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馬摸了摸內兜,那瓶虎骨酒還帶著餘溫,忍不住咧嘴笑了——這小子如今不僅手藝沒丟,為人處世也越來越周全,難怪日子過得越來越順。
他腳下蹬得更穩了,心裡琢磨著,往後在廠裡跟何雨柱更得好好處,這兄弟,值得交。
何雨柱在院門口給老馬遞小酒瓶的一幕,正好被前院閻埠貴老兩口透過裡屋糊著舊報紙的窗戶瞧得明明白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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倆人沒敢開窗,隻湊在窗縫邊盯著,直到何雨柱轉身回屋,閻埠貴才趕緊拉上窗簾,老兩口湊到炕邊小聲議論起來。
三大媽往窗外瞟了眼,一臉篤定:“你瞧見沒?傻柱給那大車司機的指定是好東西!你看那司機剛才那笑,嘴都快咧到耳根子了,手攥著瓶子緊得跟護寶貝似的,指定是藥酒,補身子的!”
閻埠貴摸了摸下巴上的胡茬,眼神裡滿是算計,聲音壓得低低的:“傻柱現在可精了,早不是以前那缺心眼的愣頭青了。
他能平白給好處?你忘了老馬是啥身份——車隊的大車司機啊!這年頭運輸多金貴?老話講‘方向盤一轉,給個縣長都不換’。
跟這樣的人處好關係,往後想托他捎點稀罕東西,還不是一句話的事?好處多著呢!”
三大媽聽得心裡泛酸,忍不住帶著點羨慕嫉妒恨嘟囔:“行了行了,彆琢磨傻柱的閒事了,咱自家的事還沒譜呢!解成跟那個徐桂花處得咋樣了?這錢沒少花,也沒見他帶回來讓咱瞧瞧。”
閻埠貴歎了口氣,往炕沿上坐了坐:“誰知道啊?這小子現在一下班就往徐桂花家跑,連晚飯都不在家吃,問他啥他都含糊其辭。
不過我聽解成漏過一句,徐桂花家底厚得很——剛買的上海牌女式手表、永久牌自行車,光這兩樣就得三百多塊,還沒算那難弄的手表票、自行車票!”
“我的娘哎!這麼多錢?”
三大媽眼睛瞬間亮了,聲音都拔高了些,又趕緊捂住嘴壓低聲音,“那徐桂花要是真嫁過來,這些東西不就都是咱家的了?
到時候解成出門有自行車騎,手腕上戴著手表,咱老閻家在院裡也能抬得起頭了!”
閻埠貴點點頭,臉上的算計換成了盼頭:“我也是糊塗了,剛才還盯著傻柱那點雞肉饞,跟解成這門親事比,傻柱那點好處算啥?
隻要解成能把徐桂花娶進門,往後咱家還愁沒肉吃、沒好東西用?不就是點雞肉麼,傻柱有啥好得意的!”
三大媽越想越樂,一拍大腿:“對對對!咱得趕緊催催解成,讓他抓緊點,可彆讓這好親事黃了!等徐桂花嫁過來,咱也能跟著享享福!”
夜色漸漸沉得更重,胡同裡的路燈忽明忽暗,連風吹過院牆的聲響都輕了幾分。閻埠貴老兩口坐在炕邊,煤油燈的光映著倆人的臉,滿是藏不住的算計。
三大媽攥著剛疊好的粗布褂子,又想起徐桂花的手表和自行車,眼睛亮得像淬了光:“你說咱要不要明兒讓解成把徐桂花約出來,帶塊咱攢的大白兔奶糖?
女孩子家不都愛這個?先把人哄高興了,婚事才好定下來。”
閻埠貴摸了摸胡茬,眉頭卻皺了皺:“急啥?得讓解成探探口風——徐桂花家到底能陪送多少東西,是光有手表自行車,還是還有存款?
要是能再要兩匹布票,往後解成結婚做新衣裳都不用愁了。”
他頓了頓,又補充道,“還有,讓解成彆總傻愣愣地去人家裡,多提提咱家的好處,比如我是院裡的三大爺,往後遇事能搭把手,讓徐桂花覺得嫁過來不吃虧。”
三大媽連忙點頭,對何家心裡的羨慕勁兒又冒了上來,卻很快被對徐桂花嫁妝的期待壓下去:“還是你想得周全!
等徐桂花嫁過來,咱先把自行車鎖在院裡,讓全院人都瞧瞧,省得總有人覺得咱老閻家窮!”
閻埠貴冷笑一聲,手指在炕沿上敲了敲:“不止這些。徐桂花那手表,白天讓解成戴著去廠裡,讓同事們看看;
晚上收回來,咱也能戴出去跟老街坊嘮嗑,多有麵子!
再說了,有徐桂花家的家底撐著,往後解成想早點轉正、托人辦事,也能硬氣點,不比跟傻柱混那點好處強?”
倆人越說越起勁,昏黃的燈光映得他們臉上的期待越發真切。
直到院外傳來鄰居關門的聲響,閻埠貴才趕緊拉了燈繩,壓低聲音道:“彆聊了,明兒一早我就跟解成說,讓他抓緊辦!這門親事要是成了,咱家往後的日子就不一樣了!”
三大媽應著聲,躺在炕上卻沒睡意,滿腦子都是手表、自行車和往後的好日子,連嘴角都忍不住往上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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