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沒說話,隻是微微低頭,鼻尖蹭過她的耳尖,惹得她輕輕瑟縮了一下,才含住她的耳垂,輕輕咬了咬。
秦淮茹悶哼一聲,指尖攥得更緊,腰肢不自覺地往他懷裡縮。
他趁機抬起她的下巴,指腹蹭過她泛紅的唇瓣,帶著薄繭的觸感讓她微微張開嘴,下一秒,他的吻就落了下來。
那吻來得又輕又軟,帶著點試探的意味,唇瓣相貼時,兩人都頓了頓。
秦淮茹的呼吸瞬間亂了,眼睫顫得厲害,卻沒躲開,反而微微仰頭,迎合著他的吻。
何雨柱心頭一熱,吻得更重了些,把她呼吸裡的軟都吞了進去。
他的手還圈在秦淮茹腰上,慢慢收緊,讓她更貼近自己,另一隻手順著她的脊背往上,輕輕揉著她的後頸,動作溫柔得能掐出水來。
秦淮茹被吻得渾身發軟,指尖從他的衣襟滑到他的胳膊,緊緊攥著他的袖子,連踮著的腳尖都在發顫。
唇齒間滿是他身上的煙火氣,混著點淡淡的皂角香,讓她徹底慌了神,隻能跟著他的節奏,任由他把這個吻變得越來越黏膩。
直到她快喘不過氣,輕輕推了推他的胸口,何雨柱才慢慢鬆開她,鼻尖還蹭著她的鼻尖,呼吸交纏在一起,能清晰地看見她眼底蒙著的水汽。
“慌什麼,”他低聲笑,指腹蹭過她被吻得發紅的唇瓣,“還沒好好抱你呢。”
說著,何雨柱攔腰將她抱起,手臂還帶著點未散的熱意,腳步穩當卻急,沒兩步就把人輕輕放在床上,生怕動作重了弄疼她。
他俯身看著秦淮茹,她眼尾泛紅的模樣像浸了水的桃花,秋水般的眸子裡滿是水汽,連呼吸都帶著細碎的顫,豐滿的胸脯隨著急促的起伏輕輕晃著。
何雨柱喉結又滾了滾,咽了口唾沫,俯身又吻了上去,這次的吻更急,帶著點克製不住的急切,掌心輕輕扣著她的腰,將人牢牢攏在懷裡。
他的聲音壓得極低,混著呼吸落在她唇上:“放心,我很快的。”
秦淮茹被他吻得腦子發懵,指尖從他的胳膊滑到他的後背,輕輕抓著他的衣服,連哼唧都帶著點軟……
雲雨驟停時,秦淮茹軟得像沒了骨頭,半邊身子陷在被褥裡,慵懶地倚在何雨柱懷裡。
她發絲散亂在肩頭,額角還沾著層薄汗,連睜眼的力氣都透著幾分虛軟。
任由何雨柱的大手在她腰腹間輕輕摩挲,指尖偶爾蹭過腰側軟肉或是腹間細膩肌膚,惹得她輕輕顫了一下。
卻沒半分推開的意思,反倒悄悄往他懷裡又縮了縮,連呼吸都軟了幾分。
秦淮茹側過臉,鼻尖蹭了蹭他的胸膛,聲音裹著剛褪去的情潮,軟得像浸了蜜的棉花,帶著點嬌嗔:“人家都給你了,還不知足啊?手就沒個老實時候。”
何雨柱低頭吻了吻她發頂,掌心輕輕攥著她的腰,力道溫柔得能掐出水來,笑聲裡滿是饜足的沙啞:“秦姐這麼好,哪有夠的時候?怎麼抱都覺得不夠。”
秦淮茹聽著這話,眼底漫開柔得化不開的笑意,往他懷裡又縮了縮,臉頰貼著他溫熱的皮膚,連呼吸都變得綿長。
方才的慌亂早散得無影無蹤,隻剩被愛意裹著的踏實,連何雨柱指尖偶爾的小動作,都成了此刻最親昵的慰藉,讓她舍不得挪開半分。
直到窗外傳來於冬梅切菜的“篤篤”聲,她才猛地回神,輕輕推了推他的肩膀,聲音帶著點急切:“柱子,彆……彆讓冬梅等急了。”
何雨柱這才慢慢鬆開她,額頭抵著她的額頭,呼吸還沒平複,指尖輕輕捏了捏她的臉頰:“知道了,秦姐。”
他又在秦淮茹唇上啄了一下,才撐著身子起來,伸手把她拉起來,幫她理了理皺掉的衣襟,又替她把鬢邊的碎發彆到耳後,指尖蹭過她還發燙的耳尖,眼底滿是笑意。
秦淮茹慢騰騰坐起身,指尖捏著衣襟輕輕攏上,指尖還帶著點沒緩過來的發顫,理頭發時,指腹蹭過耳尖,那點熱意還沒散,連耳垂都還是燙的。
她抬眼看向一旁等著的何雨柱,嘴角悄悄勾了勾,眼底還帶著點未褪的軟,才跟著他往外走。
路過灶台時,瞥見於冬梅正低頭攪著鍋裡的雞湯,蒸汽模糊了她的側臉,秦淮茹的耳尖還是忍不住悄悄紅了,腳步放得更輕了些,生怕被看出什麼。
於冬梅正攪著鍋裡的雞湯,聽見腳步聲抬頭,眼尾彎著促狹的笑,語氣裡帶著點打趣:“這才多大一會兒,就完事啦?我還以為得等會兒才出來呢。”
秦淮茹剛跨出門口的腳步頓了頓,臉上的熱意“騰”地又湧了上來,連耳根都紅透了,連脖子都泛著粉色。
她垂著眼睫沒接話,指尖悄悄攥了攥衣角,心裡卻忽然清明——
方才於冬梅那副了然的模樣,再加上此刻毫不避諱的打趣,哪像是普通親戚該有的反應?
何雨柱和她的關係,分明比表麵看著要親近得多。
沒等她細想,何雨柱已經上前一步,伸手就摟住了於冬梅的腰,指腹輕輕蹭了蹭她腰側的軟肉,俯身在她臉上親了一下。
語氣裡滿是笑意:“這不是惦記著鍋裡的雞,還有你挑的烤鴨嘛,怕耽誤了晚飯。”
於冬梅被他親得身子輕輕一顫,手裡的湯勺晃了晃,濺起幾滴熱湯落在手背上,她嗔怪地推了推他的胸口,聲音軟下來。
帶著點撒嬌的意味:“哎呀你乾嘛呀,當著人的麵呢。”
何雨柱笑著攥住她的手,往自己懷裡帶了帶,指尖蹭過她白嫩的手背,眼神還往秦淮茹那邊掃了掃,帶著點故意的坦蕩:“怕什麼,又沒有外人——
秦姐不是咱自己人嘛,跟自家人還有什麼好避諱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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