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雨柱拿過搭在炕邊的乾布巾,先蹲下身,輕輕握住湘茹浸在水裡的腳踝——
剛泡過熱水的肌膚泛著淡淡的粉,像剛剝殼的荔枝,指尖一碰,滿是細膩的軟。
他順著腳踝往上擦,布巾觸感輕柔,擦過小腿時,能清晰摸到她腿型的纖細弧度,沒有一絲多餘的肉,卻又不是單薄的骨感,是透著健康氣色的勻淨。
“慢點起身,彆滑著。”
他輕聲叮囑,一手扶著湘茹的腰,一手托著她的膝彎,小心地將她從木桶裡抱出來。
懷裡的人輕得像團雲,肌膚貼著他的手臂,帶著剛浴後的溫熱,還有皂角香混著水汽的淡甜。
他低頭時,瞥見湘茹肩頭的肌膚——是那種透著光的白,卻非冷白,而是被熱水熏透的、帶著粉暈的暖白。
連耳後、頸側都泛著淺淺的緋色,像上好的羊脂玉裹了層薄紗般的胭脂。
何雨柱用布巾慢慢幫她擦著後背,布巾劃過脊柱的淺淡弧度時,能感受到她肌膚的細膩光滑。
沒有半點粗糙,連腰側的肌膚都軟得像剛蒸好的米糕,輕輕一碰就會留下淺淺的印子。
他擦得極慢,生怕力道重了碰壞這難得的軟嫩,擦到腰腹時,湘茹輕輕顫了顫,往他懷裡縮了縮,指尖無意識地攥住了他的衣角。
“弄疼你了?”他立馬放輕動作,低頭望去,卻不由晃了神——
湘茹正抬著眼望他,長長的睫毛上還沾著細碎的水珠,像剛被晨露打濕的蝶翼,輕輕扇動時,眼裡的水光也跟著晃。
那雙眼本就生得亮,此刻浸了水汽,更像盛了滿池溫水,眼尾微微上挑,帶著剛褪去的羞怯。
又藏著化不開的柔意,就這麼含情脈脈地望著他,連呼吸都輕得像怕驚擾了什麼。
“沒……沒有。”湘茹的聲音帶著剛浴後的啞,軟得能掐出水。
她悄悄抬眼,目光從他的眉眼滑到唇角,又飛快垂下,卻沒躲開他的視線,反而往他懷裡又挨了挨,臉頰蹭過他的衣襟,“就是……有點癢。”
何雨柱笑了,伸手將她散在頸側的濕發順到耳後,指腹蹭過她潔白無瑕的脖子——
那脖頸線條修長,連下頜到鎖骨的弧度都透著精致,肌膚薄得能隱約看見皮下淡淡的青藍血管,卻絲毫不顯突兀,反而添了幾分易碎的柔美感。
他用布巾輕輕擦著她的頭發,指尖偶爾碰到她的耳尖,那片皮膚立馬更紅了些,像熟透的櫻桃,透著誘人的嫩。
“擦得差不多了,咱回炕上去。”
何雨柱小心翼翼地托著她的臀,另一隻手護住她的背,穩穩將人抱起。
懷裡的體溫隔著薄薄的衣料傳過來,他能清晰感受到她大腿的修長線條,肌膚細膩得像上好的絲綢,沒有一絲瑕疵。
湘茹被他抱在懷裡,手臂輕輕環住他的頸,臉頰貼在他的胸口,聽著他沉穩的心跳,聞著他身上混著煙火氣的皂角香,心裡的慌意早已散得乾淨,隻剩下滿當當的甜。
走到炕邊,何雨柱輕輕把她放在鋪好的軟褥上。
湘茹順勢往後靠了靠,手肘撐著炕褥,發絲散在肩頭,幾縷濕發貼在頸側,更襯得肌膚白得晃眼。
她抬眼望著何雨柱,眼裡的柔意更濃,像含著一汪春水,連語氣都軟得像浸了蜜:“柱子哥,你也歇會兒吧。”
何雨柱坐在炕邊,伸手輕輕捏了捏她的臉頰,指尖觸到的肌膚依舊滾燙,帶著剛浴後的緋色:“不急,我再幫你把頭發擦得乾些,彆著涼。”
他拿起布巾,一點點擦拭著她的發絲,目光卻忍不住落在她身上——
從泛紅的肩頭,到纖細的腰肢,再到交疊的修長雙腿,每一處都透著乾淨溫柔的美,沒有半分低俗的豔。
隻有新婚女子獨有的、帶著羞怯與柔媚的純淨,像春日裡剛綻放的梨花,潔白又帶淡淡的粉,讓人忍不住想好好護著,連呼吸都要放輕幾分。
待頭發擦得半乾,何雨柱才在炕邊坐下,指尖輕輕撫過湘茹散在枕上的發絲,皂角的淡香纏在指腹間,軟乎乎的。
他低頭時,見湘茹仍望著他,眼裡的水光未散,像盛了滿夜的星子,連呼吸都輕輕淺淺的,還帶著剛浴後的溫熱。
“還喜歡嗎?”他輕聲問,掌心覆上她的肩,剛觸到那片細膩的肌膚,就感受到她輕輕顫了顫——不是怯,是帶著歡喜的軟。
湘茹沒說話,隻是悄悄抬臂,指尖勾住他的衣領,輕輕往下拉了拉,眼裡的柔意更濃,像要把他整個人都裹進去。
何雨柱順著她的力道俯身,掌心小心翼翼地托著她的腰,怕壓著她似的,動作輕得像對待稀世珍寶。
肌膚相貼的瞬間,他能清晰感受到她身上的溫熱,還有那細膩得像絲綢般的觸感,從肩頭到腰腹,沒有一絲粗糙,連呼吸都跟著放輕。
湘茹往他懷裡縮了縮,臉頰貼在他的胸口,能聽見他越來越沉的心跳,和自己的心跳撞在一起,像院裡老鐘的輕響,一下下敲在心上。
“柱子哥……”她輕聲呢喃,指尖輕輕蹭過他的後背,帶著點依賴的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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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雨柱低頭吻她的發頂,氣息拂過她的耳尖,帶著剛喝過的汾酒餘溫,又混著她身上的皂角香:“我慢著點,讓你舒服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