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桂花剛把院門拴好，轉身就撞進一個溫暖的懷抱——大墩子的胳膊從身後繞過來，牢牢圈住她的腰。
他的掌心探入衣襟，貼著襯衫布料，還帶著掌心捂出的溫熱，順著腰腹的弧度輕輕蹭過，反倒把那片軟肉烘得發燙，連呼吸都跟著暖了幾分。
徐桂花故意往他懷裡蹭了蹭，後背抵著他的胸膛，聲音軟得發糯：“剛進門就毛手毛腳，不怕撞著桌角？”
大墩子的下巴抵在她頸窩，鼻尖蹭過她沾著夜露的碎發，呼吸帶著熱意噴在她耳後：“有姐在，撞著也樂意。”
他說著，手不自覺收緊，指腹輕輕蹭過她的腰側，惹得她輕輕顫了顫，指尖往後戳了戳他的腰：“屋裡燈亮著呢，彆在這裡膩歪，街坊聽見動靜不好。”
兩人踩著暖白的燈光往屋走，大墩子的手始終沒鬆，一路把她護到炕邊。
徐桂花剛要轉身，就被他按在炕沿上，他俯身下來，視線黏在她臉上——電燈亮得敞亮，能看清她鬢邊發絲的弧度，連耳後未散的紅都透著勾人的軟。
“桂花姐，”大墩子聲音帶了點顫，指尖輕輕碰了碰她襯衫的紐扣，“剛才在胡同口，我就想這麼跟你待著了。”
徐桂花仰頭看他，眼底泛著水光，故意晃了晃手裡攥著的5塊錢：“現在不就待著了？還是你付了錢的。”
她說著，伸手勾住大墩子的衣領，輕輕往下拉，“不過你可得當心著點，我這屋可是跟彆人借的，你可千萬彆弄亂了東西。”
大墩子被她拉得俯身，鼻尖幾乎碰到她的，呼吸混著彼此的暖：“聽姐的！我肯定老實！”
他的吻先落在徐桂花的臉頰，又輕輕蹭過她的眼尾，最後才落在她的唇上——帶著點急切，卻沒失了分寸，慢慢廝磨著，把方才一路的意猶未儘都揉在這個吻裡。
徐桂花沒躲，反而伸手摟住他的脖子，把人往自己身邊帶。
兩人的影子在牆上纏纏繞繞，電燈的暖光裹著彼此的體溫，連空氣都變得黏糊糊的。
大墩子的手順著她的腰往下挪，輕輕托住她的腿彎，小心翼翼地把她抱到炕上，動作輕得像怕碰壞了什麼。
“慢點兒，被褥剛曬過，彆弄皺了。”
徐桂花輕輕哼了一聲，卻往他懷裡縮了縮，指尖劃過他粗布短打的布料，能摸到他腰腹的硬實。
大墩子挨著她躺下，伸手把她摟在懷裡，掌心輕輕攏著她的背，偶爾輕輕捏一下：“姐，我這幾天跟老疤倒騰花生油，滿腦子都是你。”
徐桂花笑了，往他懷裡靠得更緊，把臉貼在他的胸膛，聽著他急促的心跳：“就會說好聽的。”
她頓了頓，指尖輕輕撓了撓他的掌心，“不過你這5塊錢花得值，等下姐好好的伺候你。”
大墩子被她撓得渾身一熱，低頭吻她的發頂，聲音壓得低低的：“姐喜歡，我下次再給你送錢來。”
他哪還耐得住性子，吻從耳後往下落得又快又急，碰到頸窩時甚至帶了點莽撞的灼熱，徐桂花被燙得輕哼，身子卻更緊地往他懷裡縮。
電燈的光還亮著，暖融融地漫過土炕、木櫃，連桌角的搪瓷缸都泛著軟意。
大墩子摟著徐桂花，跟她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話——說耿三爺那批花生油有多俏，說瘦高個昨天跟人搶生意鬨了笑話。
偶爾低頭吻她一下，指尖輕輕摩挲著她的胳膊，把滿心的熱意都藏在溫柔裡。
徐桂花閉著眼睛，感受著他掌心的溫度，心裡滿是踏實。
她想起以前在半掩門討生活的日子，冷清清的，連句貼心話都沒有，再看看現在，有暖光，有熱乎的人抱著，這樣的夜晚，才叫真的舒坦。
“桂花姐，”大墩子低頭時，呼吸都帶著點發緊的熱，指尖在她腰側蹭了兩下，又輕輕往上挪了挪，“今晚……我就這麼抱著你睡，不走了，行不行？”
徐桂花眼沒睜，身子卻先軟了半截，往他懷裡縮得更深，連帶著攥著他襯衫下擺的手，都悄悄鬆了些，悶悶地“嗯”了一聲。
大墩子喉結猛地滾了一圈，胳膊瞬間收得死緊，把她整個人箍在懷裡——
掌心貼著她後背的衣料，能清晰摸到腰腹軟下去的弧度，下巴抵著她發頂時，鼻尖蹭過她耳尖，連呼吸都帶著滾燙的熱切。
窗外的夜風還在往縫裡鑽，屋裡的溫度卻越來越高，床邊不知何時落了兩件貼身衣物，軟塌塌地疊著。
大墩子指節繃得發緊，聲音裡帶著絲顫抖：“桂花姐……你真好。”
徐桂花往他懷裡又蹭了蹭，嗓音裡帶著點剛落的輕喘，甜膩得發黏：“姐早說了，讓你這五塊錢花得值，沒騙你吧？”
大墩子喘著粗氣，把她摟得更緊些，鼻尖蹭過她汗濕的鬢角，話都說不連貫：“沒……姐說的都是真的……”
懷裡的溫度還在往上竄，連夜風都吹不散這滿室的纏人熱乎氣，他隻覺得這五塊錢花得值，連往後的日子，都好像跟著暖了起來。
月光透過窗紙，在炕上灑下一片淡淡的銀，把兩人交纏的身影映得朦朦朧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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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墩子的胳膊始終圈著徐桂花的腰，掌心貼著她的後背，連睡著都沒鬆勁，仿佛怕她下一秒就消失似的。
徐桂花被他摟得有些熱，輕輕動了動，想往旁邊挪挪，剛抬腰，就被他更緊地往懷裡帶——
他沒醒，隻發出一聲低低的囈語，下巴蹭了蹭她的發頂，呼吸帶著熱意，噴在她的頸窩，惹得她輕輕顫了顫。
“傻樣。”徐桂花低低笑了聲，聲音輕得像落在棉花上。
她沒再動，反而往他懷裡縮了縮，後背貼著他的胸膛，能清晰感受到他平穩的心跳，還有他身上淡淡的汗味混著花生油的葷氣——
那味道本該糙，此刻卻讓她覺得踏實，比閻解成身上總帶著的摳搜酸味舒服多了。
不知過了多久，大墩子輕輕動了動，似乎醒了。
他沒睜眼，隻伸手在她腰上輕輕捏了捏，動作帶著剛醒的慵懶，卻又透著股說不清的黏糊：“桂花姐，沒睡啊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