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著仰頭“嗞溜”喝了一口,酒液醇厚,辣得喉嚨發暖,卻格外舒坦。
他又給劉光福夾了一大塊烤鴨,細心地卷上蔥絲和甜麵醬遞過去:“光福多吃菜!這烤鴨是我特意讓冬梅挑的最肥的,皮脆得很,涼了就不好吃了,快嘗嘗!”
劉光福趕緊雙手接著,小聲道了謝,低頭咬了一口,鴨皮的油香混著甜麵醬的甜,還有蔥絲的清爽,一下子就把他給吃愣了。
好半天才反應過來,又趕緊夾了第二口,嘴裡還含糊地說:“好吃……太好吃了……”
於莉坐在旁邊,看著這熱鬨的光景,眼裡滿是笑意。
她給何雨柱夾了塊鯽魚,輕聲說:“你也吃,彆光顧著勸彆人喝酒夾菜,魚都快涼了。”
何雨柱接過來,塞進嘴裡,鯽魚燉得軟爛,刺都快化了,鮮味兒直往腦子裡鑽,他忍不住點頭:“還是冬梅燉得好,這魚鮮!冬梅,你也多吃點,彆總忙著給我們添菜。”
於冬梅聞言,臉上露出點靦腆的笑,又給何雨水夾了勺鯽魚豆腐湯:“雨水,喝點湯,暖身子,剛燉好的最鮮。”
何大清看著何雨柱跟老馬、倆小夥子熱熱鬨鬨的樣子,也跟著端起酒碗,跟老馬又碰了一下:“老馬,咱倆也再喝點,難得這麼熱鬨。你跟柱子在廠裡互相照應,我也放心。”
老馬笑著應了,倆人一邊喝酒一邊聊廠裡的事。
老馬說起當大車司機跑運輸的辛苦,抱怨最近送貨的路不好走,車總顛簸;
何大清聽了,也打開話匣子,提了句自己早年在豐澤園當廚子的經曆,說那時候後廚規矩嚴,還隨口聊了兩句當年做招牌菜的講究。
何雨水則跟於莉湊在一起,嘰嘰喳喳說著學校裡的趣事,一會兒說哪個老師講課像說相聲,一會兒說同學間傳的小笑話,逗得於莉直樂,連手裡的筷子都停了下來。
劉光天和劉光福漸漸也放開了,光天陪著何雨柱和老馬喝了兩口酒,話也多了起來,跟何雨柱聊起他們廠裡的年輕工友;
光福則埋頭吃菜,盤子裡的雞肉堆了小半碗,吃得嘴角都是油。
何雨柱看他吃得香,又給他夾了塊辣子雞丁:“光福,彆怕辣,這辣椒是不燒心的那種,越吃越香。”
光福點點頭,小心翼翼咬了一口,辣得他吸了口涼氣,卻又忍不住笑了,趕緊又夾了口米飯,吃得更香了。
鋁鍋子裡的鯽魚豆腐湯還在冒著熱氣,鮮味兒裹著酒香、菜香,從堂屋飄出去,飄得滿院都是。
隔壁的趙大媽又在院門口探頭探腦,抽著鼻子嘟囔:“這何雨柱家到底做了啥好吃的?香了一下午了,聽得我家小子都直哭著要吃肉!”
李大爺也在旁邊站著,忍不住咽了口唾沫:“看這煙筒冒的煙,再聞這香味,指定是燉了肉,說不定還有魚,柱子這日子過得可真滋潤!”
正說著,三大媽端著個滿是衣服的大木盆走過來,閻埠貴跟在後麵,手裡還替她拎著塊搓衣板,倆人剛走到水池邊,就被何家飄來的酒菜香勾住了腳。
閻埠貴使勁抽了抽鼻子,眼神往何家方向瞟了瞟,心裡暗自後悔——
下午瞧見傻柱卸建材,自己還想著“沒好處的事不乾”,躲在家裡。
早知道能混頓好酒好菜,當時就該主動搭把手,說不定這會兒還能帶著點有油水的剩菜回家,給孩子們解解饞。
他咂了咂嘴,聲音壓得低低的,帶著點不甘心的酸勁兒:“哼,不就是頓肉嗎?瞧這陣仗,倒像是過年似的,也不知道省著點過。
再說了,這熱鬨勁兒,指不定是請了誰,往後還能不能這麼大方,可不一定呢!”
三大媽趕緊用胳膊肘碰了碰他,聲音壓得更輕:“小聲點!我剛才瞅見何大清在屋裡呢,他喝了酒那脾氣誰不知道?要是聽見你這話跟你犯渾咋整?”
閻埠貴一聽,頓時縮了縮脖子,趕緊閉了嘴,手裡攥著的搓衣板都緊了幾分。
趙大媽和李大爺聽著倆人的對話,悄悄對視一眼,都忍不住勾了勾嘴角。
趙大媽壓低聲音跟李大爺嘀咕:“你瞅瞅他,又慫又愛說酸話,也就敢背地裡念叨兩句,這院裡的三大爺,真是一點排麵都沒有。”
李大爺也跟著點頭,輕輕“嗤”了一聲,眼神裡滿是不屑,沒再多說,隻是又往何家方向聞了聞那菜香,才慢悠悠挪著步子往家走。
而何家堂屋裡,熱鬨還在繼續。
何雨柱又給老馬和何大清添了酒,舉起碗高聲說:“來,大夥兒再走一個!今兒高興,咱吃好喝好!老馬,往後咱倆在廠裡接著好好乾,家裡有啥事兒也互相幫襯著!”
老馬、何大清、劉光天紛紛端起碗,“叮”的一聲脆響,笑聲、酒香、菜香裹著暖意,把深秋的涼意都驅散得乾乾淨淨。
於冬梅坐在桌邊,目光落在何雨柱身上——他正舉著酒碗跟老馬說笑,眉眼間滿是意氣風發的模樣,連說話的聲調都透著爽快。
她看著看著,嘴角不自覺勾起一絲軟笑,指尖悄悄往下,輕輕碰了碰自己的小腹,一股甜意從心底慢慢漫開,連眼裡的光都變得格外柔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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