陽光透過窗欞,在兩人身上灑下一層淺金,把他們的影子疊得更緊,像要一輩子都纏在一起。
何雨柱抱著懷裡的姑娘,指尖還在她的脊背輕輕摩挲,隻覺得這秋陽再暖、栗子再甜,都不如懷裡的人軟。
他低頭在她耳邊輕輕說:“湘茹,有你在,我這輩子都夠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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湘茹沒說話,隻是往他懷裡埋得更深,指尖攥著他的布料輕輕點了點頭,連呼吸都變得更柔。
屋裡的甜香還在飄,暖光還在纏,兩人的心跳疊在一起,像一首慢慢唱的暖歌,沒半分要停的意思。
何雨柱的指尖還在湘茹脊背輕輕遊走,那布料下的溫軟像浸了暖水的絲綢,隔著一層布都能覺出細膩的滑。
他低頭蹭了蹭她的發頂,鼻息間滿是皂角香混著她身上的軟氣,聲音壓得比秋陽還柔:“剛吻你的時候,指尖還在我後頸輕輕撓,倒是比從前大膽些了。”
湘茹往他懷裡縮得更緊,臉頰貼在他溫熱的胸膛上,能清晰感受到他心跳的震動,那節奏穩得像鼓點,敲得她心尖發甜又發燙。
她攥著他腰側的布料輕輕拽了拽,指尖還悄悄在他腰上打了個圈,聲音悶得像含了口溫蜜:“誰大膽了……還不是你總慢慢蹭,勾得人心裡發慌。”
話雖帶著嗔怪,卻沒半分要推開他的意思,反而悄悄抬眼,睫毛輕輕掃過他的下巴,像在撒嬌似的蹭了蹭。
何雨柱被她這小動作勾得心尖發癢,收緊手臂讓她完全貼在自己身上,連兩人的體溫都融在一起。
他低頭偏過頭,唇瓣先輕輕蹭過她的臉頰,帶著點癢,又慢慢往下,落在她的唇角,聲音裹著吻後的啞:“都夫妻了,還跟我裝害羞?”
說著,他沒給她反駁的機會,唇瓣輕輕覆上她的唇,沒有急切的糾纏,隻有細細的廝磨,像在品一塊溫軟的糖,連呼吸都變得纏綿。
他能清晰嘗到她唇間殘留的栗子甜香,混著她身上的皂角氣,像一杯溫好的蜜酒,讓人醉在其中。
湘茹的指尖悄悄圈住他的脖子,往自己這邊輕輕帶了帶,身子也更軟地靠在他懷裡,連呼吸都跟他纏在一起。
何雨柱的手慢慢移到她的腰側,輕輕捏了捏那軟乎乎的觸感,動作輕得像怕碰碎了她,隻敢用指腹慢慢摩挲,連力道都控製得剛剛好。
吻意漸濃時,何雨柱輕輕扣住她的後頸,指尖穿過她細軟的發絲,把這個吻放得更柔更慢。
湘茹的身子軟得像沒了骨頭,整個人都掛在他身上,指尖輕輕抓著他的衣領,連指尖都泛著點紅。
屋外的秋風卷著落葉沙沙響,卻沒驚擾屋裡的暖,陽光透過窗欞灑在兩人身上,把他們的影子疊得更緊,連衣料摩擦的輕響,都裹在滿室甜香裡,變得格外柔。
何雨柱慢慢鬆開她的唇,鼻尖還輕輕蹭著她的鼻尖,拇指在她唇角輕輕擦了擦,聲音帶著點笑:“還說不大膽?剛都主動往我懷裡湊了。”
湘茹的臉頰紅得能滴出血,往他頸間埋得更深,指尖輕輕捶了下他的胸口,力道輕得像撓癢:“就你話多……再貧,我就不依你了。”
“不貧了,不貧了,”何雨柱低頭吻了吻她的發頂,指尖還在她的腰側輕輕摩挲,另一隻手則順著她的脊背慢慢往下,動作輕得像羽毛拂過。
“但這吻還沒夠,再陪我會兒,好不好?”
湘茹沒說話,隻是悄悄點了點頭,指尖緊緊攥著他的布料,連呼吸都變得更柔。
何雨柱看著她這副軟模樣,忍不住又低頭,唇瓣再次輕輕覆上她的唇,這一次,多了幾分夫妻間的熟稔與纏綿,像要把這滿室的暖,都揉進彼此的氣息裡。
陽光慢慢往炕沿挪,桌上的栗子甜香還在飄,兩人的心跳疊在一起,像一首慢慢唱的暖歌,沒半分要停的意思。
何雨柱的指尖輕輕順著她的脊背遊走,感受著她身上的溫軟,心裡隻覺得,這一輩子,能抱著這樣軟的姑娘,能有這樣柔的吻,便什麼都夠了。
湘茹忽然想起什麼,抬手蹭了蹭何雨柱的手臂,從他懷裡輕輕掙出半分,手腕一抬,露出婁曉娥送的那塊小巧手表——
她瞳孔微微一縮,輕呼出聲:“呀,都三點五十了!”
話音落,她沒等何雨柱反應,便快步走到窗邊,把虛掩的木窗關緊,讓暖融融的陽光隻漏進幾縷碎光。
轉身時,臉頰已染了層薄紅,像敷了層胭脂,連耳根都透著粉。
她一步步挪回何雨柱跟前,指尖輕輕攥著衣襟下擺,銀牙悄悄咬了咬下唇,眼波裡浸著柔媚的水汽。
片刻後,她才慢騰騰地抬起手,指尖勾住領口的扣子,一顆一顆往下解。
動作輕得像怕碰碎了什麼,聲音軟得發黏,混著點羞赧的顫:“柱子哥,你……你快點,時候不早了。”
說到最後,她的聲音更輕,垂著眼不敢看他,隻飛快地抬眼瞟了下,又趕緊垂下,耳尖燙得能烙餅:“我爹媽還盼著……盼著早點抱外孫呢。”
話落,她的指尖頓了頓,卻沒停,最後一顆扣子解開時,衣襟輕輕敞著,露出裡麵淺粉的襯裡,像藏了團暖乎乎的軟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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