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一點多的日頭正暖,曬得鄉間小路泛著層軟熱的光,何雨柱拎著帆布包,踩著田埂往媳婦湘茹住的村子走。
到了湘茹暫住的院子門口,他沒敲門,指尖輕輕推了推虛掩的木門,“吱呀”一聲輕響裡,帶著點熟稔的隨意。
“湘茹,我來了。”
何雨柱笑著喊了聲,剛邁進屋,目光掃過炕邊時卻頓了頓——
秦淮茹居然在屋裡,正坐在炕沿上,手裡捏著針線幫湘茹縫著衣襟,陽光落在她垂著的發梢上,連指尖翻飛的動作都透著股軟和。
“秦姐,你怎麼還沒回院裡?”何雨柱放下帆布包,語氣裡帶著點明知故問的打趣,“小當還托給婁曉娥照看著,你倒好,在這兒享清福?”
秦淮茹手裡的針腳頓了頓,抬頭時眼尾帶著點笑,語氣軟乎乎的,還帶著點嗔怪:“你這沒良心的,剛進門就趕我走啊?是嫌我在這兒,礙著你跟湘茹說話了?”
何雨柱腳步往炕邊挪了挪,伸手就從身後輕輕摟住她的腰,指腹蹭過她腰間軟肉,另一隻手抬起,指尖輕輕捏了下她的下巴。
帶著點戲謔的笑意湊到她耳邊:“你說呢?昨兒是誰賴在屋裡,攥著我胳膊不肯放的?”
秦淮茹被他捏著下巴轉了臉,眼尾的紅先漫了上來,指尖輕輕抵在他胳膊上,卻沒真用力推。
她往他跟前湊了湊,聲音壓得又軟又糯,還帶著點氣音:“你倒會提這個……昨兒是誰先勾著我不放,說我身上香親起來沒完的?這會兒倒來問我了。”
說罷,指尖還輕輕撓了下他的手腕,眼波往他臉上瞟了瞟,嘴角藏著點沒說透的笑。
何雨柱盯著她泛紅的眼尾笑出聲,拇指蹭了蹭她下巴上的軟肉,聲音裹著點啞:“秦姐身上就是香,比院裡的桂花還勾人。”
話沒說完,他俯身就含住了她的唇,指尖還輕輕扣著她的腰往懷裡帶。
秦淮茹身子微微一軟,指尖順著他的胳膊往上勾,輕輕攥住他的袖口,唇瓣也軟乎乎地迎上去,連呼吸都慢了半拍,眼睫垂著,連耳尖都泛著熱。
何雨柱的吻漸漸深了些,掌心貼著她後背的衣料慢慢往上挪,指尖掠過某處時,秦淮茹身子輕輕一顫,攥著他袖口的手指悄悄收緊,連呼吸都跟著亂了半拍。
他的手沒再往前,隻在那片溫熱處輕輕摩挲,另一隻手扣著她的後頸,將人往懷裡帶得更緊些。
秦淮茹眼睫垂得更低,臉頰貼在他肩頭,軟著聲音輕哼了聲,指尖悄悄繞住他的衣角,連吐息都裹了點發燙的軟意,整個人像沒了力氣似的,輕輕靠在他懷裡。
何雨柱感受著懷中人的輕顫,唇瓣離開她時帶了點黏膩的軟意,拇指輕輕蹭過她泛紅的唇角。
掌心依舊貼著那片溫熱,沒再動,隻借著指尖的摩挲,感受著她細微的瑟縮。
秦淮茹把臉埋得更深些,鼻尖蹭過他的衣襟,呼吸裡都帶著他身上的煙火氣,混著點說不清的暖意。
她攥著他衣角的手指鬆了鬆,又悄悄往緊了扣,連帶著身子也往他懷裡縮了縮,像要把自己融進這片刻的熱意裡。
院門外忽然傳來腳步聲,跟著是湘茹的輕咳——她手裡攥著束剛采的野花,粉白的花瓣還沾著露水,剛推開門就頓在了原地。
何雨柱手一鬆,帶著點不情願地往後退了半步,目光還黏在秦淮茹身上。
秦淮茹指尖慢悠悠理著衣領,又抬手將垂落的碎發彆到耳後,眼尾掃過何雨柱時,帶著點未散的軟意,輕輕白了他一眼,那風情混著點羞赧,倒比剛才更勾人。
“湘茹回來了?”何雨柱趕緊轉開話題,訕笑著指了指她手裡的花,“這花采得真好,豔得很。”
湘茹哼了一聲,將野花往窗台上一放,眼角卻悄悄掃過兩人,嘴角藏著點沒說破的笑意。
何雨柱手在鼻尖上蹭了蹭,目光落在炕頭沒縫完的衣服上,趕緊找話:“這衣服針腳真細,挺好看的,給誰做的?”
“還能給誰?給湘茹唄。”秦淮茹笑著拿起針線,指尖捏著針轉了圈,“你前陣子給她帶的幾塊料子多好,可惜沒縫紉機,手縫著慢。”
何雨柱眼睛一亮,往前湊了兩步:“縫紉機好辦!過幾天我給你們弄一台來,保準好用。”
說著還伸手在湘茹身前比劃了下,“到時候再給你做條短裙,省點料子——做到膝蓋往上點,下麵鬆快些,方便往上翻……”
他頓了頓,話裡帶了點壞笑,“再配件白短袖,襯得你更嫩。”
湘茹耳尖一下就紅了,伸手推了他胳膊一把,聲音裡帶著點羞惱:“哎呀你瞎說什麼呢!這樣的裙子,哪能穿出去啊?”
何雨柱順勢攥住她的手,往懷裡帶了帶,壞笑更濃:“本來就沒讓你穿出去啊——是穿給我一個人看的。”
湘茹臉頰燒得更熱,眼波流轉間滿是春情,輕輕捶了他一下,嬌嗔道:“柱子哥,你可真壞!”
何雨柱被她這聲嬌嗔說得心尖發酥,攥著她手腕的手輕輕揉了揉,眼尾都帶著笑:“我壞?等回頭縫紉機到了,給你做裙子時,讓你看看我更‘壞’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