表示這些東西沒問題。
但這並沒有讓徐子寧放鬆多少,他甚至有點先發製人,拿下眼前這個紈絝。
畢竟俞富貴一看就是被酒澀掏空了的狀態,不可能鬥得過自己這個......改過自新的前輩吧?
“咳咳,您彆這樣看著我。”
俞富貴有些被他的眼神嚇到,攤攤手道:“其實我是奉命來的,我其實也不想看見你,畢竟你可是差點讓北司把我給吞了啊!”
這種疑似坦誠相告的風格,讓徐子寧一怔,忙問道:“奉命?奉誰的命?”
俞富貴臉上一紅,無奈道:“是我小姨,她覺得我應該和你化解矛盾。”
“說實話,我不認為我和你有什麼矛盾。”
“你想整我,其實不是因為討厭我,而是因為我確實做錯了吧?”
“我雖然喜歡玩,但這點道理還是懂的。”
“嗯,所以你也彆再追究了,我以後會改的。”
他臉色似乎更紅了,撓撓頭道:“我真的會改的,畢竟你也沒見過去女票的國公吧?”
“......”
徐子寧沉默了。
因為最後一個問題。
去女票的國公什麼的,他是真的見過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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