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雨柱的吻像帶著鉤子，纏得湘茹渾身發軟。
他一手托著她的後頸，指尖陷進柔軟的發間。
另一手環著她的腰，將人往懷裡按得更緊，仿佛要將這具裹在水紅嫁衣裡的身子，連同那份藏不住的歡喜，一並揉進骨血裡。
湘茹的手搭在他肩上，起初還輕輕抵著，後來被吻得暈頭轉向，指尖便無意識地攥住了他的布褂，指節泛白。
嫁衣的盤扣硌在兩人胸口，隨著呼吸輕輕碰撞，發出細碎的響，混著彼此漸重的喘息，在安靜的屋裡漫開，像浸了蜜的風，纏得人心頭發癢。
他的吻慢慢往下移，掠過她顫抖的唇角，落在頸間那片細膩的肌膚上。
水紅的衣領被蹭得歪了些，露出一小片瑩白。
被他含住時，湘茹忍不住發出一聲細碎的輕吟，像小貓似的往他懷裡縮，腰肢卻被他箍得更緊，連帶著藏紅褲子的褲腰都勒出了柔和的曲線。
“柱子哥……”她的聲音軟得像化了的糖，帶著點喘，“彆……彆蹭壞了衣裳……”
何雨柱低笑一聲，含著她的耳垂輕輕咬了咬，氣息燙得她脖頸發顫：“壞了再讓冬梅給你做新的，做十件八件，天天換著穿。”
他說這話時，眼底藏著的是藏了許久的珍視——從第一次見她穿著粗布褂子站在身前，他就想著，該讓這姑娘穿上最體麵的衣裳，被他好好護著。
他的手順著嫁衣的下擺往裡探，指尖剛觸到她腰側的軟肉，湘茹就渾身一顫，像被羽毛撩撥似的，癢意順著骨頭縫往四肢百骸竄。
她的手胡亂地推他，卻沒什麼力氣，反倒像在撒嬌似的，指尖劃過他結實的臂膀，帶起一陣戰栗。
陽光從窗欞漏進來，在她泛紅的臉頰上投下斑駁的光影，那模樣讓何雨柱心頭一緊，又軟得一塌糊塗。
何雨柱看著她被吻得紅腫的唇，眼底的光暗沉沉的，低頭又去吻她，這次更急，更燙，卻又在觸到她唇瓣的瞬間，放緩了力道。
他怕嚇著她，這姑娘看著柔柔弱弱，骨子裡卻藏著股韌勁，此刻在他懷裡紅著眼尾的模樣，讓他隻想把全世界最好的都捧到她麵前。
湘茹的身子軟得像沒了骨頭，隻能掛在他身上，任由他帶著自己往床邊倒。
後背剛碰到床板的瞬間，她下意識地蜷了蜷腿，嫁衣的衣擺散開，像一朵盛放的花，將兩人裹在中間。
何雨柱撐在她上方，鼻尖抵著她的，呼吸交纏在一起，帶著彼此的溫度，燙得人發慌。
“湘茹……”他低喚她的名字，聲音啞得厲害，指尖撫過她被汗濕的額發，“我的好湘茹……”
這聲呼喚裡，藏著太多沒說出口的話——從初見時的心動，到日日相處的牽掛，再到此刻恨不得將她揉進生命裡的滾燙。
湘茹睜開眼，撞進他滿是情意的眸子裡，那裡麵映著自己的影子：水紅的嫁衣，泛紅的臉頰，還有藏不住的羞怯與縱容。
她忽然抬手，勾住何雨柱的脖子，主動湊上去，在他唇上輕輕啄了一下，像小貓偷食似的，快得讓人抓不住。
這一下，是她攢了許久的勇氣，是告訴自己，眼前這個人，值得她交付所有。
這一下卻像點燃了引線，何雨柱眼底的火“騰”地竄了起來。
他低頭吻住她，唇瓣輾轉廝磨間帶著滾燙的溫度，像要把滿腔的歡喜都揉進這親昵裡。
手則順著她的腰往下滑，掠過嫁衣下擺，落在藏紅褲子的褲腰上，指尖碰到那根係得鬆鬆的繩結時，忽然頓住，抬頭看她的眼。
湘茹的睫毛顫了顫，沒躲開，隻是咬著唇，眼尾的紅暈漫到耳後。
那無聲的默許，比任何話語都讓他心頭滾燙。他低頭，在她唇角輕吻著，聲音裹著濕熱的氣息：“彆怕，有我呢。”
他的手終於還是動了，卻慢得像在描摹一件稀世珍寶，每一個動作都帶著小心翼翼的珍重。
湘茹的輕吟混著喘息，在他耳邊響著，像魔咒似的，讓他越發沉淪，卻也越發克製——他怕自己太急，傷了懷裡這朵剛開的花。
窗外的蟬鳴不知何時又起了，嘰嘰喳喳的，卻蓋不住屋裡的動靜。
布料摩擦的窸窣聲，壓抑的輕喘聲，還有何雨柱低啞的情話，纏在一起，像浸了蜜的網，將兩人牢牢網在中間，甜得發膩，又燙得燒心。
湘茹覺得自己像浮在溫水裡，渾身都軟乎乎的，隻要是被他觸碰過的地方，都像著了火似的，燒得她連指尖都在發顫。
她的手從他的脖子滑到後背，緊緊抱著他，仿佛這樣就能抓住點什麼，卻又在他更深的吻裡，徹底丟了自己。
她知道，從這一刻起，她和他之間，再也沒有距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