於是就把毛熊方的代表逗笑了,給兔家的網絡上貢獻了一批表情包。
說真的,打這樣的對手,不能速戰速決就已經暴露出明軍的“嚴重不足”哩!
“所以你的意思是,這一戰隻會越來越難打?”
鎮國公主府內,徐子寧正在和一個穿著親王袍服的帥大叔攀談。
他的“不利”說法招來了帥大叔的不滿,眯著眼睛盯著他,仿佛想看出朵花來。
可徐子寧萬萬不敢和他甩臉子。
且不說他這身袍服代表著什麼,關鍵是他的另一個身份——朱心沂的父親。
同時也是現任晉王的父親,晉王府的太上王——朱審燊。
隻能說很有老朱家那種幫助元素周期表的取名方式了,徐子寧聽過之後都不懂他名字咋寫。
特意問過阿忠才知道,燊字為一木頂三火,取火木旺盛之意。
這就怪了,晉王家明明是玩海軍的,取個名要那麼大火氣乾什麼?
火木旺盛你還天天坐船,怎麼想都不太吉利好吧!
當然,徐子寧是不敢問的,隻是稍微好奇一下罷了。
“嶽......額!王爺!”
徐子寧一拱手,臉色有些尷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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雖說晉王府明麵上的王爺隻有他那個便宜小舅子。
但若是算上眼前這位,還有依然健在的老王爺,這家人算是一府三王了。
因為宗室削爵是先從庶出、旁支開始削的,嫡係涼了之後才會削。
晉王家這波屬於是特殊情況,三代同堂,三個都當過或是正在當王爺!
比徐家那祖傳的兩公一侯可厲害太多了!
所以徐子寧叫他王爺其實沒什麼問題,王爺的父親怎麼就不是王爺了?
更何況,他這個駙馬還沒敲定冊封,可不敢亂喊什麼嶽父啥的。
不過朱審燊倒不是計較這種事的人,擺擺手道:“你都上家裡來了,叫就叫吧。”
老泰山都這樣說了,徐子寧自然也不是會繼續推諉的人。
“嶽父大人,小子認為勝利固然是勝利,但也不可輕敵。”
“新羅刹幅員遼闊,底蘊深厚,絕不是幾場敗仗就能打垮的。”
“更彆說還有泰西諸邦未曾參戰,甚至是那遊離在外的阿米利卡也不得不防啊!”
他還是留了一手,沒把自己擺在女婿的位置上,就是一個年輕人在跟長輩說話。
聽完他的話,朱審燊敲打著椅子扶手,默默沉思。
看來朱心沂的習慣是遺傳的,然後還給徐子寧學過去了。
“嗯,你小子是有自己想法的,不像那種隻會熱血上頭的小p孩兒!”
朱審燊思索完了,眼前一亮的看向徐子寧。
心中已經有了幾分欣賞之意。
作為老父親,麵對拱自家白菜的野豚,他肯定是膈應的。
但他同時也知道,自家閨女那個脾氣,你根本說不通。
因為朱心沂有自己的一套邏輯,用正常的規矩很難說通她。
什麼父母之命、媒妁之言,在她那兒都是p話。
隻有她自己喜歡,那才能入得了眼,不然就是“打擾她工作的不明物體”。
額......這個不明物體有時候也包括朱審燊。
搞得他的邏輯也有些扭曲了,竟然想著跟被閨女看上眼的女婿搞好關係,以此來讓閨女儘量彆把自己這個老父親當空氣看了!
所以,現在的他一點都不討厭徐子寧,連欣賞都是真心實意的。
當然,不排除有為了他自己的濾鏡效果就是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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