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想啊,我們家莉莉不但人長得俊,心眼兒還好,手腳又勤快麻利,能娶著她,那是我何雨柱八輩子修來的福氣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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話裡的“能娶著她”說得格外響亮,像是在給自己壯膽,又像是故意說給廚房那邊聽,尾音裡還帶著點沒藏住的得意,倒把那份心虛襯得更明顯了。
說著,他往於冬梅身邊挪了挪,語氣軟了些,帶著點掏心窩子的實在:“咱當男人的,不就圖個家裡安生?
莉莉是你妹子,也是我媳婦,我讓著她點、哄著她點,不是應該的?這叫疼人,不叫怕,懂不?”
冰雪聰明的於冬梅哪裡會不知道,何雨柱這是故意把話喊給小廚房的於莉聽,這馬屁拍得倒是響亮。
她看著他那副急著撇清又透著點憨直的模樣,指尖在他手背上輕輕劃了下,眼裡漾著笑意:“行,你疼她,你有理。”
嘴上這麼說,嘴角的弧度卻藏不住——這柱子,辯解起來倒一套一套的。
小廚房那邊,於莉聽得真切,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揚,眼裡閃過一絲藏不住的得意,手上的動作都輕快了幾分。
院裡的吵鬨還在斷斷續續地飄進來,賈張氏的哭嚎間或夾雜著易中海的辯解,像支不成調的破曲子。
何雨柱聽著,忽然覺得這吵鬨倒成了掩護,讓他能名正言順地攥著她的手,能在這方寸之間,偷得片刻的親近。
他低頭看著兩人交握的手,於冬梅的手指纖細,被他的大手裹著,像株依著大樹的藤蔓。
他忽然低笑一聲,湊到她耳邊:“那晚上……你咋不怕?”
於冬梅的臉“騰”地紅透了,用力往回抽手,卻被他攥得更緊。她皮膚本就白,這一紅便從臉頰一直蔓延到耳根,連帶著纖細的脖頸都染上了粉,一雙大眼睛裡水汪汪的,又氣又羞。
她又氣又急,拿眼瞪他,眼裡卻沒什麼真怒意,反倒像含著點水,亮晶晶的。“你再胡說!”
她的聲音發顫,指尖卻輕輕掐了何雨柱一下,隻是這力道輕得像是在給他撓癢。
何雨柱笑得更歡了,隻覺得於冬梅又害羞又較真的模樣,比啥下酒菜都讓人醉。
他沒再逗於冬梅,隻是悄悄用拇指蹭了蹭她的手背,像在安撫一隻炸了毛的小貓。
灶房裡傳來於莉哼著的小調,混著水壺“嗚嗚”的燒水聲,還有窗外偶爾掠過的蟲鳴。
何雨柱看著於冬梅泛紅的耳根,聽著她刻意放輕的呼吸,忽然覺得,這偷偷摸摸的親近,竟比夜裡的毫無顧忌,多了點說不清道不明的滋味,像摻了蜜的酒,又甜又醉。
他往於冬梅那邊又靠了靠,肩膀抵著她的胳膊,低聲道:“行了不逗你了,捏腿吧,真酸。”
於冬梅這才安分下來,指尖重新用上力道,隻是耳尖的紅,許久都沒褪下去。
何雨柱看著她耳尖那抹遲遲未褪的紅,喉結輕輕滾了滾,忽然低低地笑了。
他用筷子夾起碟裡最後一塊鹹蛋黃,故意往她嘴邊遞了遞,見她偏頭躲開,才自己送進嘴裡,含混道:“等我把這白麵饅頭啃完,咱就上裡屋去。”
他的聲音裡裹著點刻意的慵懶,眼神卻像帶著鉤子,黏在於冬梅臉上挪不開。
“到時候讓我親一會兒,就一會兒,成不?”
尾音微微上揚,帶著點討價還價的賴皮,又藏著點篤定的熱。
於冬梅手裡的力道猛地一沉,指尖幾乎要陷進他的肌肉裡。
她飛快地抬眼橫了他一下,眉梢眼角都帶著嗔怪,像是在說他不知羞。
她那雙大眼睛瞪人時也沒什麼威懾力,反倒像含著水汽,配上她白皙的皮膚和飽滿的胸脯,更顯得嬌俏。
可那眼神裡沒什麼真惱意,反倒像蒙了層水汽,軟乎乎的,連帶著嘴角都忍不住往起翹了翹,隻是很快又被她抿了回去。
“就你心思多。”
於冬梅嘟囔著,聲音細得像絲線,剛出口就被自己的呼吸吹散了。
垂下眼時,長長的睫毛顫了顫,把眼底那點藏不住的羞意遮了個嚴實。
可臉頰卻像被灶膛的火烘過似的,慢慢浮起層粉,從顴骨一直蔓延到鬢角,連帶著脖頸都染上了淡淡的紅。
何雨柱盯著她泛紅的臉,心裡像揣了隻小獸,撓得他手心發癢。
他沒再催,隻是慢悠悠地啃著手裡的白麵饅頭,碎屑沾在嘴角也顧不上擦,眼裡的笑卻快要溢出來。
於冬梅捏著他腳踝的手漸漸放緩了力道,指尖無意識地在他布襪上輕輕蹭著,像在琢磨什麼,又像隻是單純的慌亂。
過了好一會兒,她才極輕極輕地點了下頭,那動作幅度小得幾乎看不見,卻被何雨柱牢牢收進眼裡。
何雨柱心裡“咯噔”一下,像是落了塊糖,甜得從舌尖一直暖到心口。
剛想再說點什麼,卻見於冬梅飛快地抬眼瞪了他一下,那眼神裡藏著點羞,又有點怕他得意的嗔,像隻被逗急了的小貓,輕輕撓了他一下,卻癢得他心尖都顫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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