耿三瞬間明白過來,拍了下大腿笑道:“還是柱哥您想得周全!我這就去安排,保準挑最好的給徐桂花送去。”
何雨柱的指尖敲了敲桌麵,補充道:“問徐桂花意思的時候彆太直白,旁敲側擊著來,彆讓她覺得咱們在逼她——
畢竟是她自己的日子,得她樂意才算數。還有,車和表儘快落實,送過去的時候彆聲張,免得讓旁人看著眼熱,節外生枝。”
耿三連忙點頭應下:“柱哥您放心,這些我都記著,保證辦得妥帖,不惹麻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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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雨柱這才掐滅煙蒂,起身整理了下衣襟:“行,該說的都跟你說了,我也得回院裡了。”
耿三忙跟著起身,一路送他往院外走,路過堆放花生米的角落時,還特意多瞥了兩眼——這院兒離黑市近,雖隱蔽,卻也得防著閒人闖進來。
到了院門口,何雨柱跨上自行車,腳撐子一踢,回頭衝耿三擺手:“倉庫和車、表的事你記在心上,彆耽誤了。”
“哎,柱哥您慢走!”
耿三站在門口,看著何雨柱的自行車漸漸融進晨霧裡,直到身影徹底看不見了,才轉身回屋。
他剛在桌前坐下,就抓起煙盒抽出一根點燃,指尖夾著煙琢磨著得趕緊找人,把配車、挑表、找倉庫的事一一交代清楚,柱哥的安排可不能出岔子。
何雨柱騎著自行車到四合院門口時,晨光已經把門楣染得亮堂,他抬眼掃了眼手腕上的表剛好六點一刻。
車把上掛著的早點兜還冒著熱氣,裡麵的糖油餅、油條、菜包子散發著油香,是特意繞路去巷尾那家老鋪子買的,想著於冬梅和於莉起身就能吃熱乎的。
剛推著車進院,就見閻埠貴從屋裡出來,老頭背著手,臉色沉得難看,嘴角明顯腫著一塊。
平日裡總架在鼻梁上的老花鏡也沒了,眼窩下還有點淤青,一看就是昨晚沒好利索。
兩人視線撞在一起,空氣瞬間僵了,誰也沒先開口。
何雨柱想起昨晚閻家父子闖門的鬨劇,心裡還憋著氣,隻淡淡瞥了他一眼,就推著車往自己屋的方向走;
閻埠貴更是沒好臉色,鼻腔裡輕哼了一聲,彆過臉,腳步重重地往院外挪,連餘光都沒再往何雨柱這邊掃。
院裡靜悄悄的,隻有自行車軲轆壓過石板路的輕響。
何雨柱沒心思跟閻埠貴置氣,滿腦子都是趕緊把早點送回去,腳步不由得加快了些,車把上的早點兜晃了晃,油香又濃了幾分。
何雨柱剛把自行車支在門口,身後就飄來陣淡淡的皂角香,伴著輕軟的腳步聲。
他回頭時,正見秦淮茹端著木盆過來——盆沿搭著搓衣板,兩隻手穩穩托著盆沿,指縫裡還夾著塊肥皂,連指尖都繃得透著點柔勁。
她看見他,眼尾先彎成了月牙,聲音軟得像浸了溫水:“柱子,買這麼多好吃的?離老遠就聞著香了。”
何雨柱的目光落在她胸前,白布衫領口鬆鬆垮垮,她端著盆往前走時,布料貼著飽滿的弧度輕輕晃,連帶著腰間的軟肉都跟著顯了幾分。
他喉結狠狠滾了滾,沒多餘廢話,直接從早點兜裡掏出個熱乎的菜包子,手指捏著包子兩邊往前一遞,趁著她笑盈盈看過來的功夫,乾脆利落地就往她嘴裡塞。
秦淮茹壓根沒防備,嘴還張著要說話,冷不丁被包子堵住,軟乎乎的麵皮直接頂到舌尖,差點沒嗆著。
她慌忙把木盆往身側挪了挪,用胳膊肘死死抵著才沒灑出來,另一隻手趕緊抽出肥皂扔在盆沿,飛快地托住包子底,連耳根都急紅了:“你這混小子!就不能慢點兒?”
她小口嚼著,眼角帶著點嗔怪瞪他,嘴角卻忍不住勾著,聲音壓得低了些,藏著點嬌惱:“上次往我嘴裡塞東西也這麼猴急,差點沒把我噎著,怎麼就改不了這魯莽勁兒?”
說話時,溫熱的氣息掃過他還沒收回的手,連吐字都帶著點喘。
何雨柱看著她一手端盆、一手捏著包子,指尖還沾著點包子餡的慌亂模樣,忍不住嘿嘿笑著。
手指蹭了蹭方才碰過她嘴唇的地方,語氣裡帶著點滿不在乎的調笑:“這不是怕我家秦姐等不及嘛,可不就得塞快一點。”
秦淮茹嚼著包子,眼神忽然飄了飄,不知想起了之前哪次被他逗弄的光景,粉麵瞬間染上一層薄紅,連耳尖都透著熱。
她抬手輕輕拍了下何雨柱的胳膊,語氣軟得發黏,帶著點嗔怪:“你呀,還是這麼壞,一點都沒改。”
何雨柱聽著這話,心裡跟揣了塊糖似的,得意地挑了挑眉,晃了晃手裡的早點兜:“秦姐你先忙著,我回屋給冬梅她們送吃的去。”
說罷轉身就走,腳步都透著輕快,還不忘回頭衝她擺了擺手,眼底的笑意藏都藏不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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