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聲音啞啞的,帶著點鼻音,蹭得她耳後發癢。
“被你摟得熱醒了。”
徐桂花故意往他懷裡頂了頂,肩膀蹭過他的胳膊,“你手勁也太大了,快勒得我喘不過氣了。”
大墩子忙鬆了鬆手,卻沒完全放開,改成輕輕摩挲著她的腰側,指尖帶著粗糲的繭,蹭過她的皮膚,留下一串汗膩:“我怕你跑了。”
他說得認真,語氣裡還帶著點沒睡醒的憨,“這屋這麼好,你又這麼軟,我總覺得像做夢。”
徐桂花被他說得心頭一軟,轉身麵對他。月光下,能看清他眼底的亮,還有點沒褪的惺忪。
她伸手,指尖輕輕碰了碰他的胡茬,紮得指尖發癢:“傻不傻?我收了你的錢,還能跑哪去?”
她的指尖慢慢往下,劃過他的下巴,落在他的衣領上,輕輕拽了拽,“再說了,你燉的雞那麼香,下次還想蹭你的雞吃呢。”
大墩子的呼吸瞬間粗了幾分,伸手抓住她的手,按在自己的胸口——能清晰感受到他心跳得又快又急,像要撞開胸膛似的。
“桂花姐,”他往前湊了湊,鼻尖幾乎碰到她的,聲音壓得低低的,帶著點急切,“下次我不光給你燉雞,還去黑市給你淘花布,做件新裙子。耿三爺說,下次要進一批洋布,滑溜溜的,穿在你身上肯定好看。”
“就會說好聽的。”
徐桂花笑著偏頭,躲開他湊過來的吻,卻故意把嘴唇往他的指尖蹭了蹭,“洋布多貴啊,你不怕把跟老疤分的錢都花光?”
大墩子卻沒撒手,反而把她的手往自己懷裡帶了帶,讓她更貼近自己:“花光也樂意!隻要你喜歡,我再跟老疤多跑幾趟黑市,多倒騰幾批花生油,總能掙回來。”
他的吻,就這麼落在了她的指尖,輕輕的,帶著點虔誠,又有點急切。
徐桂花沒躲,任由他吻著,指尖輕輕勾了勾他的掌心,惹得他渾身一顫,猛地把她往懷裡摟——這次沒勒得緊,卻貼得密,連彼此的呼吸都纏在了一起。
“桂花姐,”大墩子的吻慢慢往上,落在她的手腕,再到她的頸窩,動作輕得像羽毛,卻又帶著股勾人的熱,“我還想……再抱抱你。”
他的聲音啞得更厲害,指尖在她的腰上輕輕畫著圈,“就像剛才那樣,軟乎乎的,抱著你,比揣著剛掙的票子還踏實。”
徐桂花沒說話,隻伸手摟住他的脖子,把臉埋在他的肩窩。
他的吻還在繼續,落在她的耳後、她的臉頰,最後停在她的唇邊,沒深吻,隻輕輕廝磨著,像在品嘗什麼稀罕物。
月光下,兩人的身影貼得更緊,連呼吸都變得黏糊糊的,窗外的風還在吹,屋裡的暖卻越來越濃,把後半夜的涼,都捂得沒了蹤影。
“傻漢子。”
徐桂花低低哼了聲,卻往他懷裡縮得更緊,指尖輕輕抓著他的後背,“下次再這麼毛手毛腳,我可就不收你的錢了。”
大墩子忙點頭,吻得更輕了:“聽姐的!我肯定老實!”
可他圈在她腰上的手,卻悄悄收了收,把她摟得更密——那點“老實”,早被滿心的黏糊,衝得沒了蹤影。
徐桂花枕在大墩子臂彎裡,指尖無意識地撚著他粗布短打的衣角,暖光雖熄,卻能借著月光看清他緊繃的下頜線——
這漢子方才動了情,此刻倒拘謹得像個沒碰過姑娘的毛頭小子,連摟她的手都透著股小心翼翼。
大墩子喉結滾了又滾,盯著她鬢邊沾著的碎發,半天沒敢出聲。
直到徐桂花故意往他懷裡蹭了蹭,後背貼著他的胸膛,他才像鼓足了勇氣,聲音帶著點發緊的憨:“桂花姐……我、我還能再來不?”
徐桂花聞言,忍不住抬眼瞪他,眼底卻沒半分惱意,反而漾著點笑:“傻不傻?”
她伸手,指尖輕輕戳了戳他的胸口,“姐方才收你錢時就說了,今晚這屋、這人,全是你的。哪有付了錢隻占一次便宜的道理?”
這話像顆火星,瞬間點燃了大墩子的熱意。
他先前的拘謹一掃而空,胳膊猛地收緊,把徐桂花往懷裡帶得密不透風,低頭就往她唇邊湊——
這次沒了試探的輕柔,帶著點急切的廝磨,鼻尖蹭過她的臉頰,呼吸熱得燙人:“姐這話可是真的?”
“難不成還騙你?”
徐桂花笑著偏頭,卻故意把嘴唇往他掌心蹭了蹭,惹得他渾身一顫。
沒等她再說話,大墩子已經俯身下來,吻落得又急又軟,從她的唇到耳後,再到頸窩,指尖也沒閒著,輕輕攏著她的腰,把人往炕上帶得更沉——
他沒敢毛手毛腳,卻貼得極密,連彼此的心跳都撞在了一起,像要融成一團暖。
“慢點兒……”
徐桂花輕輕哼了聲,卻伸手摟住他的脖子,把臉埋在他肩窩。
大墩子忙放緩動作,吻得輕了些,卻沒鬆勁,掌心貼著她的腰腹輕輕摩挲:“聽姐的,我慢點兒……就是、就是太想抱著姐了,比揣著剛分的花生油錢還踏實。”
他的話糙,卻熱得燙人。
徐桂花沒再逗他,隻往他懷裡縮了縮,任由他的吻在頸間廝磨,指尖輕輕勾著他的掌心。
月光下,兩人的身影纏得更緊,他的粗糲手掌裹著她的軟腰,她的指尖纏著他的指縫,連呼吸都變得黏糊糊的,把後半夜的靜,都烘得滿是暖融融的甜。
窗外的蟲鳴還在響,屋裡卻隻剩彼此的輕語和交纏的呼吸,連時光都似慢了下來,隻夠裝下這滿室的溫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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