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雨柱把空了的酒盅往桌上一磕,發出“當啷”一聲輕響,酒氣混著笑意從喉嚨裡滾出來。
他忽然傾過身,幾乎要湊到於冬梅臉前,鼻尖離她鬢角不過寸許,能看清她的耳垂白嫩,甚至透著絲粉紅,被燈光照得像蒙了層金粉。
於冬梅本就生得漂亮,皮膚白皙得像上好的瓷,一雙大眼睛此刻含著羞,更顯得水光瀲灩。
“冬梅你這頭發,聞著比院裡的桂花還香。”
何雨柱的聲音壓得很低,帶著點酒意的含糊,卻字字都往人心裡鑽。
於冬梅捏著他腳踝的手猛地一頓,指腹下的肌肉都跟著繃緊了。
她飛快地抬眼,撞進他帶著笑的眸子裡,那裡麵映著自己的影子,慌亂得像隻沒處躲的雀兒。
“沒正經。”
於冬梅嗔了句,聲音卻軟得發飄,低頭時鬢角的碎發掃過他手背,癢得他心尖都顫了顫。
她不僅皮膚白,身段也周正,胸脯飽滿圓潤,隔著薄薄的布衫都能看出柔和的曲線,腰肢卻又纖細得很,讓人忍不住想伸手環住。
旁邊的於莉忽然“啪”地放下筷子,捂著嘴偷笑:“姐,你看傻柱那眼神,跟要把你吞下去似的。”
她晃著辮子起身,故意往何雨柱身後繞了半圈,經過時伸手在他背上拍了下,“我去看看灶上的水開了沒,省得某人借著喝酒的由頭犯渾,我這小身板可吃不消。”
門簾被於莉掀得“嘩啦”響,帶進來一陣晚風,吹得於冬梅額前的劉海微微動了動。
何雨柱的影子投在牆上,隨著他的動作慢慢往於冬梅那邊靠,最後幾乎要和她的影子疊在一起。
“彆理她。”
他捉住於冬梅正要往回縮的手,指腹摩挲著她的小手,白皙光滑——畢竟是在紡織廠踩縫紉機的,活兒輕巧,手心沒什麼厚繭,卻暖得燙人。
“讓你捏腿呢,咋停了?”
於冬梅的手被他攥在掌心裡,掙了兩下沒掙開,耳尖的紅已經漫到了脖頸。
她那雙大眼睛此刻眨了眨,長睫毛像小扇子似的,更添了幾分嬌憨。
她隻好重新低下頭,指尖在他小腿上慢慢按揉,力道卻虛浮得很,心思早不知飄到了哪裡。
“你這人……”她想說點什麼嗔怪的話,尾音卻被自己的心跳聲吞了,隻剩下點含糊的軟。
何雨柱忽然覺得腿也不酸了,累也散了,滿腦子就想著把眼前人往懷裡再拉近些。
他看著她白皙的脖頸往下,是飽滿圓潤的胸脯輕輕起伏,再往下是纖細的腰肢,心裡的火苗不由得躥得更高。
他故意動了動腳,膝蓋輕輕蹭過於冬梅的大腿,另一隻手悄悄抬起,想去碰她的臉頰。
於冬梅猛地偏過頭躲開,手上的力道也重了些,捏得他小腿肚微微發緊。
她抬眼時,眼裡帶著點急,聲音壓得更低,幾乎要埋進兩人相抵的肩膀裡:“哎呀,這裡是堂屋!”
她飛快地瞟了眼虛掩的門,門簾縫隙裡能看見院道的影子,“這會兒院裡人來人往的,賈張氏剛鬨過,保不齊誰就往這邊瞅一眼,讓人家看見了可怎麼辦?”
話裡的慌張是真的,指尖攥緊他袖口的力道也是真的。
明明夜裡在堂屋裡,她也會任由何雨柱摟著,甚至會主動往他懷裡鑽。
可到了這敞亮的堂屋,到了可能被人撞見的地方,她總像隻受驚的兔子,渾身的汗毛都繃著。
何雨柱看著於冬梅眼裡的慌張,心裡反倒軟了。
他知道於冬梅的顧慮,這院裡的舌頭比刀子還利,一點風吹草動就能傳得變了味,她一個女人家,哪禁得住那些嚼舌根的話。
他沒再強求,隻是反手握住於冬梅的手,往自己腿上按了按:“怕啥?咱光明正大的,誰愛瞅讓他瞅去。”
嘴上這麼說,身子卻往桌後靠了靠,拉開了些明麵上的距離,隻桌下的手還牢牢攥著於冬梅的,沒肯鬆開。
於冬梅這才鬆了口氣,卻還是不敢抬頭,指尖在他腿上胡亂按揉著,像是在掩飾剛才的慌亂。
“彆胡說,”她小聲嘟囔,“讓莉莉知道了,又該說我不知羞了。”
“她敢?反了她了!”
何雨柱故意板起臉哼了一聲,嘴上硬氣,眼睛卻不由自主往窗外瞟了瞟,那點小心翼翼的心虛藏都藏不住。
看他這副嘴上逞強、實則發虛的模樣。
於冬梅忍不住“噗嗤”笑出了聲,抬手輕輕拍了下他的胳膊,眼裡帶著點嗔怪的軟:“你呀,就嘴硬吧。”
她笑起來時,大眼睛彎成了月牙,白皙的臉頰泛起紅暈,更顯動人。
何雨柱被她笑得臉一熱,猛地往前湊了湊,聲音壓得更低,卻帶著股急赤白臉的認真:“我這可不是怕她!”
他梗著脖子,指節在桌沿上敲得“咚咚”響,眼神卻不由自主瞟向廚房方向,故意揚高了聲調:“我是疼她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