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夜的風帶著幾分涼意,卷著院角槐樹葉的沙沙聲,漫過寂靜的院子。
何雨柱輕手輕腳地往後院走,腳下的布鞋踩在青磚地上,幾乎沒發出半點聲響——
這年代夜裡本就沒什麼娛樂,街坊鄰居早早就歇下了,家家戶戶的窗戶都透著沉沉的黑,唯有婁曉娥家的窗欞,還亮著一盞昏黃的燈,像黑夜裡睜開的一隻溫柔的眼。
他摸出婁曉娥先前給的鑰匙,插進鎖孔輕輕一轉,“哢噠”一聲輕響,屋門悄無聲息地開了。
屋裡彌漫著淡淡的雪花膏香氣,混雜著被褥曬過太陽的暖味。
婁曉娥已經睡著了,側身躺在床上,身上蓋著薄軟的碎花薄被,隻露出一截穿著淺色睡衣的肩頭。
那睡衣是棉質的,貼在身上顯得格外柔和,領口處兩顆扣子鬆垮地敞著,露出小片細膩白膩的肌膚,在昏黃燈光下泛著瑩潤的光。
她睡得很沉,長長的睫毛像兩把小扇子,安靜地垂在眼瞼上,鼻翼隨著均勻的呼吸微微翕動,嘴角還帶著一絲淺淺的笑意。
像是夢見了什麼舒心的事,臉頰泛著淡淡的紅暈,偶爾發出一兩聲極輕的囈語,軟糯得像,透著股孩子氣的嬌憨,活脫脫一個不諳世事的“睡美人”。
何雨柱站在床邊,看著她這副毫無防備的模樣,心頭瞬間被填得滿滿當當,隻覺得心頭漾著化不開的溫柔。
他放輕腳步湊上前,俯身在她光潔的臉頰上輕輕印下一個吻,觸感溫軟細膩,像碰了塊上好的暖玉。
隨後,他反手脫下外衣外褲,隨手搭在床邊的椅子上,輕手輕腳地躺到婁曉娥身邊。
剛一挨近,便忍不住伸出大手,順著她敞開的衣襟滑了進去,指尖觸到一片溫熱柔滑的肌膚,帶著令人心安的溫度。
婁曉娥本睡得正香,迷迷糊糊間忽然感覺到胸前有熟悉的溫熱觸感在遊走,那力道帶著她記掛的親昵,讓她瞬間驚醒。
她猛地睜開眼,瞳孔微微收縮,直到看清身邊人的臉,緊繃的身體才驟然放鬆,長長舒了口氣,伸手拍了拍胸口。
聲音還帶著剛睡醒的沙啞與嬌嗔:“傻柱,你嚇死我了!進來怎麼不吱一聲?”
嘴上抱怨著,她卻沒有推開那隻還在衣襟裡“胡鬨”的手。
反而往他身邊湊了湊,腦袋輕輕靠在他胳膊上,眼尾泛著剛睡醒的水汽,模樣慵懶又黏人,像隻尋到歸宿的小貓。
何雨柱看著婁曉娥泛紅的臉頰,眼底笑意更濃,又在她軟乎乎的臉頰上親了一口,溫熱的呼吸拂過她的耳廓。
聲音放得又輕又柔,帶著幾分繾綣的喟歎:“曉娥,這些日子總想著你,夜裡躺著都惦記,今晚總算能來見你了。”
說著,他便要將還在她衣襟裡的手抽出來,可剛一動,手腕就被婁曉娥輕輕攥住了。
她仰頭望著他,睫毛還帶著剛睡醒的濕意,像沾了晨露的蝶翼,幾乎是不假思索地開口,聲音軟得像浸了水的棉花:“彆啊……這樣怪舒坦的,讓它再待一會兒。”
話音落下的瞬間,婁曉娥才後知後覺自己說了些什麼,臉頰“唰”地一下紅透了,連耳尖都燒得滾燙,慌忙低下頭,不敢去看何雨柱的眼睛。
手指無意識地絞著他的袖口,指尖都帶著發燙的溫度,像個被戳中心事的小姑娘,透著滿滿的羞怯。
何雨柱被她這副模樣逗得低笑出聲,笑聲帶著胸腔的震動,落在婁曉娥耳邊,像羽毛輕輕搔著心尖。
他伸手抬起她的下巴,指腹輕輕摩挲著她泛紅的臉頰,語氣裡滿是促狹的溫柔:“可我不抽出來,怎麼幫你把衣服脫了?總不能讓你穿著睡衣睡,多勒得慌,咱們曉娥得睡得舒坦才好。”
婁曉娥聞言,偷偷抬眼瞥了他一下,又飛快地垂下眼簾,聲音細若蚊蚋,帶著羞赧的軟糯:“哦……那、那你輕點,彆弄疼我。”
何雨柱笑著應下,俯身便吻了下去。先是在她光潔的額頭印下一個輕柔的吻,像對待稀世珍寶般小心翼翼,安撫著她的羞赧;