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低頭，看見湘茹露在外麵的肩頭泛著薄紅，像上好的釉色，被窗外漏進來的光一照，連細絨毛都看得分明。
“柱子哥……”湘茹的聲音帶著點慌，指尖攥住他後背的皮膚，卻沒推。
何雨柱沒說話，隻是用下巴輕輕蹭著她的發頂，胡茬掃過細膩的發絲，帶來點微癢的觸感。
過了好一會兒，才啞著嗓子開口，氣息燙在她耳廓：“不動你，就這麼抱著。”
可他的手卻沒老實，順著湘茹的腰線慢慢往上，停在她後頸處，輕輕摩挲著。
那裡的皮膚更嫩，被他掌心裹住時，湘茹忍不住仰了仰頭，像隻被順毛的貓，喉嚨裡溢出點細碎的哼聲。
窗外的蟬鳴不知何時歇了，屋裡隻剩下彼此的呼吸聲，交纏在一起，黏糊糊的。
何雨柱低頭，看見她眼睫上還沾著點濕意，被光一照，像落了星子。
他忍不住湊過去，用唇輕輕碰了碰，那點濕意便沾在了他唇上，帶著點鹹，又有點甜。
湘茹猛地睜眼，撞進他深不見底的眸子裡。
那裡頭映著她的影子，紅著臉，喘著氣，像朵被雨打濕的花。
她的心跳瞬間亂了節拍，剛想閉眼，卻被他捏住下巴，輕輕抬了抬。
“看著我。”何雨柱的聲音低得像歎息，拇指擦過她的唇，“湘茹，叫我一聲。”
她的唇動了動，喉間滾出個細弱的音節，帶著點羞，又帶著點怯：“柱子哥……”
何雨柱眼底的笑意瞬間漾開，帶著點得逞的狡黠，拇指還在她唇上輕輕摩挲著，聲音壓得更低，像裹了層蜜：“喊聲好哥哥來聽聽。”
湘茹的臉“騰”地又紅透了，眼尾的紅暈漫到鬢角，連帶著耳垂都紅得發亮。
她往他懷裡縮了縮，鼻尖蹭著他的頸窩，聲音細得像飄在風裡的線：“好……好哥哥……”
這聲喊得又軟又甜，尾音還帶著點羞赧的顫，像羽毛似的搔在何雨柱心尖上。
他低笑一聲，胸腔的震動貼著她的皮膚傳過來，引得她又往他懷裡鑽了鑽。
“哎，我的好媳婦。”
何雨柱低頭，在她發旋上重重親了口，聲音裡的歡喜藏都藏不住，“這聲聽著，比吃了蜜還甜。”
說著，手又往她腰側探了探，這次湘茹沒攔，隻是往他懷裡靠得更緊，指尖輕輕勾著他後背的皮肉，像隻溫順的小貓。
湘茹被他親得脖頸發癢，忽然往他懷裡一縮，抬眼時睫毛上還沾著點水汽，聲音卻帶了點促狹的甜：“好哥哥——”
尾音故意拖得長長的，像小鉤子似的往人心裡鑽。
這聲剛落，何雨柱的吻就落了下來。
比剛才更重，更急，帶著點克製不住的洶湧。
湘茹的手先是抵在他胸前，後來不知怎的，就慢慢環住了他的脖子，指尖陷進他濃密的發裡，像抓住了救命的浮木。
陽光慢慢移了位置，床榻上的光斑也跟著動，將相擁的兩人裹得更緊。
他的手滑進她散著的發裡，湘茹的指尖攥著他後背的皮肉，呼吸纏在一起，分不清是誰的更亂些。
“天黑之前……”湘茹的聲音碎在吻裡，帶著點自己都沒察覺的軟，“得把衣裳拾掇好……”
何雨柱低低地笑，吻卻沒離開她的唇角，聲音裹在濕熱的氣息裡：“怕被爹娘看見？”
他故意頓了頓，指尖在她腰側輕輕一撓，“反正明天你就是我的人了，怕什麼呢。”
湘茹被他說得臉更紅，伸手在他胸口捶了下，力道輕得像棉花：“就知道打趣人家……”
尾音還帶著點喘，被他咬著唇角一吮，就散成了細碎的哼唧。
她往何雨柱懷裡縮得更緊，鼻尖抵著他的下頜，能摸到那裡冒出的胡茬，紮得人有點癢。
“萬一要是被娘和嫂子進來撞見了……”
話說到一半，就被何雨柱按在後頸的手輕輕一帶，唇又被堵住了。
這次他沒再淺嘗輒止，吻得又深又纏綿，像要把她連骨頭帶肉都吞下去似的。
湘茹的手在他後背亂抓，不知是想推還是想抱得更緊，最後隻能軟軟地掛在他脖子上，任他帶著自己浮沉。
等他終於鬆開些，她的唇已經紅得發亮，喘得像剛跑過遠路。
“柱子哥……”她眼尾泛著水光，嗔怪地瞪他，那眼神卻軟得像，“再鬨……我不理你了。”
何雨柱低笑，用鼻尖蹭她發燙的臉頰：“不理我？方才是誰抱著我脖子不肯放的？”
他故意把聲音壓得曖昧，指尖劃過湘茹腰間的軟肉，“還是說……湘茹也想再鬨會兒？”
“你！”湘茹又氣又羞，伸手去捂他的嘴，卻被他順勢握住手腕，按在枕頭上。
何雨柱的身體壓下來，帶著滾燙的溫度，讓湘茹瞬間就軟了骨頭。
窗外的陽光斜斜地照進來，落在他汗濕的額發上，泛著暖融融的光。
何雨柱低頭看著她，眼裡的笑意濃得化不開，偏偏聲音又溫柔得要命：“好了不鬨你。”
湘茹抿著唇不說話，隻是往他懷裡拱了拱，把臉埋進他胸口。
聽著他有力的心跳，鼻尖縈繞著他身上的煙火氣，心裡那點羞惱漸漸散了，隻剩下滿滿的、黏糊糊的甜。
何雨柱感覺到懷裡人安分下來，唇角的笑意更深。
他抬手替湘茹攏了攏散在臉頰的發絲，指尖不經意蹭過她的唇，引得她輕輕顫了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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