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雨柱的手慢慢探進她的發間,摸到辮梢那根鬆了的紅頭繩,輕輕一扯,就散成滿肩的柔軟。
“天還沒黑呢。”他說。
秦淮茹沒說話,隻是往他懷裡縮了縮,把所有的重量都交給他。
風從林子外吹進來,掀得床單邊角輕輕晃,帶著點傍晚的涼,卻吹不散兩人之間那團黏糊糊的暖。
夕陽的餘暉漫進林子,在床單上潑了層淡金。
秦淮茹的指尖不知何時纏上了他襯衫的紐扣,一顆一顆撚過去,像在數著什麼緊要的時辰。
何雨柱低頭時,正撞見她眼睫在晚霞裡輕輕扇動,投下的影子忽明忽暗,像隻停在眼下振翅的蝶,顫得人心頭發癢。
沒等多想,他已經俯身含住了那片唇,帶著點克製不住的急切,又怕碰碎了似的,輕得像攏住了一團溫軟的光。
“該起來了。”
秦淮茹的聲音帶著點情動沙啞,卻沒動,反而把臉往他胸口又埋了埋,發梢蹭過他的喉結,癢得人心裡發緊。
何雨柱能感覺到她後背的細汗正慢慢變涼,像層薄霜,卻被兩人貼著的體溫烘得微微發暖。
何雨柱伸手,替她把襯衫領口攏了攏,指尖剛碰到那片露著的肩頭,就被她反手按住。
她的掌心帶著點濕,貼在他的手背上,力道不重,卻像張網,輕輕兜住了他所有的動作。
秦淮茹的指尖猛地收緊,掐在他手背上,留下點淺淺的印。
何雨柱沒說話,隻是伸手,一把將她撈回懷裡。
這次貼得更緊,連呼吸都纏在一處,分不清是誰的熱,誰的涼。
秦淮茹忽然低低哼了一聲,像撒嬌,又像嗔怪,頭卻往他頸窩裡鑽得更深,鼻尖蹭過他的動脈,能清晰地感覺到那下麵跳得有多急。
林間的蟲鳴不知何時起了,唧唧噥噥的,倒襯得兩人之間的沉默愈發黏膩。
何雨柱慢慢抬手,替她理好散在頰邊的頭發,霞光落在她沾了草屑的發梢上,亮晶晶的。
他沒去摘那些草屑,反倒覺得,那是這片林子偷偷留下的印記,專屬於此刻的。
“走吧。”
秦淮茹終於直起身,手撐在他胸口慢慢坐起來,襯衫下擺皺巴巴地貼在腰上,露出點細瘦的曲線,被餘暉鍍得發亮。
她低頭時,看見床單上兩人壓出的深痕,還有散落的草葉與花瓣,忽然彎唇笑了笑,伸手往何雨柱腿上拍了拍,“我再不回去,家裡人真的要出來找了。”
何雨柱順勢起身,剛站穩,就被她拽了把胳膊。
她的手還帶著點涼,指尖卻燙得驚人,拉著他往林子外走時,腳步慢悠悠的,像故意拖著時間。
夕陽把兩人的影子又拉得老長,一前一後,總差著半步,卻又怎麼也甩不開。
快到路口時,秦淮茹忽然停下,轉身看他。
她的襯衫領口還歪著,被他伸手替她係好最後一顆扣子時,忽然踮腳,往他耳邊湊了湊。
“明兒……彆讓湘茹等急了。”她的氣息吹在他耳後,帶著點說不清的意味,“也彆……忘了今兒這午後。”
話音未落,何雨柱忽然伸手從背後將她攬住,胳膊圈得緊實,帶著點痞氣往她耳邊湊:“怎麼可能會忘?小娘們,哥稀罕你。”
秦淮茹身子一僵,隨即在他腰上輕輕掐了一把,轉過身時眼波橫斜,白了他一眼嬌嗔道:“你是誰的哥?我可比你大兩歲呢。”
何雨柱非但沒鬆,反倒摟得更緊了,下巴抵著她發頂悶笑:“叫聲哥再走。”
夕陽把兩人的影子疊在一處,秦淮茹眼尾微微上挑,媚眼如絲,終是拗不過似的,往他懷裡鑽了鑽,聲音軟得像化了的糖:“哥。”
何雨柱聽著這聲“哥”,心尖像被什麼東西燙了一下,懷裡的溫軟貼著他的胸膛,帶著點發顫的暖,把那點痞氣都烘得軟了幾分。
他忍不住側頭在她臉頰上親了口,帶著點糙漢的直白和熱絡:“淮茹啊,你這小娘們,真是太讓人稀罕了。等著,下次哥好好疼你。”
秦淮茹被他親得臉頰發燙,抬手輕輕推了他一下,眼波卻軟得像浸了水,嘴角抿著點羞赧的笑。
她的聲音壓得低低的,帶著點嗔怪又藏不住的甜:“沒個正經的……”
說著眼簾垂下去,指尖卻悄悄勾住了他的衣角,沒真的掙開。
暮色漫上來時,兩人終是要分開。
秦淮茹理了理被他揉皺的衣襟,指尖還帶著他身上的熱,低聲道:“我往村裡走了,你搭車也得抓緊。”
何雨柱嗯了一聲,手卻沒鬆開,順著她的胳膊滑下去,攥住了她的手。
掌心相貼的地方汗津津的,混著晚風的涼,反倒攥得更緊了些。
“走了。”秦淮茹掙了掙,沒掙開,隻好抬頭看他,眼尾還帶著方才的紅意。
何雨柱這才鬆了手,看著她轉身往村路走,步子不快,發梢在風裡輕輕晃。
走了幾步,秦淮茹忽然回頭,衝他擺了擺手,夕陽最後一點光落在她臉上,像抹了層蜜。
何雨柱也抬手揮了揮,直到那身影拐進樹影裡,才轉身往大路口去。
風裡還留著她發間的皂角香,混著土路的土腥氣,倒成了這一路最清的念想。
遠處傳來汽車的鳴笛聲,他緊了緊懷裡的帆布包,腳步不由得快了些——心裡頭那點軟乎乎的熱意,倒比這夜色更讓人記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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