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院的三大爺閻埠貴來得更慢,磨磨蹭蹭挪到中院時,還在盤算著這趟能撈著啥好處。
他早從兒子閻解成嘴裡聽說了賈張氏鬨得凶,心裡明鏡似的:這時候出來趟渾水,若是佟誌鎮不住場,他正好能借機顯顯自己的“智慧”。
若是佟誌能壓住,他也能落個“積極響應”的好名聲。
反正左右都不虧,就是腳底下像灌了鉛,走三步歇兩步,磨到院門口時,額頭上倒先冒了層“急出來”的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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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喲,二大爺三大爺,可把您二位盼來了。”
佟誌見人到齊,臉上露出恰到好處的熱絡,語氣裡帶著點晚輩的客氣,“您看這事兒鬨的,我一個新人實在是不好一個人拿主意,還得靠您二位多幫襯。”
劉海中剛想端起二大爺的架子說兩句場麵話,賈張氏眼尖瞅見人齊了,立馬跟打了雞血似的,拍著大腿就往三人跟前撲:“你們來得正好!都給我評評理!
易中海那老東西指使人打我兒子,你們要是不管,我就吊死在這兒!”
“張大媽,您先消消氣。”
佟誌往前半步,不緊不慢地攔了一下,聲音不大卻透著股鎮定,“東旭兄弟挨打了,這事兒該查;
但您堵著易大爺的門鬨了大半天,左鄰右舍都沒法安生,這理兒上也說不過去吧?”
他頓了頓,目光掃過院裡圍觀的鄰居,朗聲道:“院裡選我們當大爺,是為了給大家評理斷是非,不是讓誰借著由頭撒潑的。
依我看,東旭兄弟的事兒該報公安報公安,該找廠裡找廠裡;但您在院裡哭鬨不休,擾亂治安,按規矩,先罰您打掃中院一個月,給大家夥兒賠個不是,成不?”
賈張氏一聽就炸了,拍著大腿跳得更高:“憑啥罰我?我兒子挨打了我還不能哭?你個毛頭小子剛上來就針對我……”
“您要是覺得一個月不夠,那就再加兩個月。”
佟誌沒等她把話說完,語氣依舊平和,眼神卻亮了亮,“三個月,正好讓您好好冷靜冷靜。要是還不樂意,那咱們也彆在這兒耗著了——
院裡老少爺們兒都在,咱們聯名寫封信給軋鋼廠,說說您在這兒鬨得雞犬不寧的事兒。”
說到這兒,他特意頓了頓,目光落在賈張氏瞬間僵硬的臉上——
要知道,賈張氏一家能在這院裡落腳,全仗著兒子賈東旭在軋鋼廠當工人。
那個年代,國營大廠的職工住房都是單位福利,房子歸廠裡所有,職工及家屬隻有租住權,一旦惹怒廠裡,隨時可能被收回住房。
這正是佟誌拿捏住她的要害。
賈張氏的哭聲猛地噎在喉嚨裡,脖子還梗著,眼珠子卻飛快地轉了兩圈,嗓門雖沒降下去,底氣卻明顯虛了:“我……我怕你們不成?我兒子在廠裡上班,廠裡還能把我們趕出去不成?”
她的話雖硬氣,拍著大腿的手卻慢了,臉上的橫肉也鬆垮了些,顯然是心裡發怵。
二大爺劉海中見佟誌已經把話挑明,還捏住了賈張氏的七寸,立刻清了清嗓子,擺出副公正不阿的樣子:“賈張氏,佟誌這話在理!
你兒子挨打自有地方說理,可你在院裡撒潑打滾,擾亂全院安寧,這罰你打掃中院一點不冤!
真鬨到廠裡去,丟的是你們全家的臉,東旭在廠裡還怎麼抬頭?”
三大爺閻埠貴也趕緊幫腔,手指點了點地麵:“二大爺這話說到點子上了。咱院的規矩不能破,誰壞了規矩就得受罰。
再說了,佟誌剛提的法子已經留了餘地——
你先把這打掃中院的活兒應下,東旭挨打的事,咱們仨大爺明天就去廠裡問問清楚,該是誰的責任,絕不含糊。
你看這樣,兩邊都不耽誤,多好?”
他頓了頓,又湊近兩步,聲音壓得低了些卻故意讓周圍人聽見:“你琢磨琢磨,真把院裡人都得罪了,往後院裡有啥事兒,誰還肯幫你說話?
東旭年輕,往後在廠裡、在院裡,哪樣不得靠著街坊鄰裡幫襯?”
兩人一唱一和,既幫佟誌穩住了場麵,又把利害關係擺在賈張氏麵前——
仨大爺聯手的架勢,讓賈張氏心裡那點撒潑的底氣徹底泄了,拍著大腿的手慢慢停了,隻剩下嘴裡還嘟囔著幾句不服氣的話,聲音卻越來越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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