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淮茹這才緩過神,走上前笑著接話,語氣裡帶著點刻意的熟稔,指尖還悄悄捋了捋衣角,壓下心裡的那點異樣:“就是,都是自己人,冬梅你也彆拘著。
再說柱子這人就這樣,向來沒什麼分寸,你多擔待點。”
秦淮茹看著何雨柱伸手摟住於冬梅的腰,指腹還在她腰側軟肉上輕輕打圈,又俯身在她臉頰親了那一下——
唇瓣離開時還故意蹭了蹭,動作自然得像做過千百回。
連於冬梅那句嗔怪,都帶著旁人插不進的親昵,她抬手拍何雨柱胳膊時,指尖還悄悄勾了下他的袖口,眼底的軟意藏都藏不住,活像夫妻間再尋常不過的打情罵俏。
秦淮茹心裡哪還會不明白?先前那點猜測瞬間落了實,暗自在心裡歎口氣:這傻柱,真是越來越厲害了。
從前還隻覺得他實誠,對人熱絡,如今瞧著,哪有他拉不下水的人?
連冬梅這樣靦腆溫柔的性子,都被他攏得服服帖帖,連他這般親近的動作都不抗拒,甚至還會悄悄回應。
秦淮茹垂了垂眼睫,指尖悄悄蹭過衣角,嘴角卻勾了勾——
這事倒也不意外,傻柱向來會疼人,嘴甜手巧,又肯下心思,隻是沒料到,他竟能把這關係處得這般坦然,連半分遮掩都沒有。
何雨柱掌著勺在灶前忙活,熱油“滋啦”一聲裹住鯽魚,魚皮瞬間煎得金黃,紅燒的醬香混著醬油的鹹香瞬間漫開。
他手腕輕抖著翻勺,餘光卻瞥見秦淮茹在旁剝蒜,指尖沾著蒜皮,垂著眼睫的模樣溫順得很,便故意喊了聲:“秦姐,遞塊薑來。”
秦淮茹剛把薑遞過去,指尖剛碰到他的手背,就被他趁機攥住。
何雨柱指腹蹭過她掌心的薄繭,力道輕得像羽毛在撓,惹得她慌忙往回縮手,耳尖“騰”地紅了大半。
他看著秦淮茹慌亂的模樣,嘴角的笑藏都藏不住,還故意揚聲逗:“秦姐咋還臉紅了?剝個蒜還害羞啊?”
這話讓秦淮茹更窘迫了,垂著頭沒敢接話,指尖捏著蒜皮的力道都重了些。
一旁切烤鴨的於冬梅看在眼裡,也沒說什麼,隻是切鴨肉的動作慢了些,眼底帶著點溫順的笑。
等何雨柱轉身盛魚時,她悄悄湊過去,指尖碰了碰他的胳膊,聲音壓得低:“你就彆逗她了,再逗該找地縫鑽了。”
何雨柱回頭看她,伸手就捏了捏於冬梅的臉頰,指尖還蹭過她的唇角:“還是冬梅心疼人。”
說著,又往她嘴裡塞了塊剛切好的鴨皮,油香在兩人唇齒間漫開,於冬梅嚼著肉,眼尾都彎了,輕輕推了他一把:“趕緊做菜吧,老楊要是來了沒的吃,看你咋交代。”
秦淮茹在旁看著兩人這般親昵,指尖悄悄攥了攥衣角,卻也沒覺得彆扭——反倒覺得這廚房的煙火氣裡,裹著股說不出的暖。
偶爾何雨柱喊她遞東西,指尖再碰到時,她也沒再像先前那般慌,隻是會悄悄抬眼瞅他一下,見他笑,自己也忍不住彎了嘴角。
菜肴的香味裹著熱意從廚房窗縫鑽出去,飄得滿院都是。
下班回家的鄰居們剛拐進巷子就聞著了,趙大媽拎著菜籃子放慢腳步,往何家方向瞅了瞅,抽了抽鼻子:“喲,這傻柱家又做什麼好吃的?香得人肚子都叫了!”
旁邊的李大爺也跟著笑,腳步也停了下來:“準是又燉了雞,你聞這肉香,比飯館裡還勾人!”
說著還忍不住咽了口唾沫,腳步挪得更慢,連回家的心思都淡了幾分,隻想多聞聞這香味。
賈東旭剛踏進院門,就聞著股子葷香往鼻子裡鑽,順著香味一瞅,煙筒冒著煙的正是何雨柱家。
他當即不滿地嘟囔:“這傻柱,天天就知道大吃大喝,日子過得倒比誰都滋潤,也不知道接濟接濟鄰居。”
他推開自家屋門,屋裡冷清清的,沒見著秦淮茹的影子,轉頭就問蹲在炕邊納鞋底的賈張氏:“媽,秦淮茹呢?這時候了還沒回家做飯?想餓死我不成?”
賈張氏頭也沒抬,手裡的針線穿梭得飛快,朝何家廚房的方向努了努嘴,聲音裡帶著點算計:“還能在哪兒?在傻柱家幫忙呢,說是傻柱弄了雞和魚,讓她去搭把手。”
賈東旭一聽這話立馬急眼了,嗓門都拔高了些,拍著炕沿道:“她咋跑傻柱那兒去了?她不知道那傻柱沒安好心,早就惦記著她、饞她身子了?
這要是沒人看著,指不定出什麼事!傳出去我這臉往哪兒擱?”
賈張氏這才放下針線,抬起頭斜睨了他一眼,一臉篤定,語氣裡帶著點老謀深算:“慌什麼?於莉她姐於冬梅也在呢。
倆人在裡頭忙活著,有外人在,他倆能出什麼事?”
頓了頓,她又壓低聲音,湊到賈東旭跟前補了句,眼神裡滿是貪念:“再說了,秦淮茹去幫忙,回頭還能少得了咱娘倆的好處?
傻柱那小子對秦淮茹向來大方,少不了給她塞點肉回來,總比在家吃糠咽菜強。”
賈東旭一聽“於冬梅在”,懸著的心先放下一半,又琢磨著能沾點葷腥,這才鬆了口氣,緊繃的肩膀垮下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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嘴角還咧開點笑,搓了搓手:“有外人在就好,不然我還真不放心。等會兒她回來,可得讓她把傻柱給的肉拿出來,咱也好好嘗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