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雨柱聽著湘茹軟乎乎的話音,哪會聽不出那不是抱怨,分明是情人間帶著依賴的撒嬌。
心尖像被羽毛輕輕撓過,癢得他忍不住低頭往她發頂蹭了蹭,鼻尖裹著她發絲間的皂角香,連呼吸都軟了幾分。
指尖還在她脊背慢慢摩挲,那布料下的肌膚溫軟得像浸了溫水的棉花,隔著一層布都能覺出細膩的滑。
他故意放慢動作,聲音裹了層蜜:“我知道你不是怨我,是跟我撒嬌呢。”
湘茹被說中心事,臉頰燙得更厲害,往他頸間埋得更深,鼻尖蹭過他頸間的皮膚——
那淡淡的煙火氣混著皂角味,是獨屬於他的安心感,讓她忍不住往他懷裡又縮了縮。
她攥著他腰側的布料,指尖輕輕打了個圈,又像撒嬌似的拽了拽,聲音悶得像含了顆化了的糖:“誰跟你撒嬌了……就是覺得,跟你待著的時間,怎麼都不夠。”
何雨柱手臂收得更緊,讓她軟乎乎的身子完全貼在自己身上,連兩人的心跳都疊在一起,震得心口發暖。
他低頭湊到她耳邊,溫熱的氣息拂過她敏感的耳後,惹得她輕輕顫了顫:“往後日子還長著呢,真想天天都能這麼抱著你,從早到晚,都陪著你。”
“就會說好聽的……”
湘茹耳後泛起一層薄紅,像撒了把細糖霜,她抬手輕輕拍了下他的胸口,力道輕得像羽毛掃過,卻悄悄把圈在他腰後的手收得更緊。
話裡帶著嗔怪,眼底卻漫開柔柔軟軟的笑意,連呼吸都跟著甜了幾分。
陽光漸漸往炕裡挪,把兩人的影子拉得更長,疊在炕席上,像一幅揉皺了卻依舊暖融融的畫。
桌上的栗子還冒著點餘溫,甜香慢悠悠地飄過來,混著屋裡的暖氣息,纏纏綿綿繞在兩人身邊。
何雨柱低頭看著懷裡的姑娘,她的發頂蹭著他的下巴,呼吸輕輕落在他的胸膛上,帶著點癢,卻讓人舍不得挪開半分。
他忽然想起第一次見湘茹的模樣——
那天她穿件碎花布衫,似嬌似嗔的看著自己,陽光落在她發梢,亮得像撒了層碎金。
她垂著的睫毛輕輕顫,辮子尾端係著紅繩,豐滿的胸脯因為生氣劇烈起伏著。
那時他就心裡琢磨:這姑娘模樣俊、身段好,要是能當我媳婦,該多好。
如今人在懷裡,軟得像團棉花,比當初瞧著更讓人心尖發顫。
“在想什麼?”湘茹察覺到他的指尖慢了些,抬頭望他,一雙水汪汪的眼睛裡還蒙著層水汽,長長的睫毛像沾了露水的蝶翼,輕輕顫著。
何雨柱指尖輕輕拂過她的睫毛,觸感軟得像絨毛,他忍不住笑了,聲音放得更柔:“在想第一次見你,你穿著件碎花布衫,辮子上係著紅繩。”
“哪有……我都十八了,哪還係紅繩?你記錯了。”
湘茹愣了愣,臉頰紅得更透,伸手輕輕捶了下他的胸口,力道輕得像撒嬌。
“沒記錯,”何雨柱故意逗她,眼神裡滿是認真,拇指還在她腰側輕輕蹭了蹭,“我當時就想,這姑娘要是能當我媳婦,我天天給她做好吃的。”
湘茹的心跳瞬間快了幾分,連呼吸都亂了些。
她看著他眼底的認真——那裡麵清清楚楚映著她的影子,亮得像星星,便輕輕往他懷裡靠了靠,聲音軟得像要化在空氣裡:“那現在……你如願了,該高興了吧?”
“高興,怎麼不高興?”
何雨柱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,動作輕得像怕碰碎了她,“每天抱著你,比吃了蜜還甜。”
他伸手拿起桌上的栗子,指尖剝殼時,指甲蹭過金黃的栗子肉,遞到她嘴邊:“來,嘗嘗,甜得很。”
湘茹微微抬頭,張口含住栗子,那甜香在嘴裡散開,混著他指尖殘留的溫度,比平時吃的甜了不止幾分。
她嚼了嚼,又往他懷裡縮了縮,聲音含糊:“好吃……你也吃。”
何雨柱笑著點頭,又剝了一顆含在嘴裡,卻故意湊到她嘴邊,輕輕碰了碰她的唇。
栗子的甜香混著他的氣息飄過來,湘茹被逗得睜大眼睛,臉頰瞬間紅透,卻沒躲開,反而輕輕咬了下他的唇瓣,像撒嬌,又像回應。
何雨柱的心瞬間被填滿,他摟住她的腰,低頭再次吻住她的唇——這一次多了幾分纏綿。
他能清晰嘗到她唇間的栗子甜香,混著她身上的皂角氣,像一杯溫好的蜜酒,讓人醉在其中。
湘茹閉上眼睛,伸手緊緊圈住他的脖子,整個人都靠在何雨柱懷裡,享受著愛人的柔情,連呼吸都變得纏綿,指尖還在他的後頸輕輕蹭了蹭。
屋外的秋風吹過,卷起幾片落葉,沙沙地響,卻沒驚擾屋裡的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