陽光透過窗欞，在床榻上投下暖融融的光斑，將兩人裹在一片溫柔的光暈裡。
湘茹蜷在何雨柱懷裡，眼皮沉得像墜了鉛，臉頰還泛著未褪的紅暈。
水紅嫁衣和藏紅褲子都被揉得皺巴巴扔在床腳，裸露的胳膊和小腿上印著淡淡的紅痕，像落了幾朵羞怯的花。
何雨柱的手指輕輕梳著她汗濕的發，指尖蹭過她發燙的耳尖，引得她往他懷裡縮了縮，睫毛在眼下投出淺淺的陰影。
他低頭，吻落在湘茹的發旋，氣息裡混著她身上的皂角香，還有點說不清道不明的甜。
“累了？”他的聲音壓得很低，像怕驚著懷裡的人，指尖順著她的脊背慢慢滑，撫過細膩溫熱的皮膚，能摸到她微微發顫的弧度。
湘茹沒睜眼，隻是往他頸窩鑽了鑽，鼻尖蹭過他粗糙的皮膚，聞到那股熟悉的煙火氣，心裡忽然就踏實了。
“嗯……”聲音軟得像含了水，尾音纏纏繞繞的，勾得人心頭發癢。
何雨柱低笑一聲，翻身將她往懷裡帶了帶，讓她更舒服地靠在自己胸口。
手卻沒老實，順著她的腰往下，指尖輕輕劃過她細膩的皮膚，引得她像受驚的小貓似的，往他懷裡縮得更緊，指尖無意識地掐了他胳膊一下。
“哎呀彆鬨……”湘茹的聲音帶著點鼻音，眼尾卻悄悄掀開條縫，瞟了他一眼。
那眼神裡沒什麼火氣，反倒像含著兩汪春水，濕漉漉的，看得何雨柱心頭一熱。
何雨柱故意往她耳邊湊了湊，氣息拂過頸間，燙得她輕輕顫了顫：“不鬨。就想摸摸我的小媳婦，看看是不是真的……”
話沒說完，就被她伸手捂住了嘴。
湘茹的手還帶著點抖，掌心貼著他的唇，能感受到他溫熱的呼吸，還有唇角那抹促狹的笑。
她的臉“騰”地又紅了，剛想收回手，卻被何雨柱輕輕咬住指尖，那力道不重，像羽毛似的撩撥著，癢得她差點哼出聲。
“柱子哥！”她嗔了句，手卻被他攥住，按在胸口。
能摸到他有力的心跳，一下下，敲得她心尖發顫。
何雨柱沒再逗她，隻是低頭，吻了吻她的指尖，又吻了吻她泛紅的眼尾。
那裡還沾著點細碎的淚，鹹津津的，卻甜得他喉結滾了滾。
“還疼嗎？”他忽然問，聲音裡帶著點小心翼翼的疼惜。
湘茹的臉埋得更深了，聲音悶在他懷裡，帶著點說不清的嗔怪：“都怪你……”
何雨柱低笑出聲，胸腔的震動透過皮膚傳過去，弄得湘茹更不自在了。
她伸手想去推何雨柱，卻被他順勢按住手腕，往頭頂一抬——他的吻就落了下來，輕輕巧巧的，落在她的唇角，像蝴蝶點水似的，卻帶著燙人的溫度。
湘茹的呼吸一下子就亂了，指尖攥著何雨柱的胳膊，指節泛白，卻沒再推拒。
眼尾的紅暈漫到耳後，像被晚霞染透了似的，連帶著那截露在外麵的脖頸，都紅得誘人。
何雨柱的吻慢慢往下，掠過她的下巴，落在頸間那片細膩的皮膚。
那裡還留著方才的紅痕，被他輕輕含住時，湘茹忍不住哼唧了一聲，像小貓似的往他懷裡蹭，腰肢卻被他箍得更緊，連帶著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。
“彆……”她的聲音碎在呼吸裡，卻往他懷裡靠得更近，指尖深深陷進何雨柱的後背，“衣裳……還扔在床頭呢……”
“管什麼衣裳。”
何雨柱的聲音啞得厲害，吻卻沒停，“反正穿了也是要脫的。”
說著，手又不老實地往她腰側探，指尖剛碰到那片細膩的皮膚，就被她按住了。
湘茹的手還在抖，掌心貼著他的手背，阻止他再往前。
聲音細得像蚊蚋，卻帶著點自己都沒察覺的縱容。
何雨柱的動作頓住了，卻沒收回手，隻是掌心貼著她溫熱的皮膚，感受著下麵微微的戰栗。
他低頭，鼻尖蹭過她的發，聲音裡裹著化不開的甜：“我的湘茹，就是招人疼。”
湘茹沒說話，隻是往他懷裡縮了縮，將臉埋得更深。
窗外的蟬鳴還在嘰嘰喳喳，屋裡卻靜得能聽見彼此的呼吸，還有那點藏不住的、黏糊糊的情意，像浸了蜜的網，將兩人牢牢裹在中間，暖融融的，甜得發膩。
何雨柱的手終於慢慢收了回來，卻沒離開，隻是輕輕搭在她的腰上，指尖畫著圈。
另一隻手則穿過她的發，慢慢梳著，動作溫柔得像在嗬護稀世珍寶。
何雨柱的指尖還在她腰側輕輕打著轉，像帶著細碎的電流，惹得湘茹總忍不住往他懷裡縮。
他忽然低笑一聲，氣息噴在她發頂，帶著點得逞的狡黠：“躲什麼？方才可不是這樣的。”
湘茹的臉又熱起來，伸手在他胳膊上不輕不重地擰了下，聲音卻軟得沒力氣：“再胡說……”
尾音被他蹭過來的吻堵在喉嚨裡，變成一聲細弱的哼唧。
他沒深吻，隻是用唇瓣輕輕碾過她的唇角，像在品嘗什麼稀罕物。
湘茹的睫毛顫得厲害，眼尾那點紅還沒褪，被他這麼盯著，反倒更燙了，隻好把臉埋進他頸窩，鼻尖蹭著他汗濕的皮膚，那股混著煙火氣的味道，竟讓她莫名安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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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頭發都汗濕了。”
何雨柱忽然開口，指尖穿過她黏在頸後的發絲，替她攏到耳後。
指腹不經意擦過她頸側的紅痕，引得她又是一顫，腰肢下意識往他身上貼了貼。
這一下貼得近，兩人都僵了瞬。
何雨柱的呼吸猛地沉了沉，手臂收得更緊，幾乎要將她嵌進身體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