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雨柱動作一頓,指腹輕輕捏了捏秦淮茹泛紅的耳尖,那點觸感軟得像剛蒸好的棉花,帶著溫溫的熱意,他指尖摩挲兩下才鬆開手,轉身去開廚房門。
門軸“吱呀”輕響的瞬間,秦淮茹已經慌得手忙腳亂——
指尖飛快捋過鬢邊垂落的碎發,又攥著衣襟反複扯平褶皺。
可耳尖那抹透出來的紅,像浸了胭脂似的怎麼壓都壓不下去,連脖頸都悄悄漫上一層薄熱,連呼吸都跟著亂了半拍。
何雨柱剛拉開門,還沒等外頭的風灌進來,手腕忽然被人輕輕拽住。
回頭一看,秦淮茹正垂著眼睫,指尖攥著他袖口的布料,指節都泛了白,聲音細得像蚊子哼:“柱子,你……”
話沒說完,耳尖又紅了幾分。
何雨柱心尖一軟,反手握住她的手,指腹蹭過她掌心的薄繭,剛要開口,就聽見院門口傳來於冬梅的腳步聲,他隻好捏了捏她的手,低聲道:“等會兒再說。”
於冬梅拎著油紙包走進來,油紙裹著的烤鴨還冒著溫熱氣,油星子把紙皮浸出深色的印子。
於冬梅一抬眼,先撞見秦淮茹——
她雖刻意捋過頭發、扯平衣襟,鬢邊碎發卻仍透著幾分慌亂的淩亂,更藏不住臉上那抹未散的潮紅,眼底盛著的春情像浸了水的胭脂。
連手足無措時攥著衣角的動作,都透著股被打斷的窘迫。
於冬梅瞬間就明白了——方才倆人關著廚房門,定沒乾好事。
再轉頭看何雨柱,他嘴角那點笑意藏都藏不住,分明是心滿意足的模樣,於冬梅當即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。
於冬梅把烤鴨往灶台上一放,聲音裡帶著點打趣:“倒會躲在廚房享清淨,把外頭的活兒都扔給我。”
何雨柱反手關上門,腳步輕悄湊到秦淮茹身邊,胳膊悄悄蹭過她的胳膊。
聲音壓得隻剩兩人能聽見,語氣裡滿是戲謔:“沒事,咱倆的事,冬梅早看明白了,她心裡門兒清。”
說話時,指尖還悄悄碰了下她攥著衣襟的手,惹得她又往旁邊縮了縮,卻沒真的躲開,肩頭還若有若無地靠著他的胳膊。
秦淮茹這才定了定神,強裝鎮定地衝於冬梅彎了彎眼:“冬梅你回來啦”
話出口,才發覺自己的聲音還有點發飄,尾音帶著點沒藏住的顫。
於冬梅拆著油紙包,油香混著烤鴨的肉香慢慢漫開,她頭也沒抬地笑:“你們的事我可不管,隻要彆耽誤我吃晚飯就行——
這烤鴨我挑了半天,油都快滲出來了,等會兒可得多吃兩塊。”
何雨柱拍了拍灶台上的雞鴨魚,衝於冬梅遞了個放心的眼神:“冬梅來了正好,你先把雞燉上,記得從雞身上留幾塊帶皮的嫩肉,我待會兒單獨做個辣子雞丁。
今兒晚上請我們廠的大車司機老楊吃飯,上次我做了回這菜,他念叨到現在,說就好這口辣得夠勁的。
剩下的鯽魚,兩條紅燒,一條熬湯,你手藝好,交給你我放心。”
於冬梅手裡正拆著烤鴨油紙,聞言抬頭應了聲,指尖還輕輕點了點雞身:“放心吧,我挑雞胸和雞腿上的肉給你留著,這兩塊嫩,炒出來不柴。
既然老楊愛吃辣,待會兒我燉雞的時候,再給你把乾辣椒、花椒找出來備著,省得你回頭手忙腳亂。”
何雨柱回頭看向秦淮茹,眼神裡帶著點藏不住的勾人笑意,聲音放軟了些,帶著哄人的意味:“秦姐,進屋幫我個忙,拿點東西。”
話音落,他轉身就往裡屋走。
秦淮茹臉上的熱意還沒褪,衝於冬梅遞了個歉意的笑,腳步沒半分猶豫就跟了上去,衣角掃過門檻時,還忍不住回頭瞥了眼——
於冬梅正低頭擇蔥,指尖的動作慢了些,嘴角卻悄悄勾著,顯然早把這屋裡的貓膩看在了眼裡。
倆人剛踏進屋,何雨柱反手就帶上門,“哢嗒”一聲輕響落得乾脆,把廚房的聲響都隔在了外頭。
沒等秦淮茹站穩,他就伸手將人圈進懷裡,胳膊繞著她的腰,力道帶著點方才被打斷的急切。
卻又怕弄疼了秦淮茹,指尖輕輕蹭著她後背的布料,一點點往上,摸到她後頸的軟肉。
何雨柱下巴抵在她發頂,呼吸混著熱意落在她頸窩,把方才沒續完的黏膩悄悄接了回來:“剛才被打斷,心裡還慌著嗎?”
話落,他手掌輕輕覆上秦淮茹心口,指腹貼著布料能清晰感受到她胸腔裡劇烈的起伏,連帶著心跳都隔著衣料傳來急促的震顫。
他指尖輕輕蹭了蹭,語氣裡的關切又深了幾分:“這心還跳得這麼快,是還沒緩過來?”
秦淮茹被他抱得身子發軟,前胸貼著他結實的胸膛,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心跳。
她指尖輕輕攥著他的衣襟,布料下的體溫燙得她指尖發顫,聲音還帶著點沒平複的輕顫:“柱子……你要就快些,彆讓冬梅在外頭等急了。”
話雖這麼說,她卻往何雨柱懷裡又靠了靠,腦袋抵著他的下巴,耳尖蹭過他的衣領,連呼吸都變得發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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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尾那點未散的紅,像浸了水的胭脂,更添了幾分勾人的軟。
何雨柱低笑一聲,胸腔的震動透過相貼的身子傳到她心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